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周跟兩家朋友吃飯,其中某某家的嫂子戴了一對美麗的明晃晃的大耳環,在我們眼前優雅地晃啊晃啊,晃得我心都要碎了。我跟某人都咂吧著油嘴無限向往,互相許下諾言:一塊兒扎吧。我因為曾經無數次發狠說要去扎,後來都沒有下文了,所以沒怎麼往心裡去。誰知道某人除了抒情,還真的下了決心。周五我坐在天鐵裡一面往家顛兒,一面給某人打電話,聊孩子的事兒。這個猛人3句話就把孩子的事兒說完了,第四句就是:你周六過來扎耳朵眼兒吧。(經過鄭重回憶,確認某人不是扎耳洞當天通知我的,是給了富裕的時間,讓我自己調適一下心情。某人還是很體貼入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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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晨,陽光分外明媚,透著跟平常不需要去扎耳朵眼的日子不一樣。我和閨女去書店吃了早餐,然後各自找了些書看。我特意找到幾本時髦雜志,來,讓咱們看看耳朵,那上面都掛啥了現在?有些真是很好看,想象著自己能掛這樣的寶貝了,幸福極了。回家之後,我不露聲色,跟平常一樣,打開電視看。但是心裡、眼裡已經全是耳朵和耳環了。
等到扎耳朵眼兒的那個店,某人已經在邊等我邊填表了。店裡要驗過有效證件,再簽一份文件才肯動手。那文件跟生死狀似的,滿滿登登一頁條款,弄得挺嚴肅。某人飛快辦妥一切手續,飛快的選了一對粉紅小花的耳釘。我一看就賊笑,介4啥啊姐姐,你以為咱18啊?某人滿不在乎的說:幼稚麼?那好,就換這個吧。然後飛快地坐在椅子上,飛快地把一對很莊重的白金耳釘給釘上去了。旁邊一個5、6歲的小姑娘拉著媽媽的手也准備扎。她在無數的耳釘裡迅速選出了一對。我湊過去一看:就是那對粉紅小花。
某人從椅子上蹦下來,瞪著大眼跟我說:呵呵,一點兒不疼。我說好吧好吧,你就豪邁吧,一邊兒照鏡子臭美去,別看著我哭。釘的時候還是有點兒疼的,尤其是左耳朵。我倆耳朵垂兒神經密度可能不太一樣吧,感覺左耳朵疼一些。我從那高椅子上蹦下來,突然意識到:就是在這個蹦上蹦下的過程裡,我完成了一個極大的素願,一個一拖再拖,從來沒有認真對待過的素願。我對排隊的小姑娘說:不疼不疼。然後就很自豪地甩著一對美麗的耳朵去交費了。在熙熙攘攘的商場裡,在灌木掩護的長椅上,我跟某人把幸福並紅亮D耳朵們湊在一起,臭美無比的拍照留念。
別給偶做宣傳咧,過兩天穿耳環的鼻環的舌環的臍環的全來找偶啦。。。
對了,還是要支持原創的。。。

紫菜 寫道: |
原來,那某人是找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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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2,頂樓的同學就是想跟大家說偶是咂吧著油嘴的幼稚的猛人。。。

那啥,扎完以後的流水帳呢?
痛不痛? 多少天以後好的?
一只想問一個問題:晚上睡覺時摘耳環麼?- 別笑我哈。
咦,那天和找版打球,沒看到她耳朵有啥異樣啊?下次仔細瞧瞧。
恭喜夷大師邁出打眼第一步。以後的結婚紀念日禮物光有鑽石項鏈戒指不行哈。 :lol:
英子mm,耳釘睡覺時要取下來的,要不第二天耳朵說不定會多出個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