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東] 普信男無法容忍楊笠的冒犯,卻可接受劉強東性侵?

這完全是一種對女權主義的誤解,試圖將其平等主張與維護男性性別特權的情緒化反應混為一談。實際上,女權主義並不是為所有的性別反擊提供理由,而是為權力平等和自由選擇而斗爭。普信男的反應並不是一種對刻板印象的合理反抗,而是對性別平等的防御性抵制。
說出這話的人可以對遠方的苦難表示無盡的同情,可以義正言辭地譴責非人類暴行,但是卻看不到身邊女性所處的困境,意識不到自己本身就是這個男權社會的既得利益者。
結語
在這個處處充斥著普信男的社會裡,女性更應該團結起來,勇敢地表達自己的憤怒,表達自己對於男權社會的不滿。
“女性聚在一起宛如女巫們的狂歡”,我們可以自由地在無男之地創造只屬於女性的時間和空間,盡情地享受不以男性利益為先的自由時光,讓男性成為漂浮於我們視野之外,非必要不出現的、可有可無的存在。

或許每個女孩都可以選擇勇敢地說出“我厭男”,這絕對不是什麼挑起性別對立,只是一種抵御男權侵蝕的自我保護,一種時刻提醒身邊的男性需要尊重女性的鮮明態度。
“將厭男視作一道出口,一種存在於封閉路徑之外的方式,一種抓住每次時機說‘不’的方式。”
“我們要求男性恰如其分地利用自身力量與特權:比如監督周圍其他男性的行為舉止,而不是對女性的抗爭方式指手畫腳。我們要求男性管好他們自己。不對,我們實際上是在要求男人學習一下少占用公共空間。他們並不是主角,他們必須慢慢習慣這點。”
“面對女性談論厭男時,一個男人至少應該做到閉嘴和傾聽。他會從中了解到很多東西,並最終獲得成長。”
“如果所有女人都厭男,我們將組成一支盛大而又華麗的狂歡隊伍。我們會意識到(或許一開始有些痛苦)原來自己根本不需要男人。我相信,這樣一來,我們可以釋放出意想不到的力量:它遠遠超越男性凝視與男權支配,憑借我們自己即可完全綻放。”
——《我,厭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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