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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 2020-2-27 00:24175位博士查蔡英文「論文門」終於有驚人進展！
總統蔡英文。(圖/本報資料照)
華人博士團8日舉行「蔡英文博士資格及學術倫理」記者會，出席的郭書祥博士等人針對蔡英文總統的英國倫敦政經學院博士資格提出四大質疑，並希望政府能夠給予真實的回應。
華人博士團8日舉行「蔡英文博士資格及學術倫理」記者會，出席的郭書祥博士（中）等人針對蔡英文總統的英國倫敦政經學院博士資格提出質疑，並希望政府能夠給予真實的回應。（姚志平攝）
與會成員包括德國杜塞道夫大學博士郭書祥、美國羅徹斯特大學博士李寬容、國立清華大學博士阮忠清以及國立台灣大學博士郭菁菁、葉開溫、陶翼煌等。博士團首先表示，他們並不是登記在案的組織，只是一個產業交流的博士社群。
主持人郭書祥表示，論文門爭執已經有半年之久，期間LSE（倫敦政經學院）和總統府、教育部不斷提出證明說蔡總統論文是真的、博士是真的、升等是真的；但是畢竟LSE曾經有販賣學位給格達費之子的「黑歷史」，而各方提出的種種疑問總統府也沒有給出清楚的回答。
今(8日)下午2點在台大校友會館召開「蔡總統博士論文門及學術倫理記者會」，華人博士團秉持者知識份子良心，作出學術倫理之主要公開訴求及建言，包括下列四項，全文下:
第一、表達 175 位具有海內外博士資格的華人知識份子，在教育部四度公告之後，華人博士團對蔡總統的英國倫敦政經學院博士資格依舊是存疑的，留待司法去判別。
第二、教育部針對蔡總統之升等論文保密等級為密，保密頂多十年，早就該解禁了， 副教授升等論文並非國家 機密等級，為何要保密到民國 138年?。華人博士團強烈呼籲，懇請蔡總統以總統令責成教育部，立即解密公開唡次升等之資料，以昭公信，另外可澄清蔡總統的學術生涯，因蔡總統學術報告已遭質疑有一魚多吃，違背學術倫理情事。
第三、呼籲外交部應盡速公開， 蔡總統 1980~1985 年六年的出入境資料， 證明蔡總統的確在那段時間之內，有全時間在英國倫敦就學？抑或 1983~1984蔡總統已回台，在政治大學，東吳大學指導碩士生？ 在報章發表文章，參與國家會議？
第四、呼籲教育部針對蔡總統在政治大學，東吳大學之碩博士論文指導作業進行調查，釐清是否依教育部法規？為何教育部資料中，蔡總統指導之簡燕子碩士論文是政治大學法律研究所73年畢？但實際簡燕子是在 79 年9月入學，81 年6月完成碩士論文及口試！中間差距達八年！中間有否身分學歷不實之違法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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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 2020-2-27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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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 2020-2-27 00:36概述
相關爭議最早見於2015年（2016年第十四任總統選舉前夕），媒體人周玉蔻爆料稱，國民黨已派人至美國調查蔡英文的論文，以期找出其在過去的疏失，並指可能會攻擊蔡英文的博士論文與碩士論文題目相同。民進黨立委陳其邁當時對此表示，蔡英文碩士念於康乃爾大學，「康乃爾的法學碩士不用寫論文」，國民黨查不到什麼，蔡英文也不會有抄襲問題。[1]
蔡英文於2019年9月上旬提告林環牆、賀德芬、彭文正妨害名譽[2][3][4]。
