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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校申請] 耶魯學生:如何融入美國大學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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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正是美國大學的申請季。想起去年此時,正是我既滿懷憧憬,又心有忐忑的時候。現在,不知有多少中國的高中應屆畢業生正憧憬著我曾經的憧憬,忐忑著我曾經的忐忑。

  我聽說我的母校北京四中2014屆畢業生計劃出國的人數,比我所在的2013屆又有增長,有140人左右。在北京四中我之前的2012屆畢業生中,出國直接讀大學本科的人數為70多人。到了2013屆,人數達到了近百人,但這個數字尚不包括在高考後辦理出國和在國內剛上大學一年級就開始張羅轉到國外大學就讀的人數。


  在聖誕節前夕,美國大學的寒假就陸續開始了。對於在國外就讀的中國學生來說,即將過去的這一個學期,也並不全是憧憬的圓滿實現和忐忑的徹底解除。我認識的一些同學,也都是雀躍著來到了他們所申請並被錄取的學校,然而,不長時間之後,他們就發現學校的現實與他們原來的憧憬對不上號,甚至萌發了轉學的念頭。

  在我看來,所謂“對號”問題,其實就是適應問題或曰融入的問題。是固守憧憬,心生抱怨,還是認清現實,重塑憧憬,這可能是所有從高中進入到大學的同學所要面對的問題。只不過在美國的大學中,學校給學生提供的選擇,常常要大於你自己的憧憬和想象。比如我所在的耶魯,剛剛過去的這個學期,學校為本科生准備了近2000門可選擇的課程,而今年秋季入學的新生不過才1359名。因此,以一個高中畢業生的學習范圍和人生閱歷,無論你是什麼樣的偏才和怪才,恐怕都不會超出這近2000門課程所涵蓋的范圍。以耶魯來說,它給學生提供的選擇,比我當初朦朧的憧憬還要清晰和確實得多。

  重塑憧憬,不是徹底拋棄自己的憧憬,而是要在大多是你想象之外的現實與朦朧的憧憬之間達到某種平衡,營造出一個交集。在近2000門課程的大幅度自由中,選出四五門自己感興趣的課程,也的確讓人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耶魯大學法學院。

  CFP

  比起近2000門課程,學校課外活動的選擇也同樣令人眼花繚亂,其選擇的難度對於所有學生來說,甚至比選課的難度更大。9月初,2017屆新生入學剛剛幾天,耶魯舉行了一年一度的社團招新活動。耶魯本科學院(Yale College)近600個學生社團在學校體育館裡紛紛擺攤“叫賣”,令人目不暇接。

  近600個社團,如果以新錄取本科生人數算,並且假設他們每個人都參加一項社團活動,那麼,平均每個社團可招到的新人還不到3個!這些社團中,既有報名即可進入的組織,也有門檻高得不比入學錄取難度低的組織。像可與世界頂級藝術團體相媲美的耶魯無伴奏合唱團和耶魯歡樂合唱團(Yale Glee Club)的選拔,實際上就是讓那些憑此特長而進入耶魯的人再過一遍篩子,優中選優,精裡擇精。所以,耶魯新生中,被所有自己想加入的社團屢次拒絕的事也比比皆是。




  以我的經歷看,如果要參加一個需要一定技藝的社團,那麼,靠臨時抱佛腳是不成的,盡管臨陣磨槍其實也是挑戰自我的一種經驗。入學後,我報名參加練習演奏鍾琴,以備挑選“專業”演奏者。鍾琴安裝在作為耶魯標志的哈克尼斯塔(Harkness Tower)上,每天中午和晚上都會有人上塔演奏,鍾琴奏出的巨大樂聲幾可覆蓋耶魯校區。

