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股市] 全球最大投資集團黑石撤出A股,不信

貝萊德集團,又稱黑岩集團。由8位猶太人創立,管理著10萬億美元的資產。有人的地方就有貝萊德。
貝萊德在國內的布局
百度第二大股東,持股比例9.2%
美團第三大股東,持股比例7.2%
阿裡巴巴第三大股東,持股比例7.2%
騰訊第四大股東,持股比例5.3%
網易第二大股東,持股比例8.7%
小米第三大股東,持股比例8.4%
聯想第四大股東,持股比例4.9%
理想汽車、小鵬汽車、蔚來汽車:第五大股東,持股比例分別是3.3%
吉利汽車和長城汽車:第四大股東,持股比例分別是3.7%和3.2%
同時也是中國銀行、中國工商銀行、中國農業銀行、中國建設銀行的股東。
日本東京電力公司的第一大股東就是貝萊德集團。福島核電站站就是東電公司的。
2020年,貝萊德突然提示水資源將成為稀缺物品。同年12月美國芝加哥商品交易所推出了水期貨。現在倭寇排放核污水,核污水排放之後水資源成了稀缺商品。
貝萊德還是輝瑞制藥的第一大股東。
貝萊德也是紐約時報等西方紙媒的大股東,也是社交媒體Facebook、推特等大股東。這就是核污水排海,在西方社會沒有引起震動的原因。你能看到的,是想給你看到的。你能聽到的,是想讓你聽到的。
就是這樣一個巨無霸貝萊德,清盤一只中國基金
9月5日,全球最大資管公司貝萊德(BlackRock)旗下產品貝萊德全球基金(BGF)在股東信中宣布,將於11月7日關閉子基金中國靈活股票基金(BGF China Flexible Equity Fund)。但需要注意的一點是,這並不是貝萊德中國基金的產品。

貝萊德表示,此次清盤是日常基金管理操作,貝萊德會定期對旗下產品做出評估,以保障投資者的利益。由於中國靈活股票基金(China Flexible Equity Fund)目前的管理規模較小,經充分考慮投資者和股東的利益後,貝萊德對該基金做出了清盤的決定。
當然我認為這只是一種體面的說法,按照私募股票型基金的通例,小盤子的基金更容易“出業績”,細數國內從“黑馬”幹到百億規模的二級私募,除了“公轉私”的明星基金經理,幾乎無一例外都是從數億乃至數千萬的小盤基金幹起。
因此更為現實的解讀應該是,投資者的利益這邊已經無力回天了,“較小的管理規模”收取的管理費也無法覆蓋基金的運營成本,而且出於各種原因,再募基金難度也更大了,因此不如清盤了事。
細數貝萊德進入中國市場以來,基本只專注一件事:炒股,但業績一直不盡如人意。作為國內首家外資100%控股的公募基金公司,貝萊德旗下12只基金無一幸免淨值全部下跌,跌幅最高超過30%。
似乎沒人能在A股全身而退,哪怕是管理9萬億美元資產的貝萊德。
不過與糟糕的中國基金表現相反,無論是貝萊德公募或是全球基金,似乎都越來越看好中國市場的後續表現,據外媒報道,貝萊德從今年2月份之後陸續增持中國股票,理由是中國經濟基本面依然穩固,而市場的跌幅顯然已經超出理性范圍。
就在7月下旬,貝萊德發布了2023年下半年投資展望,其首席投資官陸文傑表示,雖然目前復蘇進展偏弱,但在經濟活動的逐步恢復下,看好中國企業實現雙位數的盈利增長,並且不少板塊的估值已經超跌,相當具有吸引力。高增速加上低估值,在全球市場中依然具有相當的吸引力。
也不止貝萊德,其他進入中國的資管巨頭也紛紛通過各種手段加注中國市場,今年以來,路博邁基金、富達基金、摩根士丹利基金等紛紛增資,也有不少外資機構通過QFII(合格境外投資者)新進中國市場。
