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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訪住5元旅店的女人們,生活拮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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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11日傍晚,背著鼓囊囊的行李包,女人推門走進旅店,掛斷電話,手凍得通紅。這是鄭秀娟來吉林市的第八天,還是沒找到活兒,她瞞著家人住在這家五塊錢一晚的旅店。


  “來住宿嗎?”燙著棕色短卷發,穿著牛仔馬甲和黑色絨衣的小個子女人,趿拉著鞋從門口的小屋走出來。

  這是旅店的老板孫二娘,今年68歲了,她每天透過小屋玻璃窗打量著每一個進店的女人,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有錢就交,沒錢拉倒。”在住客眼裡,這個小個子女人性格潑辣,像《水滸傳》裡的孫二娘。


  開業24年來,旅店住客幾乎都是農村進城務工的單身女人,也有下崗的女工。她們中最年長的超過70歲,最小的剛過30歲。

  以前,花兩元便能在這兒住一晚,來的多是被家暴後逃出來的女人,“把這裡當成了避難的地方”。孫二娘記不清,最多時一晚住過多少人,只記得以前大通鋪上躺滿了人。

  在過去10年時間裡,房費從兩元漲到了三元、五元,來這裡住的人少了——“幹一天活,活一天”。

  “避難所”到落腳點

  11月11日傍晚,女子宿舍或坐或臥的有四個女人。

  劉桂蘭是高低床的下鋪,她倚靠著牆坐在陰影裡,身旁放著一只收音機,放著戲曲的調子。

  

  11月13日晚,熄燈前,女子宿舍的住客坐在一起嘮嗑。新京報記者肖薇薇攝


  劉桂蘭額頭留著兩縷黑色劉海,往後扎起的黑發間,顯出一小圈白色的發根,她今年77歲,是宿舍裡眼下年紀最長的一位。

  她已經斷斷續續在宿舍住了二十多年。這是劉桂蘭來到這座城市的第一個落腳地。老伴患癌去世後,家裡為治病背了一屁股的債,兩個兒子出門學瓦匠和木工,女兒也在外地打工。十多畝的苞米地,苞米兩毛錢一斤,除去種子、化肥等成本,剩不下幾個錢。

  莊裡幾個女人進城打工回來時告訴她,城裡有活兒幹,能掙錢。她賣了家裡的土房,還上一部分債,揣著幾十塊錢,收拾幾件舊衣裳去了吉林。

  50歲的何芳刷著手機屏幕聊天,丈夫去世後,她出來打工,在附近一家飯店上早班,每天從早晨7點上到下午五點。


  65歲的鄭秀娟則用手機跟孫女視頻。她這一趟來宿舍住了有八天,一直沒接到活兒。她個頭高,豐腴壯實,力氣大,“以前基本上沒愁過活兒,有時半天一天就能接到活兒”。

  這一趟鄭秀娟出來得晚。在家掰苞米二十來天,她的雙手十指被割出細細長長的口子,一沾水就疼,指甲縫兒留下搓不掉的黑色印記。她休養了幾天才來找活兒。正趕上農忙結束,農村來掙錢的人多起來,“找活兒就難了”。

  裹著被子躺著的張清64歲,她頭發灰白,面色顯得暗黃,額頭上有幾道深深的褶皺。在幾個女人裡,她是被家暴多年後,“淨身出戶”後孑然一身來到了這間宿舍。

  在老板孫二娘印象裡,剛開店時,住客幾乎都是這樣的單身女人。她們多是被家暴後逃出來的,有人還帶著幾歲的孩子,“把這裡當成了避難的地方”。

  孫二娘記得,剛來宿舍的女人幾乎都不說話,神情疲倦,有人累得躺下就睡,有人偷偷抹眼淚。“沒有人問起傷心事,大家都明白,那個年代的人都很苦。”

  “雖然叫宿舍,其實就是個旅店。五六十歲的女人,地裡沒活兒的時候,出來掙幾年錢,找活兒時上這兒住幾天。”

  新的住客來來往往,孫二娘很難記住她們每個人的樣貌。“現在來這兒住的都是農村來的沒錢的女人,比起十幾二十年前,生活好太多了。掙著錢了,女人家庭地位也高了,也不能被家暴,在農村,離婚的女人也沒人說閒話,很快能開始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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