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 當德國學生提到中國時用"China main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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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當代民族國家的世界裡,不會有政治實體得以共存於同一疆界,不同的政治實體間終究會區劃出一條國界(border line)。

在名與實之間,舉例來說,桌上的一個紅色水果,可以用蘋果、Apple、りんご來指涉,實際上不同的名都指涉於相同的實,更不用說,某個紅色水果可能是石榴或其他;相對的,對著一整個書櫃的裝訂紙頁,若用書這個名詞來指涉,則可能指涉到其中任何一行一列的某本書,也更不用說,某本書可能還是系列作品有數字編號的不同集數。簡而言之,理想上當然在一詞一義是最為精確的,但現實上不同主體間不僅有著語言的差別,就算是使用相同語言,也有語用的差別,尤其,就算有著慣習的語用,甚至還可能會有主觀理解上的詮釋性差異。

語言與現實之間並不那麼理所當然的具有直接的指涉關系,這是至少最基本必須要被認識到的問題,在具有此前提認知的情形下,當我們把這樣的理解模型放置到台灣政治社會中的民族認同脈絡時,關於國家的問題,我們或許才能真正看到什麼才是最根源性的待解困難。

後記:因為與這群德國學生留有SNS相關聯絡方式,多次談話後才發現,原來彼此都擔心著給對方留下不夠好的印象,就像他們問我他們帶給我的糖果我的感想如何?我則回答我原本以為是在機場隨便抓一把的東西,因為其中有常見的小熊軟糖,但剛好這幾天上網查詢資料時意外發現原來這是來自德國的零食,也因此向他們告解了我的這個誤會,而後成為趣聞。另外也值得一提的是,因為各學生年齡不等,有許多是已經工作一段時間後再念大學的學生,而各學生也有不同科系的背景,其中有位學生請我在書店推薦中文書中與性別有關的書籍,原先我是想要推薦《房思琪的初戀樂園》,畢竟近期正巧再版,不巧的是書店沒有庫存,李昂的《殺夫》也剛好沒有庫存(即便當下我想到前些年的博愛座爭議,只不過這本著作的時代文學性價值仍然無法否認),正好書架上看到了杜修蘭的《逆女》,向該位學生說明了這本著作所描述的數十年前台灣女性與家庭、學校環境的壓抑,是值得閱讀的佳作,用語也不至於過於艱澀,作為學習中文的閱讀物是十分適當的,也因此成為她將帶回德國台灣文學。是以為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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