作為偏股混合基金,貝萊德中國新視野持有權益類資產的最低比例要求是60%,這只是一個理論極限,實際操作中幾乎沒有基金經理會把倉位降到這麼低。
從中國新視野結束建倉期的2022年一季度開始算起,其股票倉位一直都低於主動權益基金的平均倉位,從來沒有超過9成倉位。

在行業配置方面,中國新視野延續了貝萊德海外的優質龍頭均衡持倉風格,也根據中美優勢產業的不同做了相應調整,比如貝萊德在海外配置的第一大行業是以蘋果、微軟為代表的信息技術產業,而在國內重點配置的則是以寧德時代、邁為股份為代表的電力設備或者說新能源行業。

選擇的個股普遍是機構扎堆的大白馬,同時在單票上的倉位也並不高,既不押注單一行業,也不過分依賴前十大重倉。

單純從分散風險的角度來看,貝萊德基金做了一個主動權益基金的標准操作,選出的股票組合也在基本面研究的框架之內。業績的確難以服眾,但原因更多的還是這兩年整體行情太差。
從2021年初滬深300指數見頂以來,核心資產泥沙俱下,即使是A股公認的「價投典范」貴州茅台股價也一度接近腰斬,大環境如此任你如何閃轉騰挪也難逃被悶殺的命運,其中自然也包括一眾明星基金經理。
華爾街向來對A股聞風喪膽。這次巨頭折戟,更讓大A威震四海!
鱷魚進去,壁虎出來;楊百萬進去,楊白勞出來;姚明進去,潘長江出來;學巴菲特進去,被扒了皮出來……真的不是玩笑話!


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A股啥時候漲?
危機中趁勢崛起:萬億巨頭貝萊德成長史
3月7日,剛宣布“連續五年登上福布斯年度美國最佳銀行榜單”的明星銀行——美國硅谷銀行突然被宣布接管,在事實層面上宣告倒閉,震驚全球。
硅谷銀行倒閉引發全球恐慌,僅僅相隔一周,瑞士第二大銀行瑞士信貸銀行在財報中自曝“重大缺陷”,疊加大股東拒絕對其注資的消息,掀起新一輪銀行倒閉危機。人們紛紛擔心新一輪的金融危機。
危機意味著危險,也蘊藏著機遇。
2008年次貸危機中,雷曼兄弟破產,很多金融機構受到重創。但也有機構趁勢崛起,成為“華爾街過去10年中最大的成功”。它就是貝萊德。
貝萊德是全球最大的資產管理公司之一,2022年所管理的資產約8.6萬億美元。在2008年的金融危機中,很多金融機構倒閉或凋零,貝萊德卻能夠抓住機遇,迅猛擴張。
《金融帝國貝萊德》展現了貝萊德的成長史及其創始人拉裡?芬克的起落沉浮,呈現了貝萊德崛起背後華爾街的變化,以及美國和歐洲經濟金融事件千絲萬縷的聯系。引起了美國和歐洲的強烈關注。
危機中的幸存者
9月13日晚上,芬克來到紐約機場。他正要乘坐飛機去新加坡,去那裡與亞洲主權財富基金舉行會談——貝萊德有望獲得有利可圖的合同。華爾街的局勢,即使往好了說也頗令人不安。
當貝萊德的老板還在天上時,就像數十年前發生過的那樣,華爾街崩潰了。
芬克在當地時間星期一清晨終於走下飛機,迎接他的是一則令人震驚的消息:雷曼兄弟破產,美林被出售給美國銀行。美國國際集團(AIG)變成了搖搖欲墜的巨人。
芬克後來說:“我感覺就像是《猿人星球》中的查爾頓·赫斯頓。”在這部好萊塢電影中,赫斯頓扮演的一位因飛船失事而回到地面的宇航員以為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星球,突然在海灘上認出了自由女神像的殘骸,才意識到其文明已經毀滅。
