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W,干部子弟,。。。。1958年后成为我高中那个班的团支书。她很爱大笑,和另一个干部子弟Z女同学很要好,她们走到那,笑声总是不断,当然,严肃的场合,是开不得玩笑的。
当时,学生中流行的一句话,就是一切要听组织上的话,W其实就是组织的化身,班主任LI身兼学校团委副书记,,,,,她们两人都是党员,在同学们的心目中,她们就是组织。
W的学习成积一般,不过她往往能得到Z的帮助,而且她在学习上有股楞劲所以大体上还能跟得上。
W在班上的权威是确定而无疑的,58年及其后的政治运动及同学们的学习及生活,她是有权发言的。同学们想的什麽以及彼此的来往的情况,她也能知道。到中学毕业分配时,同学们的鉴定的第一稿是她的主笔,她的那支笔成了决定同学们进那所大学或不能进大学的类似的生死笔。
W自己进了北京农业大学,毕业后,主动申请去了大西北。八十年代时,已升为省级领导。
据说她的身体不是很好,到九十年代中就退休了。
大概是1998年夏,W居然和我联系上,要见一面。我作了准备,在北方某大城市的某个特色马路边的南方风格的餐馆请她,还找到当年一个同班同学YU作陪,老同学见面,总是能找到的话,越多越好。
在餐馆门前迎到了W和她的先生(现任地委书记,正好到北京开会)。
同学见面,还是有说不完的话。饭吃完了,W轻声说,哎,我有一句话,要对老同学们说啊,当年,我的“左”伤害了不少同学,一直有歉意,今天乘着面对面的难得的机遇,要求得同学们的原谅啊。
我说:哎,我们都是一个大机器里的小齿论或小螺丝钉,。。。。再说,过去的事不都已经过去了吗!?你想到这些,很不容易呢。但是今后还是要保重身体,来日方长。
W现在的身体怎样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