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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就要去最遥远的地方(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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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大概是我人生中最舒服、安宁的时刻之一。经过四天四夜玩儿命一般的重装越徒步越野,奄奄一息之后,此时我坐在Puerto Natales的weskarlodge面朝大海和雪山的房间里,暖气充足,外面西风呼啸,空气中是咸咸的味道。经人提醒我才发现,这已经是离南极一步之遥的地方,属于南极大区,看了看地图,真的啊,南极向南美洲伸来的一只手就指向我。


  weskar在土着语言里的意思是:有感觉的生命。

  


  虽然我几乎没见到超过十只绵羊,但无疑这是个羊毛产区,我去过的几个重要羊毛产区都有个特点,就是奇奇怪怪的羊毛手工艺制品丰富,大量手工艺人完全不考虑消费者需求的乱做的东西,价钱还特别、特别地贵(eg一只疯子般的绵羊状毛球要卖200人民币),但平心而论,潘达哥尼亚Patagonia是最好的一个:在这里,我没有看到过相同图案的织物,虽然毛线粗糙,但是毛量十足(这个形容还是网友教我的,印象深刻),每一块毯子我都很喜欢,但一个人旅行,行李实在是不能太多,就没有买。

  多天之前,前后飞了26个小时,转机等8个小时,抵达了布宜诺斯艾利斯。

  为什么要到南美洲来?这片大陆对亚洲人而言就是有着莫名的魔力:相反的季节,洞穿地心最遥远的距离,陌生的语言(英语几乎完全行不通,要靠懂西班牙语的外国人才能办到,别的就只能挥舞四肢用body language),翻译之前之后都好听的名字:布宜诺斯艾利斯、Patagonia、麦哲伦、抹大拉灯塔、火地岛、伊瓜苏……加上王家卫的《春光乍泄》,不多说。

  当地人问:happy together到底是个什么电影啊?那么多亚洲人为他而来。我说是个gay movie,他们更摸不着头脑了,一脸黑人三个问号。就喜欢这样欺负他们。

  布宜诺斯艾利斯是我第二次来,这两次的经历都不算愉快,因为和想象中的差别大很多,甚至是痛苦。

  上次来已经是十年前,穷得叮当响的我非要跑去看伊瓜苏瀑布,没有钱也没时间继续往南走,回来路上还落水,相机里的照片全都没有,记忆也跟着清空,因为我的眼睛始终在镜头后面,这也改变了我旅行的习惯:从此以后几乎很少拍照片,全都靠着大脑记忆,瞬间就全方面吸收所有信息,从此旅行大不同,并且真的算得上是轻装上阵了。难以想象一个人旅行还带着三个镜头,简直是要命的事情。

  我还很做作地模仿何宝荣和黎耀辉,搭了辆破车开了一路,并且抛锚一次。

  这次的旅行目的很简单,三个:1.复活节岛;2.百内国家大公园;3.合恩角+乌斯怀亚。

  

  第一站就非常不顺利。由于智利航空出的机票格式跟普通的略有不同,导致我把arrival time看成了departure time,从未误机的我,误机了,当我得到了确认的消息时,几乎绝望地奔向卖票柜台,他们很肯定地告诉我,到2月10号之前都没有一张票去复活节岛。



  我无法忍住,立刻崩溃,当场大哭起来。而且我知道,按照航空公司的规定,我这次买的四张联程机票只要这张不用,其他的全部作废。

  我这么大老远地过来是为了什么?!

  售票的大叔被我奔涌的泪水惊呆了,我哭着说我从北京来,这是我人生中最远、最重要的一次旅行,以后这辈子也不会再有机会到复活节岛了,我飞了这么远,怎么办啊?