但是,對於芬克和他的團隊來說,這是轉型的開始——從擁有聰明的分析師、偏債券業務的資產管理人,轉向高金融和大政治的幕後玩家。
災難發生後不久,美國財政部和美聯儲聯系芬克,詢問貝萊德能否處理AIG賬簿中的“有毒”證券。當時,這家全球最大的保險公司對復雜的信用衍生工具進行了錯誤的計算。現在,必須有人計算出這些證券的價值,並逐步進行清理。
這樣的任務顯然超出財政部官員和央行人士的能力范圍。
在貝爾斯登的任務之後,貝萊德的證券專家們開始處理AIG的“有毒”資產。芬克的專家團隊對AIG的困難並不感到驚訝。在倒閉前半年,羅伯特·維倫斯塔德被這家保險公司聘為掌門人。這位新任首席執行官上任不久就聘請了貝萊德,因為出於謹慎他想找出AIG投資組合的問題有多嚴重。
他的前任莫裡斯·格林伯格一直在尋找新的業務領域,想從貸款證券化的繁榮中分一杯羹。他最喜歡喬·卡薩諾,就是被美國記者馬特·泰比稱為“全球經濟危機的零號病人”的那位,這個人提出了一個看似絕妙的主意:評級機構將AIG評為信用最高的AAA級。
為什麼不用評級來賺錢呢?因此,AIG為銀行的打包貸款——也就是當時在投資者中倍受歡迎的CMO和CDO提供擔保。有了AIG的擔保,打包貸款也將獲得最高的信用評級。這對打包貸款的發行方是有利的,因為這使得它們更容易將其出售給投資者。
這對AIG也有利,因為這家保險公司能夠就這種違約擔保收取費用。由於打包銷售中的大多數貸款都是美國房地產抵押貸款,而且從未發生過全國性的房地產危機,因此這看上去是一樁萬無一失的交易。
到此為止,一切都很妙,AIG很快成為最受追捧的合作伙伴。歐洲的銀行尤其喜歡由AIG擔保的證券化的打包債務。這樣,它們就能在持有更少的高昂股本的情況下將其作為安全的資本出資報告給中央銀行。
但隨後金融危機開始了:AIG如此慷慨地與之分享了自己的信用評級的那批貸款突然被認為風險比預期的大得多。然而,在卡薩諾合同的小字中,有一項條款這麼說:如果信用等級下調,AIG必須將一筆款項作為擔保品轉移到銀行手中,以抵消證券較高的風險,而且是以現金方式。
簡言之,這意味著AIG必須將一筆現金轉移給高盛或德意志銀行等交易對手方。
隨著新一輪的不良貸款浪潮洶湧而至,AIG的交易對手方要求提供更多的擔保。
對於AIG管理者來說,找到所需的資金變得越來越困難。格林伯格運氣不佳的繼任者——英國人馬丁·沙利文,他也是曼聯足球俱樂部驕傲的贊助商,但顯然長時間都不知道該公司所處的危險。由於對抵押貸款產生了新的懷疑,銀行堅持要求AIG追加擔保。最終於2008年夏天接任沙利文的維倫斯塔德委托貝萊德調查卡薩諾的那些災難性衍生品,以穩定局勢,但為時已晚。銀行要求追加擔保變得難以承受。
2008年9月,在曼哈頓下城區派恩街上,也就是AIG富有藝術氣息裝修風格的摩天大樓矗立之地,恐慌來襲:華盛頓出面幹預,AIG被國有化。這在美國真是不可想象的一幕,美國一向將自己視為自由市場的避風港。
但是,在這場危機中,很多以前無法想象的事情都變成了現實。
然而,事實證明,華盛頓的接管並未終結貝萊德接受的有關AIG的委托。相反,貝萊德接手了為中央銀行服務的AIG“有毒”資產的分析和清算工作。
貝萊德在危機中獲得了新的業務。

達沃斯的圈子
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是每一個有想法的人的夢想之地。每年1月,世界精英,或者更確切地說,那些受到組織者和贊助者信任的精英,都來到瑞士阿爾卑斯山的小鎮聚會。
