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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回歸銀幕,美國人卻在關心:他是移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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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著名的漫畫角色重回大銀幕。“超人”(Superman)也許是歷史上最有代表性的超級英雄。紅藍配色,披風內褲,上天入地,“鋼鐵之軀”。一個曾多次被改編的故事,如何能反映2025年的世界?7月,新版《超人》電影全球公映,電影由導演詹姆斯·古恩(James Gunn)執導。古恩對媒體說,他希望這一版超人是“真實、清新、與過去不同、有時代性又足夠經典的”。《超人》公映後,在權威影評網站“爛番茄”(Rotten Tomatoes)上有95%的好評率。著名雜志《大西洋月刊》評價,超人這個角色為今天充滿分裂與破壞的世界提供了一種新的答案:“這版超人最關心的是,人類社會應該如何接受人性中天生就有的善意,與善意帶來的可能性。這部電影充滿樂觀主義,因為它為超人,以及今天世界上所有身披斗篷的英雄們,指出了一條充滿希望的前進道路。”




“超人是移民嗎?”

在《超人》公映時,意外獲得媒體關注的是一個看似古怪的問題:超人算移民嗎?

事情緣起於古恩接受英國《星期日泰晤士報》(The Sunday Times)的采訪時,將《超人》稱為“一個真正的美國故事”:“他是一個來自其他地方的移民,他表現出一種基本的人性善良,這是一種真正的價值,是我們已經失去的東西。”

這番言論被右翼媒體如福克斯新聞網(Fox News)的評論員們痛批。福克斯新聞主持人傑西·沃特斯(Jesse Watters)批評古恩給超人套上了政治色彩,“超人怎麼能是移民?是否應該查一下他的背後有沒有恐怖組織支持?”右翼評論員本·夏皮羅(Ben Shapiro)指責劇組將超人與移民掛鉤,還順帶批評了移民出身的紐約民主黨市長候選人佐蘭·瑪姆達尼(Zohran Mamdani),“他們都是非法移民,瑪姆達尼對美國有深深的仇恨,超人不在地球出生,他不配享有公民權”。飾演超人的演員大衛·克倫斯威特(David Corenswet)則力挺古恩:“我認為這部電影講的是我們應該對彼此善良,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思考我們應該為這個社會承擔什麼責任,你能照顧誰、你能關心誰?這才是電影想要討論的。”





▲導演詹姆斯·古恩。

小小花絮,足以說明新版《超人》誕生的土壤與過去有多大的不同。

超人角色由兩名猶太裔漫畫家傑瑞·西爾格(Jerry Siegel)和喬·舒斯特(Joe Shuster)創造。《紐約時報》在影評中點出,無論是哪個版本的超人,它的內核都是追求真理、正義與鋤強扶弱的“美國精神”。“他們深知當時日益嚴重的反猶主義與納粹壓迫的可怕,也熟悉經濟大蕭條下人民的絕望。他們渴望有人來拯救他們。超人對抗腐敗政客和無良商人,他堅定地與法西斯抗爭。保護超人的本質不僅是重復那些令人熟悉的情節——他的異星背景、他的養父母、他和女記者露易絲的愛情——保護超人的本質還意味著深挖那些意識形態的根源。他是一個超級人類,他執著地保護弱者、打擊壞人,把這樣的角色放在21世紀,事情就變得復雜了。他應該是理想主義、人道主義而並非純粹的愛國主義。他保護的是地球上所有人。但在2025年的故事裡,超人開始被人批評。他是否有資格幹涉國際事務?他是否應該拯救(別的國家的)無辜生命?如果一個‘壞人’在電視上公然撒謊,謊言被所有媒體當成真相報道時,該怎麼辦?”



“在今天的超級英雄電影裡,有三個場景我永遠不想再看到:蝙蝠俠的父母被殺死、紐約的青少年被蜘蛛咬了(蜘蛛俠),還有就是來自外星的嬰兒超人被扔到地球。”今年58歲的古恩曾執導《銀河護衛隊》等多部超級英雄電影。在成為導演之前,古恩玩過樂隊、畫過漫畫、演過戲,還寫過小說。《滾石》雜志(Rolling Stone)稱他的作品“混合了幽默、視覺特效和一種對角色奇特而深切的同情”。古恩對《泰晤士報》說,他希望突破超級英雄背景故事中的局限性,轉而探討一些更有時代精神、更符合當下語境的話題。這是一部屬於成年觀眾的超級英雄電影。超人和露易絲在一場戲中討論地緣政治話題、爭論超人是否應該阻止國際戰爭。

