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总归会有理由的,真的假的理由,这个不是主要问题,只要拳头大,打了也是白打。
但是那些炮灰的下场,各有不同。这里的老兵,虽说也是炮灰,当兵本来就是去充炮灰的,但这里的政府还记得你为这个国家当过炮灰,所以没有白当炮灰,老百姓都不把你当炮灰看,尊重你,崇拜你。但中国的炮灰,死了白死,没死的就自生自灭,政府也把你当垃圾对待。你说,给共产党当炮灰不是成了傻子?
bushguy _BBCODE_WROTE: |
但是那些炮灰的下场,各有不同。这里的老兵,虽说也是炮灰,当兵本来就是去充炮灰的,-----你说,给共产党当炮灰不是成了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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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写的简体字,难道你当年长在红旗下就没给红太阳捧过臭脚?也该看看自己裆里干不干净再出来损人。
可恨的是不把兵民当人的极权者,而不是你说的炮灰。死难的共军弟兄们也是我们华人的同胞骨肉,你别拿那套阶级斗争的是非标准来做黑白评判。
我看加军在阿富汗的遇难士兵也不见得多值得,只是也应得到国民的尊敬才对,毕竟他们拿命在为民族利益献身。
我在悠长的时光中矗立,忽然间有些细微的声响流进了心灵。仿佛是一潭清澈见底的湖水,轻轻被石子儿触动,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一波尚未散开,已被另一波急切地覆盖上去。那些曾经的时光借着一幅幅带血的画面,一桢桢影像重又浮上心头,轰然铮铮作响,瞬间涌起巨大的波澜,记忆中的情绪开始苏醒,如波浪层层翻腾,追逐和流浪:有激越、寂寥、感伤。泪珠在月色下凝结成蝶形,把我的落寂与忧伤扬起,幻化成流逝与回忆。剧痛的颠簸,就象身上伤口的点点疼痛,渗透洋溢开来;层层血雾流动,耀眼的红色与那战甲上黑色光华开始融合。
从小,我就听过太多太多的战场血腥。我看到过许多撕心裂肺痛哭的眼泪
我的一个可以彼此托付生命与信任的兄长,当年他参加缅甸共产党人民军在高黎贡山南麓的密林中作战,在缅北的丛林中,被数百人追杀,300人最后只活着回来了2个,经过了死亡的洗礼,杀戮残酷的考验后,他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和平主义者
“自古知兵非好战”
思绪缓缓的沉淀下来,战争或许早已落幕或撕杀白轵焦灼,浅蓝色的激越和忧伤却沉淀下来留在了骨子里,如同血液循环流动。那些被愚弄、被操纵着的士兵弟兄们光辉和荣耀的梦,经过了生与死的洗礼,进行着一场场追逐:激越的起航,伤痕的过场,寂寞的落尾,还有永不泯灭的希望。但是一个以统治者的信念为借口把人不当人的政权,就是有再多的忠臣义士、流血牺牲也还是无法停止人们对它的诅咒
中国几千年来的文明史,可以说是一部战争史和杀戮史。孟子说的“争城以战杀人盈城,争地以战杀人盈野,”是记实而不是艺求的夸张。中国历史上的分裂时期远远超过统一时期,战争年代远远超过和平年代。战乱必然伴随着灾荒和瘟疫,数以百万、千万计的中国人战死、饿死、病死。以陕西地区为例,在6000年前的新石器时代就有人口40万—50万。西汉末年,全国人口5000余万,陕西340万。在三国、魏、晋、南北朝期间,陕西和河南成为各民族暴君争夺地盘和角逐皇权的最大屠场,到公元529年的北魏时期,只留下20万人口;元代有1312万人,明初又降至40万人。所有的鲜血和白骨,都飘荡着几百年、几千年屈死的冤魂。在一个枪杆子里出政权的社会,独裁可以(允许)达到的程度与曾经杀过的人数成正比。辛亥革命以后建立起来的共和国,不过是变了颜色的龙,换了招牌的中华帝国、中华官国;人们仍然处于无价值、无权利的境地。
杀人
是冷酷的
他们可能都是些善良的年轻人,平时从不与人争吵,但当他们走上战场,亲眼看到自己的同乡和战友被敌人杀死,或者身负重伤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他们会被愤怒和痛苦所鼓动,毫不留情的杀死一切与自己敌对的人,给地上的伤兵补上一刀,然后一个人在尸体旁边喃喃自语,就在这地狱一般的环境中,他们变了,从杀鸡都怕见血到敌人的脑浆和鲜血溅到身上浑然不知,从温文尔雅到冷酷无情,他们在残酷的环境中毕业了,变成了心如坚石的人
今夜,我送上这首歌,以沉默、以过往、以忧伤,以苍凉和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