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會發展成為一個全球性超級組織,這一點不難預見。創始人克勞斯·施瓦布、不乏野心。
施瓦布生於1938年,在上斯瓦比亞的拉芬斯堡呱呱墜地。他年輕時就參加了“歐洲運動”。他學習了機械工程和企業管理,並獲得了哈佛大學公共管理碩士學位。美國人將企業管理知識和商業知識加以組合的一些觀點令施瓦布著迷,比如公司不僅要對所有者負責,而且要對其他利益方(如國家、雇員和客戶)負責。
1971年,他當時是日內瓦大學的教授,在達沃斯組織了一次歐洲管理論壇。他喜歡這個地方遠離塵囂,以及擁有會議中心的事實。最後但並非最不重要的一點是,達沃斯是一處知識淵藪。
托馬斯·曼、的《魔山》在達沃斯的沙茨阿爾卑上演。1928年,當一所大學真正開學時,愛因斯坦發表了榮譽演講。次年春天,20世紀哲學的雙峰——海德格爾和卡西爾,在這裡舉行了傳奇性的辯論。無論是高山空氣、滑雪場還是偉大思想的交響——施瓦布每年都會重復舉行的論壇吸引越來越多的參會者,這已成為一種全球現象。1987年,他將其重命名為世界經濟論壇。
世界經濟論壇由會費資助——世界上最大的千家公司幾乎全都是其會員。世界經濟論壇的戰略合作伙伴,可以在項目設置上擁有發言權,包括安聯保險、思愛普、奧迪、西門子、大眾汽車和德國郵政等德國公司。世界經濟論壇稱,選擇這些合作伙伴是根據其為“改善世界狀況”所做的承諾。
但是,也有一些不那麼出名的參會者,比如當時的貝萊德。
參會者可能全是世界精英人士。但是,也存在明顯的差異。從參會者脖子上吊著的各種銘牌可以看出他們的身份。這些牌子顯示誰有權訪問哪些場所。
然而,要想進入“真正的達沃斯”,人們不僅僅需要相應的身份證件。實際的對話並不在會議中心或其周邊的場館中進行。在酒店中,預訂的套房可以使政客和商業領袖之間實現真正的“速配式約會”。只有真正屬於這個圈子的人才能進出貝爾維迪爾酒店:中央銀行官員和其他銀行家,企業高管,對沖基金經理,各種預言家和繼承人,天體物理學家,僧侶,硅谷代表等,將所有參會者都沉浸在相互認可的氛圍中。
貝萊德老板拉裡·芬克在加入這一盛會時遇到了困難。2012年夏天,芬克“釣到了迄今為止最大的一條魚”。他雇到了菲利普·希爾德布蘭德。貝萊德老板在有關新任命的新聞稿中熱情地宣稱:“極少有高管能以其專業知識、判斷力和誠信受到如此廣泛的認可。”
與希爾德布蘭德先前的工作相比,芬克給出的工作機會算是一種退步。希爾德布蘭德此前曾擔任瑞士國家銀行行長,在辭職之前,他在瑞士已是爭議人物。瑞士的經濟雜志曾稱其為“橋梁式銀行家”。
他能夠被主導金融市場的英國人和美國人所接受,但是,在瑞士批評者看來,希爾德布蘭德與華爾街和紐約過從甚密,甚至在美元換匯丑聞爆發前,這都令其不適合擔任瑞士國家銀行行長。這位百萬富翁不僅與銀行家和對沖基金經理保持著良好關系,還是一流的金融外交官。
希爾德布蘭德是法國國庫署戰略委員會成員,國庫署是一家管理法國的債務和資產的機構。遭遇脫歐失敗的英國前首相特蕾莎·梅、任命這個瑞士人為大英博物館董事會成員,大英博物館是英國的最高榮譽體現之一。
他曾擔任巴塞爾國際組織金融穩定委員會的副主席,該組織是在2008年金融危機之後成立的,目的是防止今後再發生此類危機。當時的主席是高盛前董事馬裡奧·德拉吉,他晚些時候擔任歐洲央行行長。