“這當然關乎政治,還有更深層的道德問題。無論如何都不殺人,這是超人的信念,露易絲則認為行善需要某種平衡。這個話題關乎他們的關系,也關乎基本道德觀念的差異如何撕裂現代社會中的個體。”當然,古恩用好萊塢爆米花大片的方式包裝了這些討論。影片中滿是幽默笑料、激烈打斗和“一只戴斗篷、會飛的超狗”。電影原名《超人:傳承》,古恩要求把“傳承”一詞拿掉,“它看起來像是在回顧過去,我不想守著過去”。“我小時候是一個為了逗大家開心不惜做任何事的孩子。我有一種強烈的、渴望被愛的需要。在寫這個劇本時我發現,我想要的是一個脆弱的超人。我討厭聽到網絡上的人討論哪個超級英雄能打敗另一個超級英雄。難道贏得一場戰斗就意味著他是最強的嗎?那我去寫上帝好了。他用一個眼神就能毀滅你。我不想讓超人變成一拳打爆所有人的人。”



權威娛樂媒體《綜藝》雜志(Variety)盛贊,古恩版《超人》不但提振了疲軟的DC影業,還“重新定義了漫畫電影的本質”。“片頭字幕重現了1978版《超人》的字體,有經典主題曲,有打斗場面,有角色在太空裡穿梭。更重要的是,2025年的超人呈現出漫畫中超人本該有的樣子:威嚴、正義、堅韌、脆弱、充滿人性掙扎。他當然英俊瀟灑、目光堅定、充滿美式運動氣質。還帶著一種矛盾。古恩在這個超級英雄內心深處投下一個問題:他的真正使命是什麼?他的核心身份是什麼?這是一種人的困境。這是第一次,超人的至親,就連女朋友和他的伙伴,都對他投以懷疑的目光,仿佛在質疑是否真有人能如此無私。”《大西洋月刊》提出,當代觀眾也許已經對超人的故事感到厭倦,認為它老套。古恩將這種現代觀眾的不適感融入了這個故事中。“從一開始,這部電影就是政治的。無論是片中那個心胸狹窄的反派,還是角色不斷地追問怎樣的人才是英雄、我們到底是否能相信別人,這都是一部關於今天的電影。”






古恩在媒體的采訪中說,今天的世界變得“如此憤世嫉俗、充滿諷刺”,人們更需要超人這樣的角色。“他永遠在向善。當你通過他的眼睛看世界,每個人都是美麗的。在超人這裡,一定程度的樂觀是必要的。他渴望通過幫助地球來獲得養育他的國家的認可。他很快意識到,盡管擁有超凡的力量,他卻無法獨自完成這一切。在整部電影中,他從未孤立地存在。他在報社的工作不僅僅是一個頭銜,新聞業在影片的敘事結構中占據了重要地位。”

這也是新版《超人》中關於當今世界的另一層討論。飾演女主角記者露易絲的瑞秋·布羅斯納安(Rachel Brosnahan)說,新版《超人》就當代新聞行業的現狀做了自己的詮釋。在這個故事中,假新聞、社交媒體和輿論成了反派的工具,虛假與真實不再是黑白分明的。“影片對新聞業的重要性、新聞道德的強調,也許比過去任何時候都重要。參與這部作品的樂趣之一,就是能深刻地理解記者的工作。人們在為追求真相付出代價。”在片中飾演《星球日報》總編輯的演員溫德爾·皮爾斯(Wendell Pierce)說,《超人》對漫畫迷來說不僅是一場消遣,它代表了“動蕩時代的樂觀主義”。“人們渴望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他們希望自己能以某種方式做出貢獻,改變今天失序的世界格局。因此,我們關掉燈光,走進影院,希望共同決定我們的價值觀、我們是誰、我們來自何處、我們在哪裡失敗了、在哪裡會取得勝利。在觀影之後,我們要帶著我們決定好的價值觀,走出影院,付諸行動。”



《經濟學人》雜志(The Economist)則提出,新版《超人》也可看作是一次美國對自身世界定位的思考。不管是哪個年代,超人這個角色都是“美國”的折射——“這個角色能延續近九十年,因為他英俊、有力量卻有些無聊。他的適應性很強。在21世紀初的漫畫中,超人對幹預外國政治與他人主權感到不安。他自我提問,自己有什麼資格將價值觀強加於他人。新的《超人》電影保留了過去的台詞與行星之間的危機。又揭示了超人卷入的沖突,本質上是他人設下的局。這與特朗普的部分外交政策不謀而合。今天的美國認為介入也許會吃虧。對於一個無所不能的人來說,不作為在今天看來也許有些奇怪,但又完全反映了今天的世界。”這是一個連超人都陷入自我懷疑,一言不合“暴揍敵人”也無法解決問題、真相與謊言之間的界限越來越模糊的世界。






內容來源於《周末畫報》

撰文—Lane

編輯—Y

圖片—Warner Bros.、Get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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