2019年9月27日，蔡英文的論文由中華民國國家圖書館以電子檔的形式公開[5]。2019年10月8日，LSE在其官網的“in the press”區域發布了一篇確認蔡英文博士學位與論文的新聞稿[6][7]，但這份官網聲明也旋即受到一些質疑，指文章中未標明撰寫者和發布單位，且該發布區鮮有使用；LSE網站的使用條款也明示該網站上由第三方發表的文章不代表官方立場，亦不保證訊息的正確性，但並未有證據證實該聲明來自第三方[8]。
蔡英文也遭童文薰律師質疑在尚未進行論文口試之前，即於1983年6月出版的政大期刊上自稱「國際經濟法博士」[9]。
事件發展 -
- 時間: 2020-2-27 00:37公開質疑
2019年5月20日，賀德芬在批判蔡英文的一個記者會中，提到無法得見其博士論文的內容，希望大家慢慢發掘，或請蔡英文主動說明[10]。6月10日，在民進黨總統提名的初選民調展開當晚，美籍評論家曹長青在網路政論節目上，質疑博士論文造假，並提及台灣外交部長吳釗燮和蔡英文合寫文章等情節，論文門才重新被台灣媒體報道。[11]。
外交部長吳釗燮隨後發表聲明，澄清從未與蔡英文合寫過任何文章[12]，蔡英文本人則是在7月9日的參訪活動中，親自在手中高舉蓋有鋼印的正本畢業證書[13]。
2019年7月19日，教育部高教司由於17日前接獲立委陳學聖來函關切蔡英文總統當年升等副教授、教授的資料，決定公布昔日的相關實體文獻[14][15]。 -
- 時間: 2020-2-27 00:37爭議爆發
2019年8月29日，賀德芬再度召開記者會，公布經濟學者林環牆歷時三個月完成的〈獨立調查報告：總統蔡英文博士論文與證書的真偽〉，認為蔡英文並未在1984年取得博士學位[16]。
蔡英文於8月29日接受媒體採访时，针对贺德芬之水數a髁⒊。銜感Ｔ渡髦腥啡瞎約紅�1984年獲得博士學位，還列入傑出校友名單中，並且強調她任教跟任公職，尤其是參與選舉這麼多次，每一次在參與的時候、或者是在任教時，都會檢驗、檢查她的學經歷。這已經是做過多少次的檢驗，絕對不會有問題[17]，因此決定交由司法檢驗，採取法律行动及提弃冩藬]痹諏呈櫸⑽某吻�[18]。「總統府發言人」臉書專頁則於9月4日公布了蔡英文的學籍卡、學位授予通知書、以及1984年的畢業證書和政大人事資料影本，強調當時有審查論文，並檢具這些英國校方近期提供的資料，向台北地檢署遞狀控告賀德芬、林環牆涉嫌妨害名譽[19][20]。
此事讓媒體和質疑者找出了蔡英文於2011年11月22日向當時馬英九總統所做的呼籲：「做一個總統最重要的就是說，當人民對他所做的事情有質疑的時候，他必須要負責任的把它講清楚，而不是用訴訟的行動來作為說明的一種方法。我覺得做總統的應該不是這樣證明自己想要證明的事情吧！所以重點是在於他有沒有誠意要說明真實的情況。」[21][22]尋求連署參選的前副總統呂秀蓮希望蔡英文能把論文拿出來讓大家「聞香」一下，不要把簡單就可以解決的事交給法院[23]。無黨籍的台北市長柯文哲也表示，其實只要公開論文就可以釋疑，如果「壓到最後一秒才拿出來，這就太選舉戰略了。」[24]
陳學聖質疑政大升等資料保密
時任立委陳學聖追查蔡英文於政治大學的升等資料，並引用在他詢問教育部關於蔡英文政治大學升等審核資料時，教育部給他的回函，宣稱蔡英文的升等資料是以「密件」方式封存至2049年底，乃是「絕對機密」等級[25]。雖然升等文件的確是基於專科以上學校教師資格審定辦法而封存，但是根據陳學聖在提供給媒體的照片是教育部回函的表頭區，而非內文中對於蔡英文升等資料的說明。因此可以知道所謂保密三十年乃是指教育部給予他的回函本身。
至於對蔡英文升等文件封存的原因，教育部部多次發表聲明稿說明蔡英文的升等審查經過[26][27]，說明升等論文可於國圖查閱，[28]並澄清升等文件中保密的乃是基於「專科以上學校教師資格審定辦法」第39條第1項規定，「學校與教育部評審過程、審查人及評審意見等相關資料，應予保密」，且並非只有蔡英文一例，而是「過去保存三十年以上的教師資格審定案件，目前皆仍在持續保密中，並無例外。」。[29]雖然如此，泛藍立法委員依然於2019年11月28日召開「確立違反學術倫理案件客觀公正之處理原則」公聽會，並邀請彭文正等人到場[30]。 -
