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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農村走出的脫口秀巨星:房主任是怎麼練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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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主任火了,那是她以前從沒想過的事情。

上海靜安區鬧市街頭,寫字樓和商場林立的地方,房主任見到自己的巨幅海報,上面寫著:“祝你擁有平靜而又幸福的一天。”


20歲前後,她曾在蘇州打工。當時,為了省錢,她幾乎不出門玩,連太湖都不舍得去,那是她年輕時離上海最近的時候。30年後,她因為脫口秀來到上海——變化發生得太快了。



上海靜安區,房主任的海報在街頭展示。(圖/新周刊)

突如其來的熱度,給她帶來了很多東西。首先,她跑開放麥時不用再花時間自我介紹了,觀眾見到她就會為她鼓掌、歡呼。其次,她開始賺錢了。她接了好幾個商單,化了全妝,穿著旗袍直播,嘗試以前從沒試過的工作。她的生活逐漸上了軌道,離實現給女兒一個家的願望又近了一些。

也有不那麼好的一面。一些好奇的陌生人湧入她生活過的村莊,人們議論她的過往,打探她的消息,輾轉傳到網上的信息真假摻半。有人說,房主任姓樊,但她當面跟我們否認了這一點。她姓房,跟媽媽姓,背後還有頗為復雜的家族故事。但有些事情傳著傳著就變了樣。

有網友評論她“上岸先斬意中人”,她覺得這個邏輯好奇怪。2024年,房主任拿到離婚證、淨身出戶時,剛入行不到一年,跑開放麥還常常遇到冷場。參加《喜劇之王單口季》第二季前,她和經紀人都做好了“一輪游”的准備。她對我們說:“是因為‘斬’完了沒有退路,我才自己努力蹦上來,爬上岸來的。”



(圖/受訪者提供)

房主任把脫口秀當作自己的事業。從入行那天起,她最先拼命克服的是口音問題。兩年來,她幾乎每天都在練習,練得最多的是繞口令。以前,她對喜劇的結構完全沒有認知,經過漫長的學習,某一天,她突然發現自己開竅了:可以這麼寫。



她不是把自己鎖在房間、坐在電腦前寫稿子的演員。她的段子常常是和別人嘮嗑時碰出來的,聊著聊著才發現自己的故事值得寫,這仿佛是她重新整理、發掘自己的過去的過程。而在每一場表演之後,她都會和同事復盤台本的節奏、表演的得失、觀眾的反應。這樣的努力或許很難呈現為學習的進度條,但有一個變化是顯而易見的——兩年前坐在觀眾席上時,她說話很好笑,也帶著明顯的山東方言口音;而為了站到台上讓別人聽清楚她說的故事、她要表達的自我,她每天都練普通話。

房主任本身即是故事。也因為她太具有標志性了,一些觀眾看完她的第一場比賽,和我們有類似的擔憂:她才出道兩年,如此密集的講述,是否會飛速消耗掉她身上的故事?當她把離婚的故事講完了,是否就會被人們遺忘?



(圖/新周刊)

夏天,我們來到上海,和正在准備下一場比賽的房主任見面。對她未來的擔憂,在和她見面後消失了。房主任的成長期才剛剛開始,而這樣來之不易的機會,她會狠狠地攥在手裡。

和年輕演員相比,她所經歷的人生,都是她的素材。房主任說:“我盡量寫我更真實的東西。我閱歷比他們多,生活要比他們厚重。”

以下為房主任的自述。

從那時候起,我就敢開口說話了

我不是年紀最大的脫口秀演員,但從別人認為我天賦非常高(決定簽約),再到上台表演,我可能是用了最長時間的人。

站在脫口秀的舞台上,萬一一句話沒說清,觀眾這一拍沒跟上,他們的思緒就掉出去了。好多梗是需要鋪墊的,如果鋪墊沒聽清楚,觀眾也不知道梗哪裡好笑。練習普通話最快的方法是繞口令,哪怕我每天都練習,還是有些詞發音不准。我們會錄下來,這一場演出我哪裡沒說清楚,下來立馬就練,逐字逐句地咬著念,必須說清。

