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哥華Lipont Place力邦藝術港:活動場地租賃,拍攝場地租賃!

不想被成功定義的「Z世代」——給項飆寫信

QR Code
請用微信 掃一掃 掃描上面的二維碼,然後點擊頁面右上角的 ... 圖標,然後點擊 發送給朋友分享到朋友圈,謝謝!
這次整理信件,盈欣看到,很多人說自己把閱讀寫作作為建立生活秩序的方法,可一旦跟具體的人聯系——身邊意見不同的朋友、有觀念拉扯的家長,會再次感到失控。

不少像盈欣一樣受困於此的人,希望能跟學者深度交流。

剛讀研究生的小敏,在一個考研村苦學6個月上岸後,發現研究生跟自己想得很不一樣,讀博士除了自身實力,還要靠人情往來,研究生同門只聊生活,不聊學術,在背後默默地卷。她在日記中寫:“在這座城市裡,我一直覺得我是旁觀者,而非參與者。就像一條寬敞河流,我流淌其中,像個垃圾袋一樣飄過,留不下一點痕跡。”


她向項飆寫信表述,原本以為選擇了自己喜歡的研究方向,會有引領者告訴我,我該以什麼方法去做。但是這個引領者告訴我,世界非常大,要自己去尋找自己喜歡的方向,去做就行了。可是方法是什麼,依舊沒有告訴我。

小敏在圓桌談話中進一步表達了這種失控感,認為這是源自對權威的畏懼——決策依賴於他人的想法指引。她說到,自己的導師“很大佬”,她問導師一個問題“yes or no”,導師回到“or”,她就一頭霧水,失去方向。這場對話結束後,她意識到,自己總把問題的答案寄托在那些比她更強大的人身上。

項飆在最後回應了“被看見”的問題——關鍵不是被看到或者不被看到,人抗拒的是“被重新定義”“當做被控制的對象”。

一點“間隔”

第一次圓桌對談聊了3個小時,第二次隔了十多天,又聊了1個半小時,一共40多人參加。大部分問題,項飆也沒有解答。

隨機地聊,自然展開,形成討論——圓桌的開始被項飆比喻成“種子培育”,大家種種看,會有什麼。他跟參與的年輕人說,人生中的問題,絕大多數沒有答案,但它是需要回應的,也因此要摸索、擁抱它。


這種深刻,是因為“直白,直接面對自己的經驗,不用過度用理論框架去證明。”項飆解釋,“間隔”是生命力很重要的一種起源,沒有它就完全被控制,卷入一個系統裡面。怎麼在接受被系統支配的前提下,有一點可控感?——“你和現實生活中間,是有空間的,得用實際的行動把這個空間填補起來,最後還有很具體的東西產出。”

他講到自己童年,由於父母是老師,常聽他們抱怨工資太低,他就知道了老師之間關系的復雜,和背後的系統。出於對老師困境的了解,他產生“間隔”,能夠回看自己身處的教育環境。“大家覺得迷茫無力,是除了系統之外,沒有其他生活資源、信息資源、情緒資源、審美資源,來回看這個系統。”

知道教育系統背後是什麼,同時有自己的“小世界”,這也是間隔的意思,即構造“橫向反思空間”。項飆舉例,如果總反思領導怎麼說,老師怎麼說,我為什麼會這樣?——就是在一根線上打圈的“縱向反思”,將陷入二律背反的囚徒困境。




●圓桌交流進行中。講述者供圖

這不是件容易的事。29歲的左小軍開麥接話,原以為自己能在創辦的福建鄉村會客廳裡,找到交流的錨點。他組織放映獨立電影,用兩天一夜的時間放下手機,和大廠產品經理、考研黨、來歇腳的數字游民討論人生的意義、“愛是什麼”,工作的困惑。

“有討論的氛圍,但不多”,他更關注和年輕人的交流,而合伙人更關注咖啡賣了幾杯。這些活動好像“和上班差不多”,有妥協和掙扎的部分,他也在考慮“是否要一直做下去”。

最後,他和合伙人散伙。他明確地知道,自己無法忍受“為了賺錢而忽視社會價值”,開始做親密關系的概念店,再出一些周邊。微信列表裡的顧客有1000多,只是願意買賬的僅幾十人。
不錯的新聞,我要點贊     無評論不新聞,發表一下您的意見吧
注:
  • 新聞來源於其它媒體,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 在此頁閱讀全文

    猜您喜歡

    您可能也喜歡

    當前評論

    當前評論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歡迎您發表您的看法。
    發表評論
    您的評論 *:
    安全校驗碼 *:
    請在此處輸入圖片中的數字
    The Captcha image
      (請在此處輸入圖片中的數字)

    Copyright © 加西網, all rights are reserved.

    加西網為北美中文網傳媒集團旗下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