  他们给我的答案是,只能等奇迹出现,如果有人和你一样迟到或者缺席,就可以,而且一周只有两趟飞机,我先给你一张票去圣地亚哥等吧。

  我在出发大厅整整哭了半小时,力气用完之后就买了一条香蕉,坐在门口和一堆抽烟的人一起吃,一边啜泣一边绝望地一口口啃,这绝对是我人生中吃的最苦涩的一条蕉——而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为什么我这么伤心。

  《真爱至上》里说,飞机场的到达口是温馨和浪漫的,但他没有说,出发口却千差万别,可能有千百种悲痛欲绝。

  以我有限的人生经历而言,我相信对于很多见识过奇迹的人来说会有相同的感慨,那就是:你必然会对一些事物莫名其妙地就心醉神迷,仿佛是来自遥远的前世的记忆,有的地方你就是喜欢、向往,不顾一切也要抵达——例如我,本能地向往人迹罕至的遥远岛屿,喜欢感受暴躁无常的极端天气,吃乏味的食物,读自然文学,虽然我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给学生讲任何一本。

  为什么要去复活节岛?因为我曾经在历史书里看过它,然后就再也无法忘怀。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并不知道这些神秘的石像在哪里,这些谜团到底解开了没有?然而谜团的真相我没有兴趣,我只想前往石像,从他的下面向上仰望。

  当得知这些石像就在一片几千公里内什么都没有的小岛上的时候,我知道这就是我要去的地方。

  真他妈远啊,地球肚脐不是白叫的。

  你知道这里有多远吗?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先要飞到智利首都圣地亚哥,然后等转机,少则几小时,多则一昼夜或五昼夜,然后再飞5个小时才能抵达。飞这里的飞机是智力和航空里国内航线配置最好的,和国际航线一样。

  

  朋友说,你就在圣地亚哥玩一玩,休息一下。我摇头,订了就在航站楼对面的holiday inn,我就要盯着这个出发口(36号),哪儿都不去。这辈子所有的死心眼额度都用在了现在。

  正是high season,我问了航空公司的朋友,就差没有找大使馆跪求一张票(他们大概会觉得我是变态?),绝处逢生地想了个办法(浣熊帮我问到可以从大溪地转机,我没有法国申根签证,没戏)——我打印了两张纸,一张英文,两张西班牙语,对排队的客人恳求让给我一张票,我愿意出身上仅有的700美金现金和2000阿根廷比索,钱的确不多,但我真的现金就这么点儿,而且对于去智利的人来说,阿根廷比索和垃圾没两样。

  



  ▲

  照片在笑,内心在滴血

  LATAM(智利航空)的人虽然工作不那么靠谱,但心肠是热的,经不住我的尾随和念叨,他们恢复了我的联程票,但是无法承诺给我座位,只能答应把我放在waiting list的第一名。我睡了一夜、看了一整天《奥德赛》,第三天一早抱着A4纸跑去柜台,心想应该会有仁慈的老外吧,例如那种每年去复活节岛去个七八次的,结果一看就傻眼了:全部都是一家一家出来玩的,要么就是情侣,没有任何人显示出愿意给我一张票的迹象,都冷漠地摇头。奇迹没有出现,我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出发大厅,又吃了一条香蕉,这一次我没有哭,我只是绝望到麻木。

  我的房间正对着出发大厅check in去复活节岛的柜台,对它不停发射脑电波。

  其实历史上,我的运气总是不太好,靠运气就能办到的事情,我从未成功过。因此我也从来不是一个和命运对着干的人,这是唯一一次。

  我又看了一整天的《奥德赛》,第二天一早,我继续去,当天晚上还加飞另一班,如果还没有,我就放弃了,因为一周之内不再有飞机。

  再次走进大厅的时候,机场的人都已经认识了我这个对mo-ai(复活节岛石像的名字)疯狂的可怜人,我的脸皮也厚了,也不站着等,直接坐在闲置的行李带上,啃面包,喝难喝极了的甜橙汁,饶有兴致地观察人们托运的各种奇怪的东西,有很多移动冰箱(至今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搬家用的那种大塑料箱,有盆栽,甚至还有托运两个车轮胎的。旅客看起来比昨天的还要多,我的内心都是负面情绪,看着他们一个个高兴的样子,os是:你有座位好幸福,我就没有座位,他奶奶的!