  對於一個中國學生,或者即使對一個美國學生來說,演奏鍾琴的機會有多難得,是不難算計的。同樣不難算計的是,以挑戰自我和增加見識為目的的初學者成為“專業”演奏者的成功概率。盡管在幾周時間內,我隔天都要花上兩個小時與合作演奏者辛勤地練習,但是,結果也仍沒有出乎我的意料。因為演奏音樂畢竟不只是按照樂譜把樂器弄出聲音的一種技藝,所以,對比那些從小就在教堂聽著教堂尖塔上管風琴樂聲長大的同學,要奏出鍾琴獨有的韻律來,不是在幾周的手腳協調的練習中所能達到。

  練習鍾琴的結果不算成功,但我也沒把這個經歷視為挫折。盡管一些社團的門檻非常高,但也有中國同學成功地跨過了這些門檻。2017屆新生中,來自中央音樂學院附屬中學學習作曲的一位同學,就成功地進入到了耶魯歡樂合唱團;而另一個中國同學,由於有在意大利學習過一年歌劇的經歷,也順利地加入到了耶魯無伴奏合唱團的行列。

  當然,在耶魯,課外活動也並不都需要特殊技藝。志願者活動就是每個人都可參加、從一定意義上講也必須參加的活動。在學校列出的近百個志願服務活動中,我選擇了提高國際訪問學者英語水平的服務項目。為此,在本學期的每周六早上,我就成了全宿舍起床最早的人。當許多人還在為持續到凌晨的派對補覺時,我已經開始了自己設計和准備的兩小時的英語課程。


  志願者活動及其精神,是耶魯、也是幾乎所有美國大學錄取新生的一個必有標准。所以,志願者活動的意義,除了拓展和鞏固耶魯學生的志願服務技能以外,還可以幫助那些在吸引眼球的藝術或體育方面沒有一技之長的學生得到認可,找到自己的價值,形成認同感。

  認同感,也就是融入感。而融入耶魯,不只是國際學生要面對的問題,也同樣是美國學生要面對的問題。從文化沖擊的角度講,國際學生融入的難度無疑要大一些。但是,在耶魯,影響國際學生融入的“扎堆”現象似乎沒有。以國際學生中數量最大的中國大陸學生來說,本科學院四屆學生的全部人數加起來只有60人左右——可能還不夠一“堆”,如果不選同一門課,碰面的機會很少。耶魯本科的中國學生會有時會舉辦一些小聚會,然而每次聚會都湊不齊所有人。

  耶魯本科學院錄取的2017屆新生中有10%的國際學生,其中來自中國大陸的新生占國際學生總人數的近13%。2017屆的中國大陸新生大都來自北京和上海,也有來自沈陽、天津和廣州的同學。不過,如果單看名字,則中國背景的學生則要多得多——在Facebook的2017屆耶魯新生群中,大概每隔幾個名字,就會看到一個中文拼音的姓氏。擔任我新生輔導員(Freshman Counsellor)的一名大四師兄的父母就都來自中國大陸。

  一般意義上所謂融入,還只是一個單向的概念。而實際上,耶魯是一個相當國際化和多元化的社區。因此,國際學生在融入耶魯的同時保持住自己的“一元”,是讓耶魯充滿活力的源泉之一。上個月,我在《耶魯每日新聞》(Yale Daily News)上發表了我入學後的第二篇專欄文章,對大學榮譽規章(Honor Code)提出了我的看法。

  在這篇題為“Honor Without A Code”(《無需規章的榮譽》)的文章中,我以一個中國學生的學習經驗,發起和參與了如何約束學生作弊的討論。這篇文章發表以後,我周圍的一些同學和高年級的一些師兄師姐都針對文章進行了互動討論。當我的高中英語老師在朋友圈裡讀到我這篇專欄文章後,她考慮將其選用為其所教年級的英語精讀材料,邀請學生們參與討論兩國關於作弊和學術規范的異同。這樣,這篇文章則又為更多的中國學生提供了一個相關問題的國際視角。



  因此,在美國大學的融入,不是一個被動的過程,而是一個主動參與、交流和互動的過程,是針對大學社區共同的話題發出自己聲音、提出自己獨立見解的過程。這個過程,對我來說,才剛剛開始。

  董一夫現為耶魯大學2017屆學生,畢業於北京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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