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助8年的女孩和大她13歲的有錢男
用日本女性學者上野千鶴子的話來說,沒有周末,沒有休假,沒有工資,缺乏獨立性和尊嚴感的家庭主婦,極易讓人失去個人身份認同。

大多家庭主婦容易失去個人身份認同 /《坡道上的家》劇照
當她們自願放棄參與社會勞動並爭取社會地位的資格,或許在短時間內她們可以擁有較高的生活品質,但長遠來看,她們生活的唯一經濟與精神依靠,大概只剩下了家庭,更准確一些,只剩下丈夫。
韓國電影《82 年生的金智英》以更加直觀、犀利的方式,呈現了家庭主婦們面臨的具體困境:成為全職媽媽後,金智英不得不放棄原本前途可期的工作,圍著無休止的孩子哭聲、無窮盡的家務活兒,她的辛勞和壓抑不被看見,更不被尊重," 只有我一個人處於戰爭中 "。
但在很長一段時間以內,社會勞動都是男性的專屬,女性坐鎮後方做 " 家庭主婦 ",既是文化傳統上的理所當然,也是社會的客觀推動。
因此,世界各地,不同國家、地區,只要家庭勞動一天未被放在與社會勞動同等價值的地位,家庭主婦的命運,就大概沒多大不同。

如果家庭勞動的價值不被重視,那麼家庭主婦的命運並沒有多大變化 /《坡道上的家》劇照
當然,我們不可否認,做家庭主婦,對一部分底層女性,仍然具有極高的吸引力與魅惑力。
西蒙娜 · 德 · 波伏娃在《第二性》中認為,成長於充滿 " 各種無法自圓其說的女性迷思 " 社會中的女性,從童年時期就開始被鼓勵相信:" 女性的意義就是為他人而存在,尤其是為了男人而存在 ",而非實現自己的夢想、追求有意義的生活。
但若如此,女性便 " 注定要 " 感到失敗和內疚,因為如果她符合所謂的理想女性標准,比如一個賢惠的妻子、一個強大的母親,她便只會是一個幻影,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當然可以用 " 自由選擇 " 說事。但需謹記,我們為追求某一境遇的改變,依賴的是每一份微小的希望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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