我最開始講開放麥,幾乎是從頭涼到尾。最主要的問題是沒有自信,我對觀眾太有期待了,他們不笑怎麼辦?太在意,反而會給自己加上一層殼。脫口秀舞台氣場特別玄,你松不松弛,觀眾全能感覺得到。你得徹底地放下,觀眾感受到輕松的氛圍,你跟他們之間才能建立連接。

有一次,我一看某場開放麥表演的演出名單,都不敢去了。我跟一大群有名的演員一起講,人家講得場子嗷嗷炸,我上去場子涼了怎麼辦?我害怕了,就給編劇發信息,問:“這咋辦?”她說:“他們用了這麼多年才跟你站到同一個舞台上,你怕什麼?你講得爛是預料之中的事兒,因為你是個新人;他們要是講爛了,偶像包袱更重。”那一刻,我放下了所有,反正我講涼了觀眾也不認識我。結果,那一場就很炸。





(圖/受訪者提供)

我小時候是挺自卑、自閉的。對我影響最大的人是我爸爸,我人生最早的記憶是從疼痛開始的:一頓暴揍。爸爸拿荊條抽我後背和屁股。他拽著我的一只手,我在那兒轉著圈跑,他就轉著圈抽。我也不記得他為什麼揍我。

後來長大了,爸媽和我姐聊天時談起這件事。原來,我學說話的時候,人家逗我玩,我就說了一句臓話。我被我爸提溜回家,一頓暴抽,從此再也沒說過臓話。但我也被抽自閉了,不敢說話。小時候,村裡的人對我的印象就是“怪怪的”——一個小孩不說話。

每一個沉默的人內心都很澎湃。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比較跳躍,天馬行空。我和兩個發小私底下說的話比較多,但是一遇到有大人的場合,我就不開口。



(圖/新周刊)

農村孩子散養慣了,小時候也不知道學歷意味著什麼,太早就放棄了學習。我本來也不是很愛學習,但是個聰明孩子。沒寫過作業,沒拿過書包,課本也不知道被我弄到哪兒去了,經常找不到,只想著玩、野,看課外書。每到考試,語文是不用准備的,我看了那麼多課外書,組詞、造句、寫作文肯定沒問題;數學也不吃力,下節課考試,我利用課間10分鍾借同學的書翻一遍,把單元例題看完就會了,考試依然能考到前幾名;英語會吃力一點,因為需要大量背誦。後來我對女兒說:“媽媽逼著你學習,就是因為我知道我錯過了什麼。哪怕你們長大會恨我,我依然不想讓你重復(我的路),我在不懂的時候輕易地放棄了。”

當時,機會不會輪到我這種農村孩子,連出來打工的機會都不是很多。從蘇州打工回來,在老家結婚後,我到磚窯幹了一段時間,後來更多的是照顧孩子、帶孩子上學。孩子再大一點之後,我當過建築工人,在工地上搬磚、除灰,那是很辛苦的一段時間。

有了孩子之後,就不去作別的設想了。有時候人會被時代裹挾著走,完全沒有更多選擇或想象的余地,因為你的眼光被局限了,只能到那兒了。女兒出生後,我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

我自己小時候沒有那麼多的愛,也沒有那麼多人愛。我把一個生命帶到世上,不可能不負責任。我一定希望“重新養育”一遍女兒:希望我所受過的苦她不會吃;我所跌倒的地方,她走到那兒不會再跌倒。

20多歲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改變我的朋友。她在臨沂開飯店,是個東北人,年紀比我大很多,性格非常外向,能量也特別大。有一次,她跟我說:“妹妹你怕啥?你為什麼要自卑?他如果敢欺負你,你就還手,他也不是鋼筋水泥做的,你為什麼要害怕?他是人,你也是人,你永遠只記住這一點:我們都是平等的,沒有什麼可怕的。”

