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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暴跌5.9,《小丑2》真的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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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電影《小丑》以其獨特的視角和深刻的社會評論,狂攬超過10億美元的全球票房,並意外摘得威尼斯國際電影節的最高榮譽——金獅獎,成為超級英雄電影改編中的一股清流。

這部電影重塑了觀眾對超英電影的期待,也在電影界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可隨著《小丑2:雙重妄想》的上映,觀眾將會發現,導演托德·菲利普斯似乎有意摒棄了首部中的一些成功元素,帶來一種全新的敘事風格。

01

在續集中,導演菲利普斯沒有繼續沿用漫改超級英雄電影的常規路徑。他明顯避開了與廣闊的DC宇宙的直接聯系,沒有設置彩蛋來吊足觀眾胃口,並且幾乎隱去了所有的血腥凶殘和暴力場面,轉而深入挖掘角色 (亞瑟) 的心理層面。



通過監獄、法庭和歌舞等場景的交替展開,在視覺和情感上給觀眾帶來了新的體驗,也借此探討了“小丑”這一角色的精神世界和社會身份的轉變,將影片推向了一種極致的精神剖析。





很明顯,這種方法源於菲利普斯對於超級英雄電影系列商業化模式的批判。或者說,是他對於影片藝術性的堅持。

但也正是這種敘事方式,讓想繼續尋求傳統超英電影刺激的觀眾或是喜歡發癲小丑的觀眾感到陌生、失望甚至抵觸。

評分從8.7暴跌至5.9,但仔細想想《小丑2》真的有那麼差嗎?

不,它當然沒那麼差。

02

在《小丑2》中,亞瑟·弗萊克 (華金·菲尼克斯 飾) 的雙人格主題依舊展現的相當精彩,依舊是影片核心的象征和敘事驅動力。



影片借用了精神障礙中的“共生性精神障礙/妄想症”,探討亞瑟的個體身份、自我與影子的深層次關系——這種設定是完全延續第一部的人物設定,並在此基礎上進一步探討了亞瑟內心的撕裂與對抗,也解釋加強了他與社會的沖突和矛盾。

在電影中,我們可以看出亞瑟有兩個人格——敏感單純的“我”和殘酷癲狂的“我的影子”。在精神分析中可視為自我 (Ego) 和本我 (Id) 的體現。自我通常試圖在現實中尋找平衡,而本我則追求沖動滿足,無視社會規范。



那麼如何表現雙重人格?

導演菲利普斯借用了一出動畫序幕巧妙地揭示了這一心理動態。

動畫開始時,亞瑟從豪車走出後,觀眾看到“我”和“影子”有意無意地糾纏在一起。隨後兩者來到一間昏暗的房間裡,他們又一起練習魔術和小丑表演。



在這裡,“我”嘗試著進行一些基本但笨拙的小丑動作,而“我的影子”則在一旁嘲笑並模仿“我”的表演,並趁“我”不備把“我”鎖進衣櫃裡,開始主導整個表演,通過一個連續性的走廊鏡頭,我們可以看出其動作更大膽、更具侵略性。





隨著動畫的發展,“我的影子”在舞台上開始扮演“我”,此時的他不再遵循任何腳本或道德界限。

最終,在舞台上他向節目主持人開槍,導致悲劇的發生,並在警察來之前,嫁禍給了“我”。

“我”在替“我的影子”受罰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這段動畫既生動的展現出了亞瑟與小丑“自我意識”糾纏與融合的關系,也成為了《小丑2》的故事背景。

03

亞瑟自然是知道自己有雙重人格,瑪麗安娜·斯圖爾特 (凱瑟琳·基納 飾) 作為亞瑟的辯護律師,也將他的行為歸咎於一種被稱為“解離性身份障礙”的精神疾病。

這種病症通常源於重大的心理創傷,如童年期的虐待,其中受害者為了逃避無法承受的痛苦,可能會創造出一個或多個備選人格來保護自己。



在亞瑟的案例中,他的第二人格“小丑”充當了這種防御機制的角色,當面對威脅或極度壓力時,這個備選人格接管控制,使亞瑟本人從情感上和心理上與其行為的直接後果隔離。



但從法律和倫理的角度看,許多人對此抱有質疑和懷疑的態度。

他們認為,盡管解離性身份障礙可能導致個體在某些人格狀態下不完全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但這並不一定意味著他們在法律上完全沒有責任。

