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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我",真正的人|从易烊千玺的表演看残疾人形象的文化重塑与生命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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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我”,真正的人——从易烊千玺的表演看残疾人形象的文化重塑与生命彰显

李筠


随着易烊千玺凭借《小小的我》中“五慢症”患者刘春和一角捧起第38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男主角奖杯,中国电影的残疾人形象塑造,由此完成了一次文化跃迁。

刘春和——这个在爬楼梯的踉跄中登场、在含混发音里倾诉、在扭曲肢体上绽放生命韧性的角色,化为易烊千玺艺术生涯的极致突破。而更具价值的是,残疾人形象从“符号化标签”走向了“生命化主体”。极具影响力的青年演员与残疾人群体在艺术中邂逅,主流大奖对残疾人题材郑重肯定,激起关于生命尊严、艺术本质与社会认知的层层涟漪,让我们重新审视:当艺术直面残疾,究竟能为人类的精神世界带来怎样的启迪与革新?



电影《小小的我》剧照


一、重塑是表演艺术对生命真相的直抵

刘春和这个艺术形象,构成了对易烊千玺表演艺术的考验。


表演艺术的至高境界,永远都不是对自我形象的固守与美化,而是对不同生命形态的深度潜入与真诚再现。易烊千玺对刘春和的塑造,被部分舆论简单冠以“自毁形象”的标签。站在艺术哲学角度看,这是割裂表演艺术与生命本质关联的浅薄认知。在任何生命面前,表演者都不存在“自毁”,而是进入这个生命体,去完成一次经过生命体验的重新塑造。在真正的艺术创作中,没有“自毁”的演员,只有“重生”的角色。演员的使命,就是褪去自身的所谓人设标签和个性特质,让另一个生命在自己的躯体里呼吸、悲欢、挣扎、生长。

1956年,安东尼·奎恩在《巴黎圣母院》中塑造的敲钟人卡西莫多,成为影史不朽的经典。这个驼背、独眼、耳聋的畸形者,在奎恩的演绎下,没有沦为单纯的丑角或悲情符号,而是成为兼具野性与温柔、偏执与纯粹的完整生命。奎恩从未将这次表演视为对自身形象的破坏,而是全身心沉浸在角色的命运轨迹中。这个形象之所以今天依然震撼人心,正是因为演员放弃了对“完美形象”的执念,选择与角色的生命深度共振。

易烊千玺在刘春和这个角色的创作上,延续了电影表演艺术的优秀传统——从影片开篇爬楼梯的第一个镜头起,他就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刘春和生命的载体:佝偻的脊背承载着命运的重压,含混的发音倾诉着内心的渴望,扭曲的步态丈量着生存的艰难,紧紧抠住扶手的手指凝聚着对尊严的坚守……如果把这些理解为刻意为之的“丑化”,不是浅薄便是无知。这样的塑造实现了对一个“五慢症”患者日常生存状态的真实还原,是演员将自身完全交付给角色的艺术勇气。

相较于易烊千玺以往塑造的角色,刘春和的残疾特征对表演提出了极致要求。《少年的你》中的刘北山,带着青春期的叛逆与脆弱,其情感表达有着强烈的爆发力;《满江红》中的孙均,藏着江湖的隐忍与决绝,其魅力在于克制中的张力;《长津湖》中的伍万里,有着青年人的懵懂与成长,其表演贴近大众对青春的认知。上述这些角色对易烊千玺来说,无论是性格把握,还是情感拿捏,都处在其作为角色同龄人可掌控的范畴。而到刘春和这个角色,易烊千玺不得不面对如何突破身体表达常规逻辑的问题。“五慢症”患者的肢体动作绝不能被当成是简单的“不正常”,而应看到其自身生理节律与情感的关联;其语言表达也不能单纯理解成“口齿不清”,而应发现其思维与生理限制不断纠缠的复杂交织。易烊千玺不仅精准复刻了“五慢症”患者的形体特征,更在拍摄期间每日承受身体的酸痛与疲惫,收工后需通过复健与筋膜放松缓解肌肉紧张。这种付出,超越了表演技巧的范畴,进入了表演艺术必备的生命体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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