希爾德布蘭德與德拉吉有更多的共同點:兩者都是“30人集團”的成員,該組織的30名成員是從前任和現任中央銀行官員、學者和銀行家的排他性圈子中招募而來的。該組織的網站稱,這一精英俱樂部由洛克菲勒基金會於20世紀70年代成立,其宗旨是“加深對國際經濟和金融市場問題的了解”,並“探索能為市場參與者和監管機構提供何種可能性”。
該組織成員包括美聯儲前主席珍妮特·耶倫——僅一個任期就被特朗普粗魯地免職,以及歐洲央行前行長讓克勞德·特裡謝。德國央行前行長阿克塞爾·韋伯以及中國人民銀行前行長周小川也出席了會議。還有拉裡·薩默斯,他在克林頓政府擔任財政部長後擔任過一段時間的哈佛大學校長,然後成為奧巴馬最親密的顧問。
希爾德布蘭德與薩默斯保持著密切的關系,正如他與蒂莫西·蓋特納和前總統克林頓關系熟絡一樣,蓋特納是芬克在紐約時的老熟人。還有一位密友是馬克·卡尼,他是希爾德布蘭德的伴郎。高盛前銀行家卡尼曾任加拿大聯邦儲備銀行的首任負責人,並於2013—2020年擔任英格蘭銀行行長。
在希爾德布蘭德的幫助下,芬克開啟了一扇門,在此之前,盡管他坐擁數萬億美元,那扇門仍對他關閉著。是的,有傳聞說在受到邀請之前達沃斯曾將他視為“無足輕重之輩”而不予考慮。
不過後來,芬克這個“加州小子”成為其中一員。當然,當他小時候在父親的鞋店裡整理鞋帶和清理鞋盒時,他絕對不會想到有這麼一天。
一位紐約咨詢顧問兼達沃斯資深人士觀察到:“他不像很多銀行家或政客那樣圓滑。”她說,芬克在達沃斯的交際仍然密切“與交易相關”。顯然,芬克沒有完全拋棄其作為華爾街交易員的過往。據說,在達沃斯的圈子中,人們調侃芬克有炫耀名字的癖好,說他也有點八卦。無論如何,芬克做到了。
跟它的巨大影響力相比,貝萊德太低調了,像是有意隱藏自己的身軀。
美元周期白手套
其實,貝萊德就是美國政府的白手套。美國通過定期的美元周期收割世界財富,降息周期放水,加息周期收水,屢試不爽。而貝萊德、世界銀行等就是美元收割戰略的管道,負責美元按照收割戰略進行流動。
貝萊德和世界銀行打著全球化、市場化的旗號,通過股權投資和美元貸款,制造了東南亞金融危機等一系列經濟危機,趁機控制了諸如日本東電、韓國三星等多個國家的核心資產。
貝萊德之所以短短幾十年就能發展成世界第一,正是因為其主要是通過服務美國國家戰略賺錢。在奧巴馬時代美國精英階層就已經將中國定位於最大的對手,特朗普、拜登在這一點上沒有分歧,只是在遏制中國的手段上有不同看法。
看貝萊德的班底,基本是美國國家戰略的制定者,他們不可能違背自己制定的戰略。
躲在美國政府後邊的盎撒猶太復合體----貝萊德

最近接連不斷的災難,從遮天蔽日的大火到直接排入海洋的核污水,所有災難的成因都被指向了美國財閥之首----貝萊德。目前在美國人中間廣泛傳播的論調就是貝萊德要降低世界人口到10億,甚至5億以下。

我們都知道,美國政府本身就是在財閥的控制之下,政府的政客都只是財閥選出來的傀儡人,只為財閥的利益服務。而財閥的金字塔尖則是貝萊德和先鋒領航,他們之間又互相交叉持股,看似已經擁有了一切的他們,卻給夏威夷原住民帶來了無盡的傷痛。
從這裡就產生了一個問題,也是美國老百姓普遍想要弄清楚的一個問題: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傑克也是這麼想的。作為一個慈善家,一個環保主義者,他問他的父親--貝拉德的真正掌舵人,幕後的最大股東羅家族首領老羅,“現在紅脖子們中間傳播的‘陰謀論’是不是真的?”