  队伍只剩五六个人了,我准备拍拍屁股穿过那条熟悉的天桥回酒店,心想“去不成复活节岛,我也绝不去阿拉卡玛沙漠,谁要去沙漠啊?”这时服务员突然低下头问我:你就一个行李吗?

  难吃的面包和我激动的泪水一起喷了出来,我有票了???她说是的,你赶紧把箱子放上来。后面还有四个人在等票,就你有。

  那个时刻我脑子一片空白,就像是随便写几篇博客就获得诺贝尔奖一样,被雷劈了啊!

  疯了一般拿了票就跑,以刘翔的速度绝尘而去,生怕被人拉回来。

  整架飞机里最兴奋的人就是我,看起来像第一次出国的土人,在飞机上摸摸这个摸摸那个,明明是我非常熟悉的737而已。似乎这还不够我开心的,非要点播一个BJ单身日记3,实实在在大笑出来才过瘾,其实来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飞机上我已经看过一次了。

  五小时之后飞机落地,“你是中了彩票来的这里吗?”我身边的人问,她没有任何恶意,单纯觉得我这么兴奋不正常。

  几乎所有的小旅社都在门口举着牌子接机,我一出来,christophe就给我戴上了非常美丽的花环,我花粉过敏啊,但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孤独星球》最近被人非议得厉害,但我还是要说,这是一本对于成熟旅行者而言最可靠的册子,我目前没有发现哪个系列更加好,而且其中选择的旅社都很合我的胃口,前提是定得上的话。christophe就是在这里面看来的,他的house位于不是偏僻的外围,平时几乎没有人会经过那里,正是如此,我独享一个stunning view——有多stunning呢?我住在二楼,全都是我的,60平米的房间,窗户正对绝佳的宁静风景,有一处ahu(当地的祭祀石块群),一处海角,还是火山。我的阳台和房间一样大,全然open air,风大雨大都是它,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富豪版的高更说的就是我。

  就这里,我可以一个人住它五年,不夸张地说。dream balcony!

  



  

  ▲

  天晴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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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雨时候

  真的是不能更幸福了。

  

  mo-ai们我不需要多说,比历史书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绝大部分是在city中成长和生活的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其实我们是生活在地球上,好像从朝阳区到大兴区已经是遥远的征程,而这里?周围几千公里毛都没有一根,世界的肚脐眼儿啊。对于一个岛屿爱好者来说,可能很少地方能有这么刺激的了。

  岛屿迷人的地方在哪里?我们在描述它们的时候,会用上生活中几乎从来不用的自然界专业词汇,石头的名字、星云的名字、关于“遥远”的几十种形容词,等等。

  “看,那是小麦哲伦星云。”简单的一句陈述,就把北半球看到的猎户座撇开遥远的距离——可怜的猎户座!

  另外就是:难能可贵的“直接经验”——什么是直接经验?简而言之,就是和“间接经验”相对应的,间接经验值得是“经过人类逻辑、想象和创造处理过后形成的信息”,例如一条公式、一段评论、一首流行音乐、一件时尚流行的衣服——它们都经过人类的智慧进行处理、翻译,都是间接的经验。

  而直接经验,就是你直接身处“一手材料”当中,犹如一个诗人在写一句诗时候的那个时空,他当时看到、听到了什么,是直接落在你鼻尖的一颗冰雹,或者抬头看见的变幻中的极光。

  如果说画册里的蒙娜丽莎是间接经验,那卢浮宫里面对面的那一幅,你和她面对面的瞬间,就叫做直接经验。



  回忆过去,我第一次关于旅行的积极感受就是来自于在博物馆里和一幅名画相遇,那一刻我感受复杂,如果进行分离的话,有一条就是“直接经验多么地可贵”。

  而我所喜欢的自然环境,就是直接经验最汹涌澎湃的地方,人迹罕至,排除语言,不使用逻辑,彻彻底底地和身边的一切产生联结。

  一毛不拔大师说,你就是喜欢穷山恶水。:(

  