- 時間: 2020-2-27 00:38論文公開
2019年9月19日，蔡英文在徐永泰發文後接受媒體訪問，強調有學位就一定有論文的她說：「我們處理論文都按照當時的規定在處理，我想現在有很多人都沒有否認有論文這件事情。」至於學者評論那是由短篇文章湊起來的，她認為是「隔行如隔山」。針對有人說政經學院婦女圖書館的論文限閱條件是作者要求的，蔡英文驚訝表示：「不會是吧！」[31]而後在9月22日，蔡英文受訪時重申自己有論文、有證書，後來返台申請教職也提供所有文件供教育單位審查，連國民黨副主席郝龍斌都承認這是一個很嚴謹的審查過程。蔡英文還說：「35年前的教育部，絕對不是民進黨的教育部，更不會是蔡英文的教育部，不是嗎？」[32]
2019年9月23日，總統府召開記者會，重申蔡英文先前的立場，並強調確認學歷最正確、且是唯一的途徑就是向校方查詢，不應捴^笤叮宦畚囊攀У腦鶉尾輝諮琇SE圖書館的嚴格閱覽規定也非作者要求；論文上無口試委員簽名，屬於常態；指導老師Elliott相當於助理教授，是可以指導博士生的。記者會中還利用6月間聯絡英國校方後取得的資料來對蔡英文的求學歷程加以詳細解說，同時公布了蔡英文的3張LSE畢業證書：1984年3月14日發出的博士學位證書（影本）、2010年參與新北市長選舉時申請補發的證書和駐外代表處的認證（影本），以及2015年再次補發的證書正本[註 1]。更令人矚目的是，府方人員戴著白手套，小心翼翼地展示著蔡英文翻箱倒櫃找出來的一頁頁博士論文原稿，其中所缺的6頁已從其他年代的翻印本中尋得。府方表示，論文將會授權國家圖書館公開，方便有志於國際貿易法領域的人投入相關研究[33][34]。
論文開放讓民眾下載之後，即有若幹網友將其內容與全球文獻進行比對，認為有抄襲之嫌[35]。新聞於9月30日被報導出來，總統府便於當晚進行澄清，指出相關文獻皆是1984年以後出版的，斷無前者抄襲後者之可能[36]。
童文薰也在2019年10月2日的節目中披露，比較國圖版論文與蔡英文在政大期刊發表的七篇論述後發現，標題分段、註釋排列幾乎相同，似乎是將博士論文分段翻譯成中文發表，但沒有提及存在或引用關系，涉及一稿多投、自我抄襲[37][註 2]。至於蔡英文當年對於國際經貿趨勢的理解正確與否，也受到批判[38]。後來陳學聖亦指出，蔡英文的論文與1983年6月發表的期刊文章相較，有「章節名稱」、「章節安排」、「段落順序」、「段落內文」、「使用文字順序」相同或高度相似的情形，一半以上可視為中英文互譯；教育部和總統府則先後強調要按照當時的規範、學界的普遍做法來看待問題[39][40]。
2019年10月14日，陳學聖在立法院審查國立大學預算時，向列席的48位校長詢問意見：有誰看過目前已公開的資料後相信蔡英文的博士學歷是真的？結果只有6人立即舉手表態。至於已經看過相關資料的政大校長郭明政並未舉手的原因是：「很多事情都還在調查之中。」陳學聖又問有誰把畢業論文和證書都遺失了？這次則無人舉手。郭明政強調，資料會提供給司法機關，也會尊重立委的調查權。此事引發總統府的嚴厲譴責，認為這是政治勒索，大學校長沒義務配合作秀[41]。 -
- 時間: 2020-2-27 00:39LSE聲明
2019年10月8日，一篇未標註撰寫者和發布單位的文章出現在LSE官網News四區中的in the press區，指出「Dr TsaiIng-wen」確實於1984年獲頒法學博士學位，且有記錄顯示，學校總圖的議會大樓圖書館（SHL）曾收到一本她的論文，並移交高等法律研究所（IALS）[註 3]；在該所1985年出版的文獻索引中，即有蔡英文博士論文的條目。對於母校發表正式聲明，蔡英文表示感謝，其支持者也信心大增，如管碧玲便發文要求那些隨便散播假消息、笑話鬧到英國去的「學者、媒體人、政治菁英」道歉[42]。
