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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橋畢業20年後 同學們都"混"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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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牛津大學2025-2026申請季本科面試安排一公布,“牛劍申請”的熱度又上來了——今年面試12月1日正式開考,11月中旬到12月初會通知申請者是否獲邀,要知道牛津約45%申請者能拿到面試資格,面試後offer率還超35%,每組數據都牽著家長和學生的心。


每年數萬人擠破頭爭牛劍學位,大家都盯著錄取率、熱門專業這些“硬指標”,可就像之前劍橋放榜刷屏時那樣,我們總容易忽略:孩子千辛萬苦進了名校,之後呢?

今天我們想通過安碩的故事,聊聊名校光環背後,那些關於成長、迷茫與選擇的真實經歷。


開始,她身上有著太多“標簽”吸引著我。安碩,有著多國求學經歷,日本讀小學,後來到英國讀高中,於2004年考入劍橋大學,可以說是中國最早一波去英國留學中國大陸學生。

我們訪談安碩,原本是希望她能跟我們聊聊她是如何申請英高以及考上劍橋的,以抹平信息差。但訪談結束後,我意識到比起如何進名校名校畢業生的走向與心理狀況問題可能更是一個值得關注的話題。

安碩告訴我,她的劍橋同學有被退學的,以及她的很多名校畢業的朋友,都成為了普通人。

二十年前,安碩靠“自雞”考上劍橋;如今,她成為母親,面對如今的“雞娃浪潮”,她與之保持距離,拒絕被裹挾進去,她只希望女兒快樂與平安。

為了方便閱讀,以下內容采用第一人稱敘述。

從人大附出走

我叫安碩,我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

關於北京的童年記憶,其實不是特別多,因為6歲時我就跟隨父母去了日本。當時我的父親任職於日本公司,拿的是日本工作簽,這個簽證允許攜帶家屬。就這樣,我在日本生活了6年,就讀的是名古屋的某公立小學。


關於日本小學教育,相信很多人從大大小小的媒體與短視頻裡也刷到過不少,比如日本的食堂很幹淨,小朋友要值日做清潔,以及在體育課上,日本小朋友做著翻跟頭這樣的高難度動作......只能說這些都是真實的。

在學業這塊,當時日本社會“雞娃”的很少,現在回憶起來,在日本上學的6年充滿了諸多美好的回憶。




小朋友時期的安碩和父母一起在富士山玩耍

但是我會存在身份認同問題。初來乍到時,我年紀還比較小,小朋友的語言習得能力很快,我是很自然就完成了語言切換。有一段時間我中文還沒有日語講得好,我就主動要求報班去學中文。

如果去日本讀小學是被動安排,後來我回到北京中學是我自己的主動要求與選擇。

我記得很清楚,五年級的時候,我看了一部叫《大地之子》的電影,裡面有句台詞——“不了解自己民族的語言和文化是可恥的”,這句聽起來頗具教導味的台詞,給當時的我極大的心理沖擊。那時我就決定要回國讀書。

比較幸運的是,回國後,我適應得還挺快,中考時還考上了人大附。其實我初中時成績一般,當時要報考人大附時,我的班主任覺得我這孩子是不是有什麼大病,但我想著“試一試,萬一呢”?結果還真考上了,算是擦分考上的。

來到人大附後,才真算是開了眼界,感受到什麼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即使那還是二十多年前的人大附,同學們就已經很“卷”了。大家不僅是成績很好,其他方面也很優秀。特別是有些重點班的同學,會讓你覺得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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