我是農村來的,從小家庭環境不好,不管是外貌、學歷還是家庭,都覺得自己低人一等,特別自卑、敏感。她跟我說這句話時,我頓悟了——不管身份、職務如何,最起碼有一點,你是人,我也是人,你擁有很多附加的東西,雖然我沒有,但是從人格上我跟你是平等的。從那時候起,我就敢開口說話了,開始變得外向了。





(圖/受訪者提供)


沒有退路,我才自己努力蹦上來

有一位鄰居大娘,我嫁到這個村子的時候她60多歲,我們做了30多年鄰居,關系越處越好,就像家人一樣。我以前沒事時會到她家聊天。她的勸說不完全對,但到了那歲數,她有很多處事的人生智慧,是我當時所缺少的。大娘是一位大家長式的人物,但她跟尋常大家長不太一樣,她家裡子女、婆媳矛盾是非常少的。

我想寫重男輕女這篇稿子,就是因為她。別人說一碗水誰都端不平,她說,只能相對端平一點。過節時,很多親戚來看她,她說:“我不給你們任何人送東西,你們誰跑得勤一點,誰就吃得多一點。”

有一天早晨,洗漱時,我就想起大娘了,想起她說自己走了以後希望有什麼樣的葬禮。她說:“我到了90多歲,不希望死的時候一點動靜也聽不到,就像死了一條狗一樣,悄沒聲息地埋了。”她希望能有兩個嗩呐班來給她吹吹,葬禮上酒席辦得好一點,讓親戚朋友吃得好一點。她一生省吃儉用,只是希望自己能有一口好一點的棺材,她說這是“這一生我唯一、最後的要求”。她對子女、媳婦是非常豁達的。我突然就想到,人們為什麼重男輕女,原來是考慮到自己的葬禮。

據我所知,我身邊比我年輕的女性,現在生活還不錯;但和我同齡或者年長一點的女性,有些人吃了更多的苦。我認識一個長期遭受家暴的女性,她罵我罵得非常狠,說我能掙錢了就拋棄前夫。她的丈夫把她的胳膊和鼻梁打斷過,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你能想象兩口子從來不說話,還一起生活了一輩子嗎?各人掙錢各人花,也不在一起吃飯、睡覺,現在都六七十歲了。我身邊的女性全是隱忍、能幹、堅韌的女性。



(圖/受訪者提供)

網上的評論大部分還是善意的,更多的是女性觀眾與我精神共情。也會有不一樣的聲音。評論區裡有人說:“這不就是現在的‘陳世美’嗎?拋夫棄女有什麼好說的,還罵男人是柯基。”我說:“你懂不懂出梗?什麼‘上岸先斬意中人’?我(當時)沒上岸,是因為‘斬’完了沒有退路,我才自己努力蹦上來,爬上岸來的。沒有斬斷的話,我都沒有力氣爬,我是逼著自己爬上來的。”

時代已經在向前發展了。讓我欣慰的是,不管是公司還是平台,我見到很多崗位上都是女孩子,社會為女性提供了更多可能性。這個時代的女性挺好的,當我說出離婚的段子有那麼多人歡呼的時候,我發現我做這個事情是對的:有那麼多人在為我高興。但在村子裡提離婚,你就會被罵:你沒良心,為什麼想離婚?你就是在外面聽了太多壞人教唆。

我看到有些人會害怕:“這不就是在教唆離婚嗎?”我說,只有柯基會害怕,優秀的男性永遠不會害怕女性獨立。只有想依靠女人、不斷擠壓女人的男人,才會害怕女性獨立。

我可以斬釘截鐵地告訴你:我鼓勵我女兒走進婚姻,但我不會再走進婚姻,因為剩下的時間我要把更多精力用到寫作上。有太多想幹的事了。到了這個歲數,我也不憧憬愛情了。





(圖/《喜劇之王單口季第二季》)