對此，積極調查學位門的彭文正表示自己高興得想開香檳，表示LSE就此將自己列在被告的位置，並宣告將由英國律師團提告LSE，而他自己也將在英國國會與法院開國際記者會。[43]
但在10月13日的政經關不了節目中彭文正引用網路粉專的文章指出in thepress區內和這份聲明並列的只有2017年發布的三篇新聞稿，與LSE官網News的其他三區文章數相差甚大。並在自己對LSE網站的使用條款做出解讀後，主張官網上的文章可能是透過外部連結，不見得代表官方立場。[44][45]。
雖然有這些質疑，在2019年10月17日倫敦政經學院的周刊The Beaver還是對校方替蔡英文博士學位進行背書這件事加以報導，並提及多位台灣留學生對於台灣政治圈對蔡英文學位的攻擊感到不解與憤怒[46][47]。
2020年1月6日，《紐約時報》在有關台灣總統大選的報導文章指出「政界人士和媒體質疑蔡英文的博士論文造假，儘管她的母校倫敦政治經濟學院(LondonSchool ofEconomics)已經證實其真實性。」，並直接附上2019年10月9日以校方名義發表於LSE官網上的聲明的連結。同新聞中也記錄了對彭文正的專訪，彭文正表示他不擔心會被抹黑為假新聞，因為大部分的人民不會那麼愚蠢；在新聞、假新聞相互競爭之下，真相終會大白[48]。 -
- 時間: 2020-2-27 00:40第三方文獻紀錄
英國高等法律研究所於1985年出版的文獻索引《英國法律研究1905－1984》（Legal Research in the United Kingdom 1905-1984），根據2019年9月26日台灣留學生黃若翔在臉書上傳的照片顯示，他在東京大學法學圖書館找到的書中，確實記載了蔡英文的博士論文條目。他認為，除非蔡英文能偽造1985年的出版品，並且記得連東大圖書館都要寄藏一本，否則她的博士學位應無疑問[49]。
另一方面，林環牆在8月間公布的報告附件中有一份由英國校方提供的1983－1984學年度畢業生名單，蔡英文的名字也位於博士之列。不過，林環牆已在報告（頁24－26）中指出，他曾透過SHL的缐上圖書檢索系統對這些博士畢業生一一進行論文搜尋，而107位裡除了蔡英文和另一位學位被註銷者之外，其他人都有完整的論文收藏記錄；僅有的三位法律系畢業生中，也唯獨蔡英文的紙本和記錄未見於IALS圖書館。
林環牆在2019年10月11日與18日透過臉書發文，駁斥8日的LSE官網聲明。因為就在聲明發布的次日，倫敦大學的總圖SHL向林環牆回應：之前的確有過一次論文移交記錄，但不是在1984年，而是2011年；由於非循正規途徑，IALS圖書館並未加以建檔收藏。而且林環牆在報告公開後，又發現當年還有3人雖獲頒博士學位，卻沒有被記錄在畢業生名單裡，可見與實情有所出入。另外在1985年出版的那份文獻索引的前言中，業已提醒讀者注意其資料不一定準荣EＲ虼肆只非餃銜骸嘎畚氖檳砍魷衷諞槐究鎦校涫稻禿筒逃⑽牡拿殖魷衷贚SE1983－84的博士畢業名單一樣，並不代表蔡英文是真正地獲頒博士學位。」[50][來源可靠？ 討論][51]彭文正也在節目中表示，畢業紀念冊都是事前制作，並不保證寫在名單上的人都能順利畢業。而那本收錄碩博士論文資料的檢索工具書，仍舊無法證明有一本2019之前從未現蹤的實體書存在[52]。
2020年1月5日，美國博士研究生李海默於《觀察者網》登載〈有關蔡英文女士博士學位論文問題的一些旁證資料〉一文，表示在倫敦大學高等法律研究所每年2月出版的《當前法律研究主題列表》（Listof Current Legal Research Topics）中發現，蔡英文的論文題目至少改過唡次[註 4]；她1983年已轉入博士班，最後一次記錄是在1984年，但無法直接確證是否獲得博士學位。文章中還提到，同期就讀LSE碩士學程的22人中，與蔡英文同時晉升為博士生的僅有3人，其中一位於1983年畢業，有3本博士論文的實體館藏；另外唡人在學時間較長，經