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om-Zoom:
我對墨子說過,詩寫得不好,可以原諒,因人的能力各有高低,但寫格律詩不按格律,就不應該了,因格律詩人人都可以學的。當然,如果你受不了芭蕾舞鞋的約束,千萬不要強迫自己跳芭蕾舞。人生次才那麼幾十年,何苦呢?
寧川 寫道: |
Zoom-Zoom:
我對墨子說過,詩寫得不好,可以原諒,因人的能力各有高低,但寫格律詩不按格律,就不應該了,因格律詩人人都可以學的。當然,如果你受不了芭蕾舞鞋的約束,千萬不要強迫自己跳芭蕾舞。人生次才那麼幾十年,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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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寧川老弟談芭蕾,格律及普通話:
“如果你受不了芭蕾舞鞋的約束,千萬不要強迫自己跳芭蕾舞。”寧川老弟總喜歡這樣說。我想在寧川老弟的思想裡,芭蕾就是一種固定的套路。且慢寧川老弟,請google一下,你會發現真正的芭蕾和你想象的好像也不盡相同。芭蕾從宮廷到大眾,從以男為主到女主男輔,從長裙到短裙,再發展到以腳尖舞蹈。舞蹈的改革始終貫穿著短短500年的芭蕾歷史。
可寧川老弟在格律詩上始終抱著古老僵化格律而不肯改變,還要對別人橫加指責。記得寧川老弟說過,新的規則沒出以前,還要延續舊的規則。其實新的規則早在漢語拼音的發明和普通話的推廣時就有了。寧川老弟可能要問,“新的格律書呢?”。我的回答是不需要了,因為有了拼音,人們可以輕而易舉的分出平仄。
普通話的推廣是中國語言的又一次飛躍,可以和秦始皇統一中國文字相媲美。為什麼選擇了以北京話為基礎的普通話而沒有選擇保留了較多古漢語發音的廣東話呢?本人在此不敢評論,留給對此有見解的讀者。
我們作詩對對,為什麼不用一個全國人民都可以讀可以懂的方式去抒發呢?非要把自己套在一個上千年的人為的桎梏裡面,這樣的結果只會把詩歌這種來自於勞動人民的文學形式推向消亡。
請寧川老弟指正。
頂的不好瞎頂小妹:
我從來不會首先攻擊別人,既然你已開了頭,我也不客氣了,如果你不喜歡這個稱呼,請不要亂給人贈送銜頭,即使這是免費的。
本來,我是不會與一個不懂格律的人討論格律的,自從我在網上投出第一篇有爭議性的稿《傳銷——一場必輸的游戲》後,就有文友勸我:與其浪費時間去復跟貼,不如多寫幾篇稿賺稿費,即使你說服了別人,你會得到什麼好處呢?既然你那麼固執,我就少賺點稿費,多說幾句無聊話吧,無論你是否願意聽。
你所說的新格律無非是那些誤認為普通話的平仄就是格律的平仄的人,他的看似格律詩的詩受到指責時而為自己辯護的一種歪理。任何一種改革,必須得到公認,並有一定的理論專著作基礎才能成立。而這些改革者都是精通舊制的行家,不是由某幾個外行人隨便呼吁一下就形成一種新制。這就是為什麼幾千年了,中國詩才由古體、近體到新詩經歷了三次大改革(詞曲也是一種詩體)。這三種詩都有不同的形式,你想寫什麼體,就得按什麼形式去寫。小妹為什麼那麼頑固不化,一定要把普通話的平仄套在近體詩中呢?這不是屈從於近體詩,向它投降嗎?格律詩終究不是現在文化的主流,只是那些愛好者的娛樂,當然,如果你功力夠,它也可以表現任何主題。正如去年廣州詩人徐續就以一首古體《中華魂》獲得當今中國詩人狀元,並去人民大會堂領獎。
不懂就是不懂,為什麼要裝懂呢?還以什麼新格律大聲叫囂。為何你就沒有五四青年的氣魄,來個徹底革命,用新的詩體取代舊的詩體。新詩不是更能發揮大眾的語言嗎?