  最近微博上有人说财务自由分成几个级别,我觉得还可以加上“国家地理级财务自由”,就是说只要是你在国家地理之类的杂志、书本上看到的地方,想去就能去,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幸福呢?大概是从我翻《孤独星球》就像去家乐福一样的时候开始。翻一翻觉得哪儿不错,就去吧。事实上这不仅仅是钱的事情——旅行最多能花多少钱呢?还能比买一个公司贵吗?它需要的是充裕而自由的时间、一颗确定自己想要什么的心、不媚俗的选择标准、健康的身体、懂得看各种地图、丰富的自然经验(观星之类)、还有对得起你去的目的地的审美品位。

  一个人的旅行箱,是装不进两双甚至以上的鞋子的,我连咖啡都只敢带5包,旅途的最后,免洗护发素都要当成身体乳和手霜涂抹。

  复活节岛满足了我各种对岛屿的愿望,unpredictable weather,大量的海角,巨大的浪涛,不友善的悬崖,只有靠卫星维系的一点点网络信号(云层一厚就没网络),来源成谜的人类祭祀作品……我的难过之处在于,它有比我想象得多的游客(虽然其实也不多)。各种tour就不需要太早计划,反正天气一变啥都要变。


  

  这次我的骑马计划就泡汤了,因为当地的马被形容为“incredibly lazy”和容易滑倒,下一点点雨就罢工。我坐上了一种几乎全敞篷的脏大巴,沿途走走看看,书包都被吹飞,跑了一路追回来,脸就像快银在拨子弹一样(请自行想象),我怀疑自己的防晒霜都被吹掉了。

  由于计划变化,我没有买当地的通票,只好可怜地踮脚拍照,护林员人很好,对我招手说,my friend, come in, pay next time. 我欢天喜地地进去了,拍到在岛上最漂亮的几张图片。不是自夸,真的不亚于任何一本杂志的质量。

  



  那夜晚怎么办?moai的狂热爱好者怎么会放过这种好机会?听说有的游客对moai爱得痴狂,以至于爬上去把耳朵砍下来带回家(据说是个澳大利亚人),所以护林员不得不连夜轮值工作,叫苦不迭。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黑一下澳大利亚人,在我去过的地方,几乎所有离谱的疯狂游客都是澳大利亚人,把moai的耳朵割下来也就算了,还把耶路撒冷的金顶清真寺炸了,导致后来都不允许游客进入。相比之下,中国人写几个到此一游就显得没那么……好了我不说了。

  我的计划里有一项是坐在moai旁边,在星空下冥想或者观星。这次实现了冥想这一项,观星就没有啦,云层太厚,不过我去看了一下nasa在这个岛上的一个小facility,挺有趣的。

  

  计划外的意外,是我喝到了除了冰川水之外最好喝的水,是当地人收集的雨水,经过一些石头进行过滤。冰川水口感凌冽,通透感十足,沁人心脾,虎躯一震;而这个雨水则温润甘甜,层次丰富。价钱很贵,300毫升卖人民币11块钱,包装粗糙却有趣,上面印着几个moai,还写着100%natural rain water。是当地的一个女孩子制作的local品牌,开始卖的时候大家都不看好,谁知道一直“苟延残喘”卖到现在。

  还认识了一个女向导,她爱上了一个台湾男孩,但是觉得自己被骗了,于是非要找我出来聊天,企图理解他,她给我看了他facebook的各种东西,我确定这人有个女朋友,聊了半天我最后告诉她,高语境文化的人和低语境文化是两个世界(可以去百度一下什么意思)。我问她你愿意离开吗?她说不愿意。因为她是当地的望族之后,有大片的土地,也热爱这种简单的生活。

  也通过她我才知道,原来喜欢黑别的省或者邻国这件事,在复活节岛也不能幸免。我心想你们在这种地方,周围几千公里都没有邻居,是要黑谁啊?答案出人意料:大溪地人。“大溪地人不好,冷漠,交通不方便,而且物价很贵”,我听了之后笑得快哮喘发作了。可是你们仅有的两条航线,一条从圣地亚哥,另一条就是大溪地啊,虽然一周才一趟,可机场还有transfer呢,对于北半球的人来说,还有人要从复活节岛tranfer简直是过分魔幻。

