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相關] 女留學生 跨國征婚讓我與艾滋病擦肩而過
健的口氣很不高興,他說他每隔半個小時就給我家打一個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
我說,你幹嘛不打我手機呢?我手機一直都帶著的呀。
健沉吟了一下,說:“我怕你是跟別的男孩子在一起,那樣我會不知道該怎麼辦。”然後,他不等我解釋,就把電話給掛了。
放下電話,我匆匆忙忙地把澡洗完,然後又給健發了個email,再一次詳細地把我當天的活動情形向他報告了一遍,竭力向他表白自己真的並沒有其他男朋友,然後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七點鍾我就接到了健打來的電話,他的口氣明顯比頭一天晚上緩和多了。
他告訴我,正巧有一個他可去可不去的、近期將在上海舉行的國際研討會邀請他參加。因為他在美國的事情很忙,走不開,本來已經決定要他的助手來開會。現在他決定親自來開這個會,順便跟我見面,問我是到北京方便還是到上海方便?因為他也要順便去一趟北京。
我聽健講完以後,困意一下就全消了,高興得要命。也想了一下,北京對我應該更合適,因為我是在北京讀的書,不少同學都在北京,跟健見完面,我還可以順便見見昔日的同窗好友,一舉兩得。
就這樣,我和健約好一個星期之後在北京見面。他提前幾天來中國,跟我見完面之後再去上海開會,我在他到北京的當天也從南昌飛去北京。
2002年9月底的某個周六,健從洛杉磯直飛北京。
中午到了以後,他在王府飯店住下了,當時我正在從南昌飛往北京的飛機上。我下了飛機,剛打開手機,就接到了健打來的電話,他的聲音明顯帶著激動,告訴了我他住的房間號。
我也很激動,但只說了句“我大概一個小時後到”,就沒話說了。
平時在電話裡,我們總是滔滔不絕,反而到了真要見面的時候,我們都不知道要說點什麼好。
也許,我們都想把話留到見面時再細細地說吧。
出租車很快就把我載到了王府飯店。我先去了一樓大堂的洗手間,仔細地把妝補過,把頭發梳理整齊,確認一切都還比較滿意以後,我才坐上電梯,來到了健所住的房間門前。
在門口,我再一次拿出粉盒照了照,覺得自己實在是光彩照人,才放心地摁下了門鈴。
幾乎沒怎麼等待,門就打開了,健滿面笑容地出現在我眼前。
他看上去真的很英俊挺拔,一口在國內的人嘴裡不常見到的雪白的牙齒閃爍著貝殼一樣的光彩,氣質不凡。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好像有點過於秀氣,說話又帶點娘娘腔,有點奶油得過了頭的味道。但即使有這個小缺點,他整個人仍然是相當出色的了。
健看見我,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當然,我也是。
我們剛開始的時候,說話還有點拘謹,不太放得開。寒暄了兩句,健打開皮箱,從裡面拿出一個很大的皮包,說是送給我的禮物,並要我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我打開一看,滿滿一大包全是Lanc o~me的化妝品,從護膚品到彩妝,一應俱全;皮包也是送給我的,是 Coach的。
這些禮物價值不菲,都是我平時很喜歡但又舍不得買的東西。可能我哪次在電話裡聊天的時候提起過,沒想到健都記在心裡,他真是個有心的男人。
健又輕輕牽著我的手,我們來到房間中間的一扇門前,他把那扇門打開,帶我走了過去。
我一看,已經走進了隔壁的另外一套房間,他告訴我,這套房間是給我訂的,我們兩個人晚上聊天的時候,可以從房間中間的這扇門出入,而不必要從走廊上穿行。如果我晚上把門鎖上,他就不能進我的房間。當然,如果我要進他的房間的話,他那邊的門不會上鎖,永遠為我打開。


分享: |
注: | 在此頁閱讀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