公眾對於亞瑟的犯罪行為的反應,特別是他槍殺電視節目主持人這一行為被直播後 (《小丑》劇情) ,反而激化了社會對他的狂熱崇拜,使得一部分市民將他視為“反抗現狀”的象征。





莉·奎左爾的出現 (Lady Gaga 飾) 更是深化了這種復雜性。

作為最狂熱的支持者之一,她代表了那些被邊緣化、受壓迫的群體中尋求極端方法表達不滿的個體。她對亞瑟的崇拜不僅是對他個人的支持,更可能是對一種更廣泛的反叛精神的象征性認同。



這樣的心理動態在精神分析的視角下,表現為一種“超級英雄情結”,即個體傾向於崇拜那些看似能夠顛覆現狀、為自己發聲的“救世主”式人物。

04

為了逼出“小丑人格”,莉通過操縱和謊言引導亞瑟更深地沉浸於小丑人格,以此作為一種逃避現實的手段。她先是利用亞瑟對被理解和接納的渴望,讓他相信她是唯一真正了解他的人。



這種關系表面上看似提供了支持,實際上卻進一步加劇了亞瑟的心理分裂,使他越來越無法區分自我與小丑的界限,以至於他在法庭上當場解雇了自己的律師瑪麗安娜,並讓“小丑人格”取代她。



在精神分析中,此類行為被視為一種“共生關系” (symbiotic relationship) ,其中一方為了自己的需要或目的,不惜加劇另一方的精神問題。

莉的行為雖然一度讓亞瑟感受到歸屬和愛,但這是建立在對他疾病的利用之上的,她通過增強亞瑟的“小丑”人格來實現自己的目標,即極端主義的狂熱分子對社會體制的抨擊需要一種堅定的力量得以維持,小丑便是這股力量。





所以,我們看到開庭時,法庭外一群群身著小丑服,畫著小丑臉,拿著“釋放小丑”寫字牌,高喊著“小丑無罪”的人。



我們也看到亞瑟在警車裡對著窗外自己的“擁躉”大笑的模樣,此時的他像極了哥譚市的“領袖”。


05

劇情的轉折發生在他的舊友蓋瑞·帕德斯出庭作證時對亞瑟的指證——“你是一個善良的人,在公司裡只有你不會嘲笑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會變得讓我如此害怕?”

一語擊穿了亞瑟柔軟的內心,亞瑟被迫面對自己的行為後果,這種直面自身變化的過程促使他開始質疑自己過往的行為及其背後的動機。



第二次休庭回到精神病院的他,因為在法庭上對獄警的謾罵,讓他受到了獄警的無理侮辱,他早年在社會底層受到的屈辱又重新上演。

這無疑是對他人格的二次傷害,也是對他內心世界的極大折磨。亞瑟曾是一個受害者,卻在扮演小丑後,逐漸演變成自己曾經最厭惡的加害者形象。



這種轉變,實際上揭示了社會對待邊緣人群的雙重態度。亞瑟在未成為小丑之前,就已是社會的受害者,他的行徑,盡管極端,卻是社會不公與冷漠的必然產物。

當他化身小丑,進行報復時,社會又將他標簽化為暴力的象征,忽視了造成這一切的根本原因。





可以說,亞瑟的經歷正是“人吃人”的社會的縮影。弱者被迫戴上了各種面具,以求生存,而當這些面具最終變成了他們的真實面孔時,社會又對他們的怪異面目指指點點。

亞瑟的瘋狂,不過是這個病態社會的症狀,而非病根。

“是這個世界病了,可為什麼吃藥的卻是我?”

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可說的?還有什麼能做的?