  他们可不管,继续黑。

  这个女孩非常、非常地美丽性感,我看了她的一组照片,简直就是欧洲人心中完美的异域性感女神,焦糖色的紧致肌肤,修长健美的四肢,头戴一朵黄色的花朵站在透明的海水里。我问你是混血吗?她说是啊,混智利。我摆手说这不叫混血,不够远。她大笑。

  我还向她普及了一个词“渣男”rubbish guy,这么大老远的还要来做情感导师,这是什么精神?

  她非要送我去机场,在那里陪我说了很久的话,她说你一定要和家里人来,可以住在我家,我还有50多匹马,随便你骑。最后的最后,她黯然地说:在这个岛上生活很幸福,但是,所有我爱的人,再见就可能是永远也见不到,告别就是永远的离别,他们不会再回到这里,因为实在是太远、太远了。

  这句话我久久不能忘怀,她抱住我,仿佛知道我再也不会回来一样,哪怕我说的see you,她也知道是farewell.

  复活节岛没有灯塔,没有港口,虽然有几艘大船停在远处,但是所有货物都要靠小船摆渡运过来。我说这很奇怪,当地人回答:我们不想给任何人指路,也不需要。灯塔会破坏moai的宁静,港口需要我们拆除一部分的海岸,不可能被当地人同意。我喜欢这种拒绝。

  至于当地的一些舞蹈秀之类的就不必看了,都是些展示给游客的不走心的花花姿势。另外我还得知,NHK坚持每年都来此地拍摄一些东西,是所有电视台里唯一坚持在做这件事的,其它的都是拍了就走,这也使我对NHK多了一份好感。



  满街都是狗,它们性情温顺,只会跟随自己喜欢的人走一段路,然后静静躺在附近,刮风下雨也不找地方躲避,我看着它们:你们知道自己是离别的大洲最遥远的一群狗吗?你们真幸福啊。

  虽然我的旅程从6天压缩到3天,但快乐得不知所以。最后看的夕阳是坐在我的巨大露台上,左边一半在下雨,右边一半出太阳,看得我目瞪口呆,此种情景,头一次遇到。

  我拥抱christophe说,你的房子太完美了,他回答,不,所有一切都是这个岛给你的,我只提供了一张床,仅此而已。不要对别人说我的房子很好,我不想邮箱被成百封的邮件塞满,因为我习惯了要回复每一封信。我点头。

  

  忘了说,这里不需要锁门,也没有锁。物价很高,菠萝很小,香蕉比黄瓜还绿,物资匮乏,仅供有限度生存,据说历史上也有吃得起top dinner的日本人,买了当地捕捞史上最大的两只龙虾,价钱不知,但当地人都觉得他们不可理喻,甚至有点蠢。

  复活节岛,99分,少1分,如果纬度再高20度,那就好了。

  波利尼西亚人当年如何航行到这里?目前的猜测是通过观星来领航,至今为止,全世界最优秀的航海家还是波利尼西亚人,他们可以不用任何现代设备,仅靠双眼根据星空确定航路,完成了地球上最了不起的海洋漫漫长路,世人为之侧目,称赞是奇迹。

  我已经彻底厌倦了听什么商业奇迹、政治娇子,现在的我,更加佩服靠着星辰远航的水手们。只要我还活着,就是“认为你们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之一。

  

  是从哪天开始喜欢上岛屿和灯塔的呢?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只记得那是一种“只要一瞬间就确定会持续一辈子”的喜欢,而且必须前往,必须抵达,不去会死!

  不知不觉已经十几年过去了,很多事情在经历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但事后某一天跟人家讲起来的时候,对方会惊讶“你的经历太有意思了吧?”,我才意识到,自己做过那么不一样的事。

  既然都来了,就一路把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情(例如重装越野)和最想到的地方一并都去了吧,来年努力工作挣钱就是了。挣点钱谁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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