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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女叙事下,我们如何想象"姐妹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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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华录》剧照。

另一种比较糟糕的情况是将“爱女”简化为口号,与封建世界观强行拼贴,最终使性别议题沦为空洞符号——如今年热剧《掌心》,将女性反抗压迫的对象设定为个体反派(如杜梁),而避免对封建制度的反思。女主角叶平安与丹心、霓裳等人的“复仇联盟”缺乏日常相处细节,代之以“同床共枕”“拍屁股揩油”等刻板互动,情感根基全靠台词讲述。如此一来,女主的行为更像是对风流男性的拙劣模仿,而非对她人的自然关怀。


“割裂”源于历史事实与创作惯性的双重掣肘,概念与口号的爱女与封建世界观无法兼容,古代女性友谊叙事本就只有孱弱的根基。在真实历史中,女性走出闺阁建立深厚友谊的概率本就极低,而男频古装剧却天然拥有朝堂、战场等“合规”社交场域,无需额外解释友谊的生成逻辑。如果要基于结构,编织宏大叙事,创作者必须虚构“非常规场景”才能合理化女性联结,聚焦恋爱、宫宅斗传统“安全区”成为一个安全的选择。总之,这种性别化的空间分配,使女性情谊始终处于“需要解释的异常状态”。

然而,限制中亦蕴藏着叙事机遇。正是由于封建框架下讲述“姐妹情谊”具有重重阻碍,这样反而能通过聚焦个体,凸显微小情感突破的戏剧张力:一方面,在限制颇多的古代背景下,女性建立同性友谊的阻碍越大,角色间微小的进展所能引发的戏剧性越强。如《步步惊心》(2011)中,若曦与明玉从属于宅斗的敌对阵营状态,逐步转化为动荡中的惦念和守护。另一方面,历史距离提供的想象空间,恰是古装剧的优势——它允许创作者在一定程度上跳脱现实逻辑,在多个维度展开幻想。正面例子是,在《还珠格格》(1998)里,小燕子与紫薇肝胆相照的江湖情谊,魔幻但拥有饱满的强度和深度。


更进一步,女性友谊的独特性,恰在于私域情感与共同命运的深刻绑定。由于长期处于边缘,女性更易对彼此产生共情,并在波折中走向命运深处,这种“边缘性”既可能成为共情的基础,也让冲突与体恤始终并存。如《闺蜜》所述,“女性更有能力建立真实的人际关系,因为她们不像男性,容易受到公共领域利己主义的支配和影响。”正如男频的成长经常围绕着权谋展开,男性的友谊也往往围绕利益与名誉,女性则因被“驱逐”而更倚重私密情感的互惠生长。




《 国色芳华》剧照。

与此同时,古装剧中对姐妹情的描绘,有助于补充宫廷题材下现实主义女性叙事的空白。着名影视评论博主“刀疤蝶”指出,女频古装剧大致可分为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两类,长期以来,前者都是主流策略,依托宫廷题材,主角无需面对现实约束,能够天马行空地追求爱情与自由;后者塑造的女性角色似乎只有封建糟粕和命运悲惨两个选项。然而,姐妹情主题似乎为打破浪漫/现实叙事的对立提供了一种新的路径。《国色芳华》(2024)便通过塑造何惟芳和秦胜意这对镜像式“双女主”,将时代先锋与悲剧女性两种形象并置,不仅回应了当下现实,也拓展了古装剧对性别议题的书写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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