別以為我對普通話有偏見,從小到今我都認為普通話是所有放言中最好聽的語言,直到80年代末,我才開始慢慢接受粵語電影和粵語流行曲。有人到北京旅游,導游說,建國後討論哪種語言做國語時,普通話以一票之差勝了粵語。不知他的話又沒有根據,如果有,我還是認為這一票太重要了,因為只有普通話才有資格勝任國語。
哦,看來寧川不一定是老弟,應該是個小妹也未可知。很有幸頭一次聽到有人稱我為小妹。哈哈,一把胡須,滿臉褶子,實在是受之有愧哇。且把小妹之稱回贈給寧川,如有不當,歡迎來磚。
其實我是就事論事,如果寧川小妹認為我在攻擊你,請你反擊,老朽是不怕什麼攻擊和反擊的。
好吧,讓我們說說平仄。其實這裡面有一個最有爭議的發音就是入聲。在格律詩中入聲算仄聲。一些入聲字在普通話裡變成了平聲,另外一些變成了上聲和去聲。現在就是這些變成了平聲的古入聲成了新舊的爭論焦點。
誠如寧川小妹所言,近體詩需要依照一定的規矩去寫。但我想規矩是人定的。即使古代的格律韻書也不止一本,不同的朝代會根據當時發音的主流去修訂以此作為科舉考試的標准。其實近體詩在廣大勞動人民當中還是相當流行的,請不要把它歸入你們的文人貴族行列,這樣會毀了它的。所以我說,律書既然以前的人可以修訂,為什麼我們現在反而不能動了?既然普通話現在是全國的標准語言,以普通話來修訂韻律以使近體詩在廣大勞動人民當中更為廣泛的流傳,這樣才使文學之道。
當然,如果大家都可以用近體詩抒發自己的情感,有些自命不凡的“文人騷客”會感到失落。所以他們抱著寧死不脫大褂的想法,一味拒絕新的東西,指責別人什麼都不懂。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頂的不好瞎頂:
你好象沒看上貼,你所說的改革,五四時不是很多專家嘗試失敗後才走出了一條新詩的新路嗎?為什麼還要緊抱已被五四拋棄的換湯不換樣的所謂新格律不放呢?看來你的思想真的僵化了。
寧川 寫道: |
頂的不好瞎頂:
你好象沒看上貼,你所說的改革,五四時不是很多專家嘗試失敗後才走出了一條新詩的新路嗎?為什麼還要緊抱已被五四拋棄的換湯不換樣的所謂新格律不放呢?看來你的思想真的僵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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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人老了難免反應遲鈍。不過以寧川小妹你博學多才,思維敏捷,為什麼也死穿著大褂不願脫下呢?難道一次的改革失敗我們就可以作為不再去改革的理由嗎?
很佩服你在格律上的造詣,但你的食古不化和自以為是讓我實在是難以恭維。
寧川 寫道: |
頂的不好瞎頂:
你好象沒看上貼,你所說的改革,五四時不是很多專家嘗試失敗後才走出了一條新詩的新路嗎?為什麼還要緊抱已被五四拋棄的換湯不換樣的所謂新格律不放呢?看來你的思想真的僵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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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五四的新詩好像並不是對格律的改革。新詩是白話文的推廣以及中國因受西風影響才逐漸出現,其作品形式、風格脫胎於西方文學中的詩歌。
瞎頂妹:
當然可以,只要人民大眾接受的東西,我也會跟風。問題是你盡的力還不夠啊,希望不日看到小妹你能扭轉乾坤。但可以斷言,那些含羞答答,換湯不換藥的改革,始終成不了氣候。
每一種文化都應不受破壞而受到保護,總不能說長城的結構與當代建築理念不同而對他進行整形吧。
寧川 寫道: |
瞎頂妹:
當然可以,只要人民大眾接受的東西,我也會跟風。問題是你盡的力還不夠啊,希望不日看到小妹你能扭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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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妹這一稱呼再慚愧一次。不過網絡嘛。隨你叫了。哈哈。
對,我盡的力不夠,遠遠不夠,這就怪我年輕的時候沒有高瞻遠矚的棄理從文。
希望廣大人民群眾一起努力,讓寧川小妹早日回到勞動人民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