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期間,愛國華僑陳嘉庚向重慶提議:“敵未退出我國土即言和當以漢奸國賊論”,此議由國民參政會第二次大會通過,並被後人譽為“古今中外最偉大的一個提案”
譚嗣同說:“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嗣同始!”故及於難。
”
譚嗣同還在牢房牆壁上的題詩道:“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臨刑前,他仰天浩歎:“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康有為多次上清帝書,曾專折請開制度局議行新政,請預定開國會期。及至變法六月,代折請定立憲開國會,援春秋改制之意,直接道破“吾國行專制政體,一君與大臣數人共治其國,國安得不弱”之意。
據稱當時廷議不以為然,而光緒決欲行之。大學士孫家鼐諫說:“若開議院,民有權而君無權矣。”光緒答稱:“朕但欲救中
國耳,若能救民,則朕無權何礙?
民國時,王亞南說:“專制制度下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啞子,一種是騙子。我看今天的中國就是少數騙子在統治多數啞子”
反
右後,章伯鈞跟儲安平聊天,因為“我們都被隔離於社會,想深入研究中國的社會現象、思想現象已經沒有了基本條件。”他跟儲說:“我現在只能讀讀老杜。杜詩
的版本我已收集四十多種。看來,‘少讀李白,老吟杜甫’很有道理。”接著又說:“我這裡搜集了許多版本不錯的英國詩集,有莎士比亞、拜倫、雪萊等大家之
作。普希金的英文版詩歌也是全的,四卷本,插圖也好。你今天拿些去吧,也不必還我。詩可讀,也可譯。”儲安平搖頭,說:“英國詩歌的高貴優美之處,在於常
伴有一種沉重的悲哀和深諳世道的智力。比如,誰也沒有見到漢姆萊特父親的亡靈,但誰都相信這個丹麥王子的悲哀。從前讀來,是受其熏染,現在讀來,情何以
堪?”
1979年,當張志新的名字出現在包括《人民日報》在內的各種媒體之中時,整個社會震驚了!無數雙善良的眼睛面對張志新美麗的眸子流下了淚水,一時間,人們用淚水寫下的詩歌傳誦在中國大地:
“她把帶血的頭顱,放在生命的天平上,讓所有苟活者,都失去了——重量。”(韓瀚:《重量》)
“我們有八億人民,我們有三千萬黨員,七尺漢子,偉岸得像松林一樣,可是,當風暴襲來的時候,卻是她,沖在前面,挺起柔嫩的肩膀,肩起民族大廈的棟梁!”(雷抒雁:《小草在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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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13億人民,我們有8千萬黨員,七尺漢子,道貌岸然得像松林一樣,可是,當18大襲來的時候,卻是幾個香港仔,沖在前面,挺起單薄的肩膀,肩起民族大廈的棟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