《紅樓夢》我讀了很多遍。一開始,我最喜歡的是薛寶釵,她聰明、漂亮又能幹,懂人情世故,大家都喜歡她。我那個時候年輕,覺得薛寶釵做任何事情都做得太完美了,而林妹妹太矯情了。後來我喜歡的是林黛玉,因為她特別純粹。其實林黛玉是能力非常強的人,只是她不出頭。大觀園好多下人出了問題,林黛玉手底下的人卻沒有卷入紛爭。但薛寶釵常常甩鍋。

現在我喜歡的是探春,她勇敢又有能力,更符合我們這個時代女性追求的目標。我想,如果探春是個男的(可以管家),賈家就不會敗落了,她自然會做出一番事業。她是非常有能力、有抱負的人,雖然被困在賈府施展不了才華和抱負,但不代表她沒有反抗精神。她很有俠者風范,抄檢大觀園的時候,王熙鳳都不敢反抗,探春呱唧就打了邢夫人的心腹陪房王善保家的(即王善保的妻子)一個耳光。

有時候人(的生活)就是很奇怪。我正好趕上離婚、從家裡走出來的節點,又正好趕上更年期,所有困難一下子都湧到面前來了。

更年期給我帶來的最大的困擾是會很累,渾身疼。突然有一陣就熱得不行了,睡覺時被子都得扔掉;有時關節疼得跟快散架了一樣。最嚴重的就是疲勞,總是休息不過來,有時候躺兩三天還緩不過勁來。有時候脾氣也會控制不住,情緒突然就上來,然後一會就過去了。但為什麼有那麼大的情緒,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問過也看過很多醫生,醫生說沒辦法。醫生打比喻說,就像來月經一樣,你不能吃藥讓它不來,只能控制住,減少疼痛,減輕症狀。從這個生命階段到下一個生命階段,激素起起伏伏,你的身體正在經歷過山車(般的體驗),必須由自己來經歷,把這段時間熬過去。實在熬不下去的時候,我就會吃止痛藥,這也是一種沒有辦法的選擇。

沒辦法,就只能硬扛。還好,我崩潰的時間比較少。我會哭一場——自個兒夜裡偷偷哭,不告訴任何人,嗷嗷哭。我也會抱著經紀人菲菲哭,哭完了,第二天早晨起來,就又沒啥事了。



(圖/新周刊)

我們家的故事,

就是山東版《百年孤獨》

我姓房,是跟我媽姓的。我姥姥沒有兒子。老家有個說法,一個人死後,必須有同姓男人燒紙,才能收到紙錢。所以,我姥姥把我媽留在家裡,招了一個上門女婿,我就隨我媽姓。我媽打小吃了很多苦,她愛我的方式就是不讓我幹重活。我後來想通了:我媽以她自己的方式愛我,我也以我自己認為的方式愛我的女兒。

我媽從記事起,就開始幹活。每天天不亮,一起床就去地裡看莊稼;直到天暗下來,才回家做飯、吃飯,動作慢一點就會挨揍。活很多,因為地也特別多,大人不舍得花錢雇人。你都不敢想象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要天天摸著黑、提著燈過河,然後摸著黑回來。我媽被打、被罵,也不被疼愛。我姥姥在姥爺去世後改嫁了——嫁給親姥爺的哥哥。

我爸更可憐,家裡五個孩子,我爸是最小的那個。我爺爺有手藝,會燒窯,特別有錢;我二爺爺、三爺爺家裡有織布坊,也老有錢了——三爺爺在20世紀20年代就買了從德國進口的自行車。但是那麼有錢的家庭卻養不下一個孩子。我爺爺不顧家,在外面賭博、喝酒、交朋友,他和二爺爺、三爺爺都不管老婆和孩子。我爸爸兩三歲的時候被家裡人扔了,說要那麼多孩子幹什麼,還得吃糧食。

