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廣告聯系 | 簡體版 | 手機版 | 微信 | 微博 | 搜索:
歡迎您 游客 | 登錄 | 免費注冊 | 忘記了密碼 | 社交賬號注冊或登錄

首頁

新聞資訊

論壇

溫哥華地產

大溫餐館點評

溫哥華汽車

溫哥華教育

黃頁/二手

旅游

《在人間》:"多重人格"能拍出新的可能嗎?

QR Code
請用微信 掃一掃 掃描上面的二維碼,然後點擊頁面右上角的 ... 圖標,然後點擊 發送給朋友分享到朋友圈,謝謝!
從人格博弈到精神療愈


“多重人格“電影擅長表現精神病患者的病狀,展示後繼人格與主人格的博弈,但更強調以現代心理學和醫學理論對病因和創傷記憶追根溯源,剖析“人格異變”的病理,探索治愈方式。這一敘事范式被電影學者概括為“創傷敘事”。以大衛·芬奇導演的《搏擊俱樂部》為例,該片通過刻畫萎靡的主人格傑克與張揚的副人格泰勒之間的沖突,深刻地映射了後工業社會對人的規訓以及男性氣質的衰落,呼吁著自然人性的回歸。

同理,不同人格之間的博弈是《在人間》展現戲劇性的手段,而完成人物心理療愈、給觀眾帶來精神慰藉才是《在人間》敘事的終極指向。當徐天首次以賈小朵的身份進入“虛擬空間”時,他通過密室登上了一列即將啟動的綠皮火車。這列火車節節封閉,行進在凶險的懸崖、海洋、冰山之上,每節車廂都困著一個人格等待賈小朵放逐。隨著驅逐任務的推進,賈小朵依次遇到了不停給母親寫信的虞旦、患有容貌焦慮的社恐柳條兒、拒絕與人溝通的鐵林,他們或反映徐天經歷的童年創傷,或暗指徐天承受的社會壓力。這列綠皮火車是對徐天深層意識世界的具象化表現,它幽閉深邃,在危險重重的世界裡孤獨行駛,隨時都有墜毀的可能。




《在人間》劇照。


心理咨詢師崔慶龍指出:“每個人本質上都是多重自我狀態,區分健康和病理就在於這種多重自我狀態是否以解離(Dissociation)的形式存在。所謂解離,就是經驗的分離,它們彼此相互封鎖,無法‘知曉’”。解離最極端的形式,便如《在人間》裡的徐天那樣撕裂出各個獨立的副人格。最具主體性的副人格賈小朵被賦予了整合人格的使命,創作者借由她的外部行動對徐天的精神療愈進行了可視化的呈現。靈魂交戰、人性救贖的“創傷敘事”也由此展開,與上文所述的解密敘事互為表裡。


賈小朵從石一本口中獲悉,鐵林近乎瘋狂的暴戾和憤怒源於他在童年時期經受的家庭暴力和誤解,他曾因賭氣永久地失去了與母親和解的機會,從此陷入巨大的悔恨之中。因此,在徐天的深層意識空間裡,賈小朵為他重建了那個未曾發生的場景——鐵林與母親再度相見,二人化解誤會,鐵林放下執念,徐天童年深埋的傷口也得以愈合。而對於自卑、孤寂、怯懦的主人格徐天來說,正是在與賈小朵建立親密關系的過程中,被重新喚起生活的熱情,變得堅定、自信、敢於表達。換言之,賈小朵與徐天的愛戀實際上是徐天的心理結構進行完善與縫合的過程。

劇集尾聲,完全覺醒的副人格賈小朵試圖違背指令,永遠在徐天的深層意識裡與其陪伴。然而,這一嘗試觸發了徐天意識世界的崩塌。在意識崩壞的邊緣,賈小朵終於明白自己才是最需要被驅除的存在。為了讓徐天的人格得到最終的整合,賈小朵選擇主動消失,完成一場帶有犧牲意味的自我放逐。從沖突到共生,《在人間》悄然實現了拯救他人與自我救贖的同構,也完成了對傳統“創傷敘事”的超越。隨著故事的深入,觀眾不僅目睹了徐天精神世界的遭遇和變化,更被深深地卷入人物破碎、掙扎的情感洪流之中。在創作者的耐心指引下,我們也開始在徐天四分五裂的人格碎片中觀照自我,在虛實交錯的意識圖景裡窺探現實。

耐人尋味的是,《在人間》直到最後也沒有讓人物真正回到現實時空。徐天雖然完成了意識世界的療愈之旅,但他退出深層意識後依舊堅信賈小朵真實存在,執拗地走向兩人約定的天橋,等待她的歸來。創作者沒有為角色的命運畫下一個圓滿的句點,也沒有用天真的希望滿足觀眾。相反,劇集將最後一幕定格在現實與幻覺之間的縫隙,讓人難以分辨這是一種未愈的執念,還是自我整合後的溫柔堅持。也許,相比沉溺於意識的秩序與幻想,真正需要勇氣的,是走進現實生活的混亂與不確定。
不錯的新聞,我要點贊     無評論不新聞,發表一下您的意見吧
注:
  • 新聞來源於其它媒體,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 在此頁閱讀全文
    猜您喜歡:
    您可能也喜歡:
    我來說兩句:
    評論:
    安全校驗碼:
    請在此處輸入圖片中的數字
    The Captcha image
    Terms & Conditions    Privacy Policy    Political ADs    Activities Agreement    Contact Us    Sitemap    

    加西網為北美中文網傳媒集團旗下網站

    頁面生成: 0.0344 秒 and 5 DB Queries in 0.0041 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