所以,在最後一次庭審亞瑟說:“從來都沒有小丑”,“我也無法成為你們心中的小丑”。

這一刻,他摒棄了所有的假面,他不再是眾人眼中那個戲謔生命、挑釁社會的小丑,而是承認了自己曾犯下的罪行,希望用破壞來結束這一切。



可當亞瑟摘下面具,莉和擁躉的反應卻是離開和譴責。是的,一旦真實的、復雜的個體性暴露,無法再用簡單的標簽定義時,社會便會感到失望甚至背離。




這正是現代社會的悲哀:只允許標簽存在,不允許個體的真實存在。

06

陪審團一致認為亞瑟該死,就在定罪的瞬間,外面瘋狂的小丑們炸毀了法庭,舊秩序就此毀滅。

亞瑟掙扎著逃出生天,城市的街頭被戴著小丑面具的人群充斥,他們的狂歡掩蓋了深層的絕望和混亂。





逃跑的亞瑟最終在老房子裡與莉重逢,他激動興奮地像個天真的小孩一樣,想要和莉共度一生時,可莉卻狠狠地拒絕了他,因為此時的亞瑟只是亞瑟,莉需要的從始至終只是小丑,她愛的只是小丑那張光鮮的面具背後的狂熱與自由。

幻想中,她一槍下去是對亞瑟、小丑和自己之間糾纏不清的關系的終結。

在法庭上,亞瑟親手“殺死”了小丑,在舞台上,莉親手“殺死”了亞瑟。



亞瑟再次回到了精神病院,此時的他嘗試著回歸“自我”,但這裡已被公眾情緒所不容。

所以,影片的結尾是殘忍的。

精神病院中的年輕人殺掉了亞瑟,繼承了小丑“病態的笑”,預示著小丑精神在這個瘋狂的社會中又找到了新的宿主。



社會就是如此,它從未從亞瑟的悲劇中吸取教訓,而是繼續在這種扭曲的崇拜中尋找下一個“小丑”。

這樣的結局,並不是真正的解脫或結束,而是一種悲哀的重生——一個關於被誤解的靈魂如何在不斷的錯位中,繼續承受痛苦的故事。

由上述,我們可以看出,無論從劇情結構、敘事文本還是主題立意,《小丑2》依舊是一部值得細品的精彩之作。

當然,還有點睛之筆,對於歌舞元素的融入,也是本片的一大看點。

07

眾所周知,歌舞片段是電影的一種藝術表達形式,映射到《小丑2》中,雖然歌舞出現的頻率過多導致整個敘事節奏出現明顯斷層,但卻完美契合了亞瑟內心世界的表達,體現了他在現實和幻想之間的掙扎。



法國哲學家雅克·拉康的“象征界”概念可以幫助我們更好地理解這一點。



象征界代表著語言、法律和社會秩序的領域,而亞 瑟通過歌舞來表達的正是他內心未被社會秩序或象征界所接納的那部分。

他的歌舞片段象征著一種逃離現實的方式,是他內心痛苦、無助與對愛的極度渴望的具象化表達。換句話說,亞瑟的行為可以被看作是對“缺失”的回應。



拉康認為人類在語言中永遠無法完全表達自己的“真實需求”,因為語言只能部分傳達欲望。因此,亞瑟通過創造“小丑”這一形象來填補他所感受到的巨大空虛和缺失。

這種心理防御機制與他的人格分裂症狀相輔相成。



除了映射亞瑟的內心世界,歌舞元素的加入,也可以看作是導演菲利普斯在某種程度上進行了對主流敘事的拆解和大眾審美的消解。

歌舞劇情的插入,雖然在傳統敘事結構中可能顯得突兀和繁復,卻為影片創造了一種獨特的互文性,使觀眾不僅僅是被動接受故事,而是被邀請參與到一個關於幻想與現實、自我與角色之間的心理游戲中。



這種設置可以被理解為導演在挑戰觀眾的期待和感知界限,借此呈現一個更為真實的人性探索。

所以,《小丑2》的故事邏輯並不簡單,它一直在挑戰傳統電影的敘述方式,轉而通過角色深邃的內心戲,探討了個體與社會、幻想與現實之間的復雜關系,為觀眾呈現一個不同尋常的故事世界。

片中,每個細節也都經過了精細的打磨,從畫面的構圖到色彩的運用,都體現了制作團隊對藝術表達的嚴謹態度和高超技藝。

《小丑2》在導演團隊的精心制作下,依舊是一部視覺和情感上都極具沖擊力的電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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