20世紀30年代,還是抗日戰爭時期,野地裡全是長得比人還高的荊條,還有好多野狗,他們就把我爸扔在那裡。我親姥爺以前是(被)強盜放槍打死的,被野狗拽到荊條筐裡,找到我親姥爺的時候,他被野狗吃得只剩腦袋和一條腿了。而我爸爸就被扔在那樣的荊條筐裡。



當時我爸會走路了,他在荊條筐裡哭,又害怕,扒開野草往外爬,正好遇到他的親大哥。那時候我大伯十六七歲,能幹活了,燒窯發了工資,拿了兩塊銀元回家送給我奶奶,想讓她買一些糧食養弟弟妹妹。我爺爺看見了,追上去打了大伯一頓,拳打腳踢,把兩塊銀元翻走喝酒去了。大伯空著手往家走,在路上聽到小孩哭,扒開一看,是自己的弟弟。

大伯把我爸抱回家,跟我奶奶商量,不去燒窯了,因為掙再多的錢不讓拿回來也沒用。大伯就在家裡做豆腐賣,養活了三個弟弟、一個妹妹。我爸就是吃豆腐和豆渣長大的,我們家的故事,就是山東版《百年孤獨》。

我爸後來給我們家做上門女婿,我隨我媽姓,不隨我爸姓王。三爺爺一看沒人給自己養老送終,就跑到我姥姥這邊來搶。我有兩個哥哥,他想搶其中一個續香火,但哥哥不願去。不過人家只是搶男孩,我們姐妹仨沒人搶。

我爸的家族故事是悲慘的,我們要比父母幸運一點,但是我希望我的女兒會更好。就像韓劇《苦盡柑來遇見你》裡金明說的那句話——“外婆在海裡游,媽媽在地上跑,所以我才能在天上飛”,我希望,我們這個時代,一代會比一代好。

中國式父母可能就是太想說教,太想告訴你這個不對、那個不對。父母和孩子之間也太含蓄了。就像我們說脫口秀,好多觀眾喜歡半說半露的梗,讓你在腦子裡拐一個彎,想一下,再get到梗點。中國式父母和孩子之間也是這樣。

我的女兒們嘴上不會說“我替你驕傲”之類的話,但是心裡會。我的小女兒跟同學說,“我媽媽是一個脫口秀演員”。從她跟別人聊天的語氣,你會感受到她在為你驕傲。大女兒在小紅書上給我寫repo這件事,我原本是不知道的,但我多多少少能從聊天時感受到她的想法。



房主任大女兒的repo。(圖/社交平台)

我跟兩個女兒都聊過。我說:“我最大的成功,是希望你們能把我當成你們的朋友。我最傷心的事是老大你有好多話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媽媽,我太傷心了。”老二說:“媽媽你別傷心,我跟你做朋友,我有許多話都會跟你說。”我說:“那你在學校喜歡哪個男生也會跟我說嗎?”她回答:“那不行。”好多事情孩子還是做不到(我希望的)那樣,好多東西我也還是不願意說出口,但比起我跟我媽的關系,已經好太多了,有進步了。

我希望我的女兒快樂,做她自己想做的事兒。現在我能送給她的最好的禮物,就是不拖她的後腿。有一天,如果女兒說“媽,我想做一件什麼事情”,我也許不能在很多方面支持她,但起碼不會拖她後腿。

現在我也想開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孩子的人生是他自己的,不要過多地幹涉和控制。你只需要告訴他哪一條路比較好,至於他走不走,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不要站到孩子的對立面,去做一個引導者就行了。

我想給女兒做一個榜樣,我也想告訴她們,人生有很多可能性。在任何歲數都不要放棄自己,也不要放棄學習。人還是要有主見,要有不斷學習、成長的能力,這是任何時候別人都拿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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