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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行走在刀口上”的職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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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今年5月6日,唐順保經過了6次介入治療。身體尚未恢復的他在家實在閒不住,回到了工作崗位。


  在建水監獄醫院,不少和唐順保一樣,同時擔任醫生和警察兩個角色。這意味著,他們的工作中要同時兼顧管理和治療。用范雲富的話說,病犯首先是一名服刑人員,要接受勞動改造、教育改造,其次是艾滋病人,還要接受診療。“就醫是權利,改造是義務。”

  


  唐順保和另一名醫生在為艾滋病犯診療。新京報記者 吳江 攝

  職業暴露的風險

  與平時工作的辛苦和難度相比,隨時可能面臨的職業暴露讓這份工作的危險更加難以捉摸,突發情況是最大的變數。

  趙劍泉是建水監獄醫院第7個發生職業暴露的醫生。2016年,在一次儀器故障時,血濺到她臉上,當時趙劍泉臉上有痤瘡,存在創面。血濺到臉上的時候,她懵了兩分鍾,然後真切地感到害怕。

  在第一時間進行抗阻斷治療後,她仍忍不住發問,“怎麼就偏偏發生在我身上?”

  後來她才知道,她並不是建水監獄醫院唯一發生過職業暴露的醫生。發生職業暴露後,大家都選擇默默承擔,除了心理上不願讓別人知道,也怕引起同事的恐慌。

  范雲富在2011年遇到了他職業生涯的第二次職業暴露。在與艾滋病犯談話時,罪犯突然站起身企圖自殺,一頭撞在玻璃上,當時罪犯前額流血不止,范雲富立即對其進行止血治療。“當時沒覺得什麼,處理完之後,覺得眼睛看不清,摘下眼鏡一看,鏡片內壁有血跡,很可能濺到眼睛裡了。”范雲富回憶,“因為角膜和HIV病毒的親和力很高,該艾滋病犯的病毒載量也很高,評估下來職業暴露被傳染的可能性比較大。”


  與第一次發生職業暴露時比,范雲富不再恐慌服用抗阻斷藥物所產生的頭暈、惡心副作用,但內心的焦慮絲毫不減。

  上一次的幸運並不代表這一次的平穩落地,對於發生了職業暴露的人來說,等待檢驗結果的過程就是就像在等待宣判。

  通常,他們需要連續吃28天的抗阻斷,經過3個月甚至更長時間的窗口期,檢驗結果沒事才算“渡”到安全區。


  唐順保也發生過兩次職業暴露,一次是2014年4月11日,在轉送艾滋病服刑人員鄭某到醫院就醫途中,鄭某艾滋病性腦病發作,不停用雙腳踢車門,還有抓人的舉動。唐順保被抓傷了,皮質層破掉了。

  他不願多說起職業暴露的經歷,“我自己知道情況算輕的”,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唐順保都是自己轉送病人,坐在後面車廂看押著罪犯。“一些小同志跟我一起去城裡送病人,我會讓他們坐在救護車前排,即使他們自告奮勇坐在後面,也會緊張、害怕。”

  趙劍泉在發生職業暴露時暗下決心,如果幸運沒感染,就申請調走。後來檢查結果HIV陰性,她又改變了主意。“畢竟是自己的工作,如果都有畏難的情緒,那這個工作誰來做。”

  監獄醫生壓力大,工作中容易發生職業暴露,但目前關於這方面的賠償保障機制仍然空白。范雲富呼吁成立一個專門的基金,“在特殊場合產生的職業暴露風險,沒有保險公司願意擔保。算不算工傷現在也沒有相關規定。發生職業暴露只有抗阻斷,但並不保證百分之百成功,一旦有了萬一,我和我的家庭怎麼辦?”

  歸隊的“逃兵”

  也有人想過逃離。王錦紅曾經慎重並堅決地想要調崗。“我覺得我做不下去了,明明盡全力了,但病患還是一個接一個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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