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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了三次錢,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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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隔數月,再次打開與她講微信的窗口,我曾經對她說的大段大段難聽的語音還尷尬地停留在那裡。我裝作若無其事地給她發了一條微信:“胖雨,最近好嗎?一起吃個飯?”,外加了一個的齜牙表情。


  

  (一)


  2010年,我剛剛17歲,獨身一人從安徽到上海來上大學。因為父母做生意,耽誤一天就少賺不少錢,他們左右盤算還是決定讓我一個人去學校報道,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踏出安徽省。

  一出上海火車站,我就兩眼一摸黑,不知道到哪裡坐公交,也不太會說普通話,只好上了輛黑車,一路車子東搖西晃,晃得我胃裡直漲酸水,坐了一夜火車頭也疼。離家的那天我還信誓旦旦地跟父母說一定要在上海闖出個天地來,坐在車上還沒到學校就後悔沒有填個家裡的大學。到了校門口,司機師傅要了我兩百塊錢,罷了還補了句:“上海現在到處是你們安徽人,在家裡建設安徽不挺好的?”我尷尬地幹笑了一聲把錢遞給了他。

  忍著頭疼胃酸下了車,被歧視後我居然連難過的心情都沒有,麻木地拖著行李沿著學校的標識牌辦了所有的新生入學手續,然後找到了寢室的大樓,安頓自己的行李。

  九月份的上海依舊酷熱難耐,我的寢室又在五樓,我一個人拉著行李箱爬了兩樓,便眼前一片漆黑,趕緊扶著牆才沒有暈倒。

  這時候王雨恰好路過,她“哎哎”叫了兩聲,聲音粗得像個男人,趕緊扶著我說:“你幾樓哪個寢室的?我來幫你抬行李箱吧。”

  我人很虛,又羞於說普通話,只很輕微地帶著安徽口音說了句501,也沒有拒絕她。

  “啊呀!咱倆一個寢室的!以後就是室友了!”她說話間竟然一個人就拎起了我的行李箱往上走,我感到很不好意思,趕緊追上去與她一起抬,卻被她拉到一邊去:這點東西算啥,我一個人能行。


  我就這樣認識了王雨。

  當時我們寢室四個人,另外兩個同學是上海小姑娘,經常被父母接回家住,很少跟我們一起玩,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倆在寢室裡相依為命。

  我剛到上海來,很戀家,也很想念高中的好朋友,每次用家鄉話打電話,都會忍不住捂著嘴哭。有一次王雨聽到了,在我掛掉電話後忽然過來拍我的背,說:“沒關系,你總是要認識新朋友的。”

  我趕忙低頭擦了擦臉上的淚,轉頭朝她尷尬地笑了一下,卻把這句話記在心裡。


  是的,我總是要去認識新朋友。

  (二)

  王雨就是我在上海認識的第一個新朋友。

  她從小在東北一個偏僻的農村長大,父母都是大字不識的農民,家裡種了很多的地,還養了豬和羊。在沒來上海之前她在家裡經常要去放羊,常年在外風吹日曬還要揮舞著鞭子跟不聽話的羊對抗,所以人看起來有點黑壯的。

  她從來不避諱家裡來自很偏僻的農村,父母都沒文化靠種地和養羊為生這些個人的事。相比之下,我比她虛榮多了,在那些父母都在機關銀行等體面的單位上班的上海同學面前,我絕口不提父母靠賣水果維生,總覺得很丟人。

  為了省長途電話費,王雨很少給家裡打電話,即便偶爾跟父母說上那麼幾句話,也都是報喜不報憂,我有一次聽她打電話說:“這裡學校吃飯很便宜的,政府給了補貼,一天三頓飯加起來只要五塊錢。”這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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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有 1 人參與評論    (其它新聞評論)
    評論1 游客 [而.何.並.善] 2017-01-22 21:52
    如何做人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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