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歲宗馥莉和27歲宗婕莉 差距真的太大
“父親只安排了一個人進公司。”
這是宗馥莉在2024年接任娃哈哈董事長後,說過的一句話。
當時很多人沒注意這句話背後的鋒芒。
但在她站上董事會的那個晚上,杭州另一處的教室裡,她的同父異母妹妹宗婕莉,正在給一群中學生講英語語法。
同一個父親,同樣的姓氏,卻有著兩個截然不同的命運軌跡。
一個掌控著中國最大民營飲料帝國的方向盤,承擔著成千上萬員工的未來;一個安靜地躲在體制內,用心理學背景在教書育人。
這不是豪門宮斗劇,也不是媒體杜撰的虛幻故事。

這是宗慶後親手寫下的家族現實。
她的母親施幼珍,是宗慶後的原配。
宗慶後當年創業忙得連覺都顧不上睡,更別提陪孩子。
馥莉小時候經常一個人在辦公室寫作業,耳邊是車間的噪音,鼻子裡是食堂的油煙味。
沒人告訴她將來是“公主”,她只知道,父親在拼命,家裡靠的是廠子。
14歲,她被送到美國留學,學的是國際商務。
2004年畢業後回國,她沒進總部,也沒直接當高管,而是從娃哈哈蕭山二號基地的副主任幹起。
白天看設備,晚上盯物流。
她在流水線上蹲點,在質檢口站崗,從生產到銷售,一路摸了三年。
2007年,她自立門戶,創辦宏勝飲料集團,把自己放在了最硬的市場上。
這個集團從一條飲料線起步,後來做到上下游全鏈條,成為娃哈哈最重要的供應端之一。
2016年,她推出Kellyone果蔬汁,進軍高端飲品市場。
2021年,她成為娃哈哈副董事長兼總經理,全面接手集團業務。
在外界還在看“宗慶後之後誰來接班”的時候,她已經一只腳踏進了核心管理。
她的母親杜建英,曾是娃哈哈內部高管,比宗慶後小21歲。
據傳,當年宗馥莉出國留學時,杜建英以“監護人”的身份陪同前往。
在美國期間,她秘密生下了宗婕莉。
這種隱秘的家庭結構,為後來的家族矛盾埋下了伏筆。
宗婕莉在美國長大,讀的是心理學,畢業於賓夕法尼亞大學。
外語流利,氣質溫婉,看起來更像一位教授的女兒,而不是商戰之中的“繼承人”。
她從未在娃哈哈任職任何實質崗位。
雖然名義上掛著幾家公司的董事頭銜,但從未出現在董事會議事名單中。
回國後,她選擇留在杭州一所國際學校教英語。
對於外界,她幾乎沒有公開發聲,也從未就宗慶後去世後的繼承問題主動回應過。
她安靜,穩妥,規避一切風頭。但2024年,一切悄然改變。
宗馥莉在宗慶後去世不到一個月後,就做出一個讓外界震驚的決定:關閉了18家由同父異母弟妹擔任董事的娃哈哈分廠。
這一步,幾乎等於公開宣告了權力歸屬的重整。
宗馥莉不再退讓,也不再模糊地界定“家族成員”的角色。
很快,香港法院公開了一個更大的動作——宗婕莉以及她的兩個弟弟宗繼昌、宗繼盛,對宗馥莉發起訴訟。
他們提出:宗慶後生前在匯豐銀行設立信托基金,總額高達21億美元,每人7億美元;他們還要求分割宗馥莉繼承的29.4%娃哈哈股權,價值超200億人民幣。
宗馥莉方面回應:所謂信托是“東南亞市場拓展專項儲備金”,不是私人資產。
2025年8月,香港法院初步支持宗婕莉一方,頒布禁制令,禁止宗馥莉轉移相關賬戶資金。
這場家族繼承戰,徹底撕破了表面的寧靜。
宗馥莉在2024年10月以810億元身家登頂中國女首富。
她身上那股鐵腕作風越來越像宗慶後:不懼改革,不懼輿論,動作快、狠、穩。
她在年會上說:“我是老兵,也是新將。”
她正在推進組織架構重組,采購制度改革,甚至對部分高層做了調整。
她很清楚,繼承的不是一個品牌,而是一整個系統。
而宗婕莉,仍然在教書。
雖然手上多了一份“信托訴訟人”的身份,但她依舊選擇站在法律框架裡表達訴求。
她從未站上鏡頭,也從不回應媒體。
外界對她的了解,只停留在幾個遠景鏡頭和法庭文件中。
她不爭奪管理權,只為守住屬於自己的那一部分權益。
有時候,命運給出的是相同的起點,卻等不來相同的方向。
宗馥莉走的是掌控者的路線,把青春投進流水線,用行動換來話語權;宗婕莉選的是安穩自由的生活,用知識建立邊界,用法律維護底線。
她們的不同,不是起點,而是路徑。
同一個父親,不同的母親。
有人早早站在台前,有人多年隱於幕後。
現在,聚光燈打在了她們身上,各自的人生才被擺到明處。
每一個選擇背後,都是清醒的自我定義。
血緣不是唯一的鑰匙,能力和立場,才是真正的通行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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