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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村小校长:"只有4个学生也得正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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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6月5日,重庆市梁平区福禄镇中心小学紫龙教学点,六年级学生陶涛(右)在课间和老师打乒乓球。这是一所当时只有一名学生、两名老师的乡村“微小学”,陶涛毕业后停办。视觉中国

4个学生,5个老师。2025年9月开学后,中部省份一所乡村小学的校长徐雯(化名)对南方周末记者说,“这是建校以来最少的一年”。


徐雯今年32岁,在她任教的这些年里,学生人数从几百降到个位数,年年减少。在周边乡镇,这样的“微型学校”不止一所。

与学生人数形成对比的,是新建的校舍和齐全的设备。教学楼刷着白墙,走廊铺着瓷砖,操场是塑胶跑道,每个教室都有电子黑板、投影仪和电脑插口。等到一切都焕然一新时,学生却越来越少了。

在不少乡村,这样的场景正在变得常见。长期调研基层教育的武汉大学社会学博士周新成告诉南方周末记者,以他挂职的县城为例,2025年,全县30人以下的村小有80所,50人以下的有129所。

教育硬件的刷新速度,赶不上学生们离开的速度。留下的,多是由老人照看的留守儿童和老师。他们在崭新的教学楼里,静静见证着一所所村小的“消失”。

课表“私人定制”


徐雯既是校长,也是语文和英语老师。

早晨,她先给唯一的六年级学生上早读,盯着孩子开口读书,再翻看前一天留的作业,逐题批改;接着,她继续上六年级的语文新课;上午最后一节课是英语,四十分钟的课程,她讲三十分钟,最后十分钟让学生练习。课间,她和同事匆忙进厨房,洗菜切菜,准备午饭。中午,老师和学生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饭后,她还要处理一些行政事务,顺带和学生们闲聊。


下午的课换成一年级。唯一的小男生正学写字,徐雯全程守在身边,一笔一画地纠正。最后一节课,要么把学生聚在一起看书,或干脆上一节体育课。在这所村小,体育课的安排较为随意,通常就是带孩子跑跑步,或者教他们使用一些简单的器材,至于什么时候上体育课,更多取决于当天的天气和孩子们的状态。

四个孩子来自村内三个家庭,他们被分散在三个年级,其中一年级和六年级是“一对一”的课堂。课程表成了“私人定制”,语文、数学、体育,全都围绕着每个孩子的性格和短板调整。六年级的女孩作文薄弱,徐雯就要求她每周完成两篇作文;一年级的男孩注意力涣散,徐雯就坐在他旁边盯着他写字。

徐雯形容,给一个学生上课更像一场“圆桌会谈”。老师与学生并肩而坐,中间摊开一本教材,上课、提问、回答,节奏更接近聊天,而不是传统的讲授,黑板和多媒体逐渐失去了存在感。因为人少,课堂也更随性。徐雯表示,孩子状态好,两节课的内容一节课就能完成;状态不好,老师会放慢进度,甚至允许学生趴在桌上休息,等下节课再继续。

这样的教学体验,和徐雯刚参加工作时完全不同。那时她在同乡另一所村小带七八十人的大班,教学进度表是唯一的“指挥棒”,每天要完成哪篇课文、哪份练习册,按部就班,没有多少灵活余地。如今,课程计划往往因人而异,数学好的孩子可以“跳”进度,作文差的学生则要反复打磨,一年级的孩子爱玩,体育课就安排更多新游戏,引导他从玩耍里学习。“现在主要是看孩子能接受到什么程度。”徐雯说。

在湖南,19岁的李瑶(化名)刚刚走上讲台。她是免费师范生,从初中毕业后接受五年一体化培养,今年刚大学毕业,被分配回家乡任教。李瑶所在的村小,全校只有8名学生,分散在二、三、五年级,由3位老师共同承担全部教学任务。她负责五年级的4个学生,语文、数学、英语都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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