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普林斯顿那些"没用的"教授...
麦克斯韦
纵观整个科学史,绝大多数最终被证明对人类有益的真正伟大发现都源于像麦克斯韦这样的科学家:他们不被追求实用的欲望所驱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是他们唯一的渴望。
从伽利略、培根和牛顿的时代开始,好奇心就是现代思维的一个典型特征。在整个人类文明史上,它也是不可阻碍的。
因为:越少偏向直接应用方面的考量,好奇心就越有可能为人类福祉作贡献。
有一次,为了让一位哈佛教授来研究院,弗莱克斯纳为他颁发了津贴。对方写信询问:“我来普林斯顿的任务是什么?”弗莱克斯纳回信说:“普林斯顿没有任务,只有机会。”
在1939年那篇着名的文章《无用知识的用处》中,弗莱克斯纳这样写道:时至今日,“实用性”是我们评判某个大学、研究机构或任何科学研究存在价值的标准。但在我看来,任何机构的存在,无需任何明确或暗含的“实用性”的评判,只要解放了一代代人的灵魂,这个机构就足以获得肯定,无论从这里走出的毕业生是否为人类知识作出过所谓“有用”的贡献。一首诗、一幅画、一部交响乐、一条数学公理、一个崭新的科学发现,这些成就本身就是大学、学院和研究机构存在的意义。
正因为如此,我极力呼吁各位不要过于关注“实用性”的概念。诚然,某些怪异想法可能会大行其道,宝贵的研究经费也有可能会被白白浪费掉。
但比放纵和金钱远远重要的是,禁锢人类思想的锁链得以被粉碎,思想探险获得了自由。
卢瑟福
正是凭借这份自由,卢瑟福和爱因斯坦才能披荆斩棘、向着宇宙最深处不断探寻,同时将紧锁在原子内部无穷无尽的能量释放了出来。也正是凭借这份自由,玻尔和密立根了解了原子构造,并从中释放出足以改造人类生活的力量。
人类真正的敌人并非是无畏且不可靠的思想家,无论他的思想是对还是错。真正的敌人是那些试图为人类精神套上桎梏、让他不敢也不能展翅飞翔的人。
弗莱克斯纳最后这样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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