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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间》:"多重人格"能拍出新的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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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格博弈到精神疗愈


“多重人格“电影擅长表现精神病患者的病状,展示后继人格与主人格的博弈,但更强调以现代心理学和医学理论对病因和创伤记忆追根溯源,剖析“人格异变”的病理,探索治愈方式。这一叙事范式被电影学者概括为“创伤叙事”。以大卫·芬奇导演的《搏击俱乐部》为例,该片通过刻画萎靡的主人格杰克与张扬的副人格泰勒之间的冲突,深刻地映射了后工业社会对人的规训以及男性气质的衰落,呼吁着自然人性的回归。

同理,不同人格之间的博弈是《在人间》展现戏剧性的手段,而完成人物心理疗愈、给观众带来精神慰藉才是《在人间》叙事的终极指向。当徐天首次以贾小朵的身份进入“虚拟空间”时,他通过密室登上了一列即将启动的绿皮火车。这列火车节节封闭,行进在凶险的悬崖、海洋、冰山之上,每节车厢都困着一个人格等待贾小朵放逐。随着驱逐任务的推进,贾小朵依次遇到了不停给母亲写信的虞旦、患有容貌焦虑的社恐柳条儿、拒绝与人沟通的铁林,他们或反映徐天经历的童年创伤,或暗指徐天承受的社会压力。这列绿皮火车是对徐天深层意识世界的具象化表现,它幽闭深邃,在危险重重的世界里孤独行驶,随时都有坠毁的可能。




《在人间》剧照。


心理咨询师崔庆龙指出:“每个人本质上都是多重自我状态,区分健康和病理就在于这种多重自我状态是否以解离(Dissociation)的形式存在。所谓解离,就是经验的分离,它们彼此相互封锁,无法‘知晓’”。解离最极端的形式,便如《在人间》里的徐天那样撕裂出各个独立的副人格。最具主体性的副人格贾小朵被赋予了整合人格的使命,创作者借由她的外部行动对徐天的精神疗愈进行了可视化的呈现。灵魂交战、人性救赎的“创伤叙事”也由此展开,与上文所述的解密叙事互为表里。


贾小朵从石一本口中获悉,铁林近乎疯狂的暴戾和愤怒源于他在童年时期经受的家庭暴力和误解,他曾因赌气永久地失去了与母亲和解的机会,从此陷入巨大的悔恨之中。因此,在徐天的深层意识空间里,贾小朵为他重建了那个未曾发生的场景——铁林与母亲再度相见,二人化解误会,铁林放下执念,徐天童年深埋的伤口也得以愈合。而对于自卑、孤寂、怯懦的主人格徐天来说,正是在与贾小朵建立亲密关系的过程中,被重新唤起生活的热情,变得坚定、自信、敢于表达。换言之,贾小朵与徐天的爱恋实际上是徐天的心理结构进行完善与缝合的过程。

剧集尾声,完全觉醒的副人格贾小朵试图违背指令,永远在徐天的深层意识里与其陪伴。然而,这一尝试触发了徐天意识世界的崩塌。在意识崩坏的边缘,贾小朵终于明白自己才是最需要被驱除的存在。为了让徐天的人格得到最终的整合,贾小朵选择主动消失,完成一场带有牺牲意味的自我放逐。从冲突到共生,《在人间》悄然实现了拯救他人与自我救赎的同构,也完成了对传统“创伤叙事”的超越。随着故事的深入,观众不仅目睹了徐天精神世界的遭遇和变化,更被深深地卷入人物破碎、挣扎的情感洪流之中。在创作者的耐心指引下,我们也开始在徐天四分五裂的人格碎片中观照自我,在虚实交错的意识图景里窥探现实。

耐人寻味的是,《在人间》直到最后也没有让人物真正回到现实时空。徐天虽然完成了意识世界的疗愈之旅,但他退出深层意识后依旧坚信贾小朵真实存在,执拗地走向两人约定的天桥,等待她的归来。创作者没有为角色的命运画下一个圆满的句点,也没有用天真的希望满足观众。相反,剧集将最后一幕定格在现实与幻觉之间的缝隙,让人难以分辨这是一种未愈的执念,还是自我整合后的温柔坚持。也许,相比沉溺于意识的秩序与幻想,真正需要勇气的,是走进现实生活的混乱与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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