沒想到傑克的父親老羅毫不猶豫的承認了,他告訴我:“兒子,目前地球不需要那麼多的人,換句話來說,地球不需要那麼多這種叫紅脖子的物種”,傑克不敢相信面前的父親就是災難的罪魁禍首。
他看到美國社會連續幾年來的預期壽命下降,他明白在3個億人口這麼大的基數上,平均壽命下降一歲是什麼意思,那是幾萬甚至幾十萬人的生命。他對著父親聲嘶力竭的大叫,問父親原因,並威脅父親說要毀了家族這個“邪惡”的東西。
財閥父親老羅告訴他,“你應該自己去尋找答案,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你真的想要毀滅家族,也應該放棄家族的身份,自己去想辦法。”
於是,奮怒的傑克就離開了這個家。
他在一間旅館內首先打開了互聯網,在網上講述他家族的所有一切,講述家族要清除人類大部分人口的恐怖事實。但是他竟然發現自己發送的消息別人根本就看不到。
他在仔細一查之後才明白,推特、臉書、谷歌等所有的社交媒體大股東全部都是貝萊德,那揭露貝萊德的消息怎麼可能會發出來?他想到了維基解密的阿桑齊,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但是他仍然沒有放棄,他又想到了“華盛頓郵報”,於是緊張的撥通了華盛頓郵報的電話,大叫著“人口要被清除”。然而他所等來的只是一個敷衍的回應,接線員說已經知道了,會報給主編的。
等掛完電話之後,傑克一查才發現華盛頓郵報背後最大的金主就是貝萊德,連他們的主編都接受過貝萊德持股企業的大量資助。傑克憤怒的拿起電話,對著接線人員大聲的怒吼,但他發現根本沒用。
傑克不相信這個世界沒有傳媒機構願意曝光貝萊德,於是翻開了媒體表,在他查完之後,手機無力的從他手中滑落。因為他發現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華盛頓郵報、美國廣播公司、全國廣播公司、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全部都是貝萊德在背後資助的。
傑克沒有放棄希望,撿起了手機,開始尋找演藝圈明星朋友的電話。找到一半,他突然發現不對勁,他想起了毛伊島的山火,美國的整個演藝圈毫無波瀾,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了夏威夷島人民,為了原住民說話。
看到毛伊島上大火後的照片,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原來摩根?弗裡曼、奧普拉·溫弗瑞、Lady Gaga、威爾?史密斯、傑夫·貝佐斯等明星在島上的豪華住宅無一損毀,就像布萊德在毛伊島的公司大樓一樣,連地獄的火焰都要繞著走。他們是一回事嗎?
傑克一邊想一邊拿起了手機,查完發現迪士尼、世紀華納、20世紀福克斯、夢工廠、派拉蒙、米高梅、哥倫比亞、華納兄弟、環球影業全部都是貝萊德控股的。
而且不光電影,所有的唱片公司、演藝公司全部都是,連藝人用的鋼琴、吉他、提琴、口琴、架子鼓、薩克斯全部都是。

傑克看到他手機裡的畫面以及手機上被咬掉一口的蘋果,嚇得一下子扔掉了手機,靠在了沙發上喘著氣。剛平靜了兩秒,他馬上從沙發上站起身,一看牌子居然是“家得寶”,原來所有的東西都是,他已經說不出話了。
美國所有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被貝萊的持股控制,大到國家的銀行、能源,小到人民的衣食住行:不是商人貝萊德在為美國人民提供服務,而是整個美國人民在為貝萊德打工。
“不對,捷克你理解錯了,不是整個美國,而是整個世界,韓國、日本以及歐洲的財團,我們都是最大股東。美聯儲被我們通過復雜的股權結構控制,我們既是這個世界金融的發動機,也是這個世界真正的主人”。
“那麼我問你,傑克,你找到答案了嗎?”看著面前的父親,傑克啞口無言,“這個世界的美元是我們提供的,所有的大型企業都被我們控股,我們允許新的聰明的企業家創業成功,前提是得讓我們入股。”
“沒有貝萊德入股或者貝萊德關聯企業入股的公司不可以生存,那麼老百姓的生存活動所產生的利潤最後都會回到我們手裡面。那我們該怎麼做才能保持家族萬世的綿延呢?傑克回答我!”
“傑克,如果你已經擁有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財富,而財富的總量是不變的,那麼你會害怕什麼呢?”傑克若有所思的看著父親,老羅說:“只有比咱們低一級的中產,只有他們能通過抱團積累來實現財富的擴張,才有機會實現接近躍遷,向我們發起挑戰。”
“如果對於他們實行身份富裕,讓他們內耗不止,分化成幾百個群體,幾百個性別,不再生育甚至發生戰爭,不再有下一代的積累,他們就會自己消失。由於我們已經掌握了事實上的一切,就算沖突,就算有污水,就算大火,也危害不到掌握一切的我們,對嗎?”
老羅看著兒子,欣慰的點了點頭,“傑克,如果這種情況放大到國家博弈的層面,我們和歐洲過了這麼多年好日子,已經拋棄了制造業,只剩金融,也就是貴族。第三世界國家正在崛起,他們幹了臓活累活,積累了一定的資本,就是中產”。

“而非洲、中東、美洲的大部分國家是給我們提供原材料的血包,他們沒有事實上的任何威脅。那麼我們該怎麼樣對待正在想要拉我們下王座的中產呢?中產又是誰呢?”傑克看著面前的父親,好像懂了目前國際上的一切,他的父親問他,“傑克,現在你還要毀滅家族嗎?”
故事在財閥老羅對於兒子的問題中結束,而現實的一切遠遠沒有終結。
目前的我們站在了歷史的節點之上,是人類最後的火種與希望,而以我們為主的金磚國家和各自的盟友,是擁有超過地球人口80%的群體,是結合了底層和中產的文明新興,真正代表了人類。雖然內部仍然有分歧,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紅色一定會燒遍全球。
有朋友問,難道就沒有和資產階級財閥盎撒王室和解的辦法嗎?
有,只要昂薩徹底拋棄封建余孽的身份,解散代表昂薩軍事族群的五眼聯盟,放棄金融霸權,撤回寄生在各大國家部署的軍隊,真正結束人類互相之間的殖民就可以了。
但這是不可能的。永遠不要低估他們的丑陋與惡臭,他們已經在歐洲和美洲繁衍了幾百年,這幾百年,他們毀滅了印第安文明,毀滅了夏威夷文明,發動了中東戰爭,研究了病毒……在最近,他們更進一步的釋放了大火。
有很多朋友問,為什麼日本的排海禁止不了?為什麼媒體全部都不關注福島還在下沉的核反應堆堆芯,因為完全把控了傳媒的他們已經做出了選擇,在內心裡,他們已經不把我們當成和他們是一個物種了。
這群王室和財閥和他們的祖先一樣,根本就有悔悟在和全人類為敵,為了他們權力的萬世不竭,甚至以毀滅全人類為代價,炸北溪、炸大壩、放病毒、燒森林、排污水,他們已經沒有人性可言了。

所以我們一定要放棄幻想,和他們斗爭到底,相信人類在最後一定會戰勝盎撒王室,戰勝猶太財閥,取得最後勝利的,一起加油吧。
「引到永生,那門是窄的,路是小的,找著的人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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