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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那时候的北京:吃油条可是正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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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油条是个非常正经的事,因为它从不单独出现,旁边总是配着一碗甜甜的豆浆。


  ——作者:黑麦

  东交民巷不太像北京,倒是有点像上海,那里的很多建筑都是100年前到这里的外国人盖的。


  我当时还不知道如何去欣赏那些看起来十分破旧的房屋,上语文课的时候,我喜欢写东交民巷的树,它们从并不宽的马路两旁跃起,在我的头顶上方长时间友好地握手。夏天,茂盛的树叶遮住了北京刺眼的阳光,也会在春季散下些毛虫,在秋季落下叶子,冬天太冷,我缩着脖子,很少抬头。

  搬到东交民巷以后,我就有了自己的房间,11平方米,勉强放下一张木板床和一张写字台,窗外的视线被一棵满是树叶的杨树枝干遮挡,麻雀匆匆飞进又匆匆飞出。我很满意住在这里,因为放学后不必忙着赶班车回家,最重要的是早上可以多睡会儿。

  住在西坝河的时候,我妈王光辉同志从来没有做过一顿像样的早饭。为了能把我从睡梦中喊醒,给我穿衣服,她只能抽时间加热前晚的剩菜,或是煮锅白粥,她深知那早餐味同嚼蜡,也从不勉强我。

  搬家后的第一个早晨,我第一次在晨光中被王光辉同志叫醒,睁开睡眼,还看见一盘冒着热气的蛋炒饭摆在我的台灯旁边。那是一碗喷香的蛋炒饭,我心里不由得赞叹。

  


  北京工人体育场门前的早点摊(摄于1991年)(朱宪民 摄/FOTOE 供图)

  自从有了充足的早间备餐时间,王光辉同志反复巩固着她的炒饭技能,加火腿丁的,加黄瓜丁的,加胡萝卜丁的,加香菇丁的,加芹菜丁的……在她打算加白菜丁之前,我正式向她提出抗议,吃腻了——盘子里的炒饭也越剩越多,她看了很是生气,便没好气地说:“让你爸带你出去吃吧!”

  说实话,我很羡慕那些独自上学,且每天都在外面吃早点的同学,他们在学校里总是散发着格外的活力,我也常常胡乱猜测着他们兜里会揣着多少零花钱。


  90年代初,北京的早点铺还不算多,大多是从80年代转型做早点的回民小吃和拉面馆子,加芝麻酱的豆泡儿汤和羊杂汤、芝麻火烧、牛肉包子、白汤拉面,都是些复杂的菜式,似乎越来越难以满足上班族、学生仔们短促的用餐时间。于是,以油条、豆浆为主的苏式早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占据了市场。

  吃油条,对我来说是个非常正经的事,因为它从不是单独出现在我面前的,它的旁边总是配着一碗甜甜的豆浆,一烫一温,一甜一咸,一干一稀,一长一圆,看起来很有形式感。印象中我只在暑假的爷爷家和北京医院的食堂吃过几次,我无法忘记那个被炸得胖乎乎的面棍,以及它散发出的香味。

  松鹤楼坐落在东交民巷小学门口,以苏帮菜闻名。这酒楼那阵还做便民早点,穿着脏兮兮白大褂的师傅端着滴油的铁笼进进出出,偶尔冲着不排队的人嚷几嗓子,好像也不是为了让人群排队。

  我坐在一大群成年人中间,顾不上抬头,深情且专注。油条是脆的,比我的胳膊细那么一点,嚼在嘴里吱嘎作响,还能吃出些面粉熟透的香味,豆浆是甜的,不太浓稠,颜色发灰,印象中我只吃过这两样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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