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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蘭·昆德拉去世:我總是聽見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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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昆德拉流亡法國的經歷,從他早年的小說《玩笑》《告別圓舞曲》《笑亡錄》,尤其是以“布拉格之春”為背景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都可以看出“政治因素”在昆德拉作品中處於一個特別核心的位置。事實上,昆德拉最早引起法國文壇的關注,受到法國文壇“大佬”薩特和阿拉貢的贊譽,也和其小說中常有的戲謔語氣對於當時主流價值觀的消解有關。不過,有點讓人意外的是,昆德拉對於這個貼在他幾乎所有作品上的政治標簽並不買賬,他在訪談和隨筆中一再試圖撕下這個標簽。


在《被詆毀的塞萬提斯的遺產》一文中,昆德拉強調小說的首要任務是對於人的存在的認識和勘察:“發現只有小說才能發現的,這是小說存在的第一理由。沒有發現過去始終未知的一部分存在的小說是不道德的,認知是小說的唯一道德。”而在1979年接受法國《世界報》采訪時,昆德拉把話挑得更加明了:“所謂介入的藝術並不抨擊現實,而是將現實隱藏在事先准備好的解釋之下。它屬於一種強大而有害的傾向(西方都未能幸免),這種傾向為了抽象的體制而掩蓋具體的生活,把人局限於唯一的社會職責,令藝術喪失其不可預見性。無論表態擁護這些人還是那些人,為此服務的藝術都必然具有這種普遍的愚昧。”因此,在很多場合,小說家成為昆德拉的護身符,或者說小說家是昆德拉唯一可以接受的身份標簽。因為這一標簽意味著在肯定生活本身極端復雜性的前提下,對人的存在做出任何一種單一結論都會顯得荒誕不經,而復雜性正是養育小說家的土壤。

徒勞的反抗


昆德拉在左翼意識形態居於絕對主導地位的國度生活了46年,而且這一意識形態特別強調文學為政治服務。在青年時代,也即昆德拉後來試圖抹除的自己的詩歌時期,他甚至也給反法西斯英雄伏契克寫過贊美詩《最後的五月》:

我的生命之鴿

飛向明日的時光,

那裡不再有鎖鏈,

不再有監獄沉默的高牆。


鴿子,我的使者,

向這個國家致敬吧,


這個壯麗的國家,

那裡不再有博姆。

詩句裡的陳詞濫調和廉價激情讓後來成熟的小說家羞愧不已,從這一點,我們可以方便地理解昆德拉為何對政治標簽如此過敏和厭惡。事實上,昆德拉從詩歌創作轉向小說創作,正是基於他對廉價的青春激情的清算。1970年,在和美國作家菲利普·羅斯的交談中(發表於《紐約時報·書評周刊》),昆德拉闡釋抒情性與“惡”之間相糾纏的關系:“惡已經出現在美之中,惡已經在天堂之夢裡萌發,如果我們想了解地獄的本質,就必須從考察天堂的本質開始,因為它是地獄本質的起源。”此時的昆德拉已經有了清醒的批判性認識。當然,這種認知的轉變並不僅僅在文學內部的思考中達成,它也在歷史事實直接的推搡下完成。

不過,我想補充說明的是,昆德拉就此認為抒情詩是一種天生攜帶幼稚缺陷的文體,而小說憑借諷刺語調成為成熟文體,這種看法難免以偏概全。首先,詩歌完全可以采用諷刺語調,而且許多詩事實上早就做到了對人的存在的精深勘察。且不說別的語言中的大詩人,和昆德拉同時代的捷克詩人——霍朗、塞弗爾特、赫魯伯、奈茲瓦爾等——都曾寫出過勘探人的存在的優秀之作。談到詩歌,昆德拉少有不是諷刺的語氣,唯一顯著的例外發生在1985年,在奧爾佳•卡麗斯勒對昆德拉的采訪中,當她問昆德拉受到何種影響時,昆德拉列舉了三大類作家。首先是“第一時作家”——拉伯雷、塞萬提斯、狄德羅等,然後是20世紀中歐幾位傑出的小說家——穆齊爾、赫爾曼·布洛赫、貢布洛維奇。昆德拉最後提到的是捷克現代詩歌,他說對他而言,那是一所想象力的學校。昆德拉特別提到霍朗,甚至認為他可以和裡爾克、瓦雷裡相提並論,他還引用霍朗去世時塞弗爾特的評價:“帶著蔑視,他在自己身邊扔下他的詩句,仿佛把一塊塊生肉扔進波希米亞這個令人悲傷的大鳥籠裡。”換言之,昆德拉對於詩歌的鑒賞力沒有問題,但他習慣性地為了辯護某物而貶低另一物的論說方式,使他有意無意地誇大了詩和詩人的缺陷,而且這種論說方式也為他日後和捷克作家之間發生齟齬埋下了伏筆。

1968年1月5日到8月21日,捷克發生了改革運動。和捷克斯洛伐克大多數民眾一樣,昆德拉對這場運動懷有好感抱有期待。但政治到底是殘酷的。1970年1月,昆德拉和其他三萬多名黨員被開除出黨,他同時還被作家聯盟除名。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昆德拉提到了知識分子陷入的窘境:“俄國人入侵後,他們全都失去了自己的工作,變成玻璃清洗工、停車場看守、守夜的門衛、公共樓房的司爐,最好的就是出租車司機,這得有門路才行。”1972年,昆德拉被布拉格電影電視學院解雇,在那裡他已經從教二十年,為了謀生,昆德拉在一位朋友的幫助下,一直匿名為某周刊主持星相學專欄。就這樣,在詩人和小說家之間被硬生生塞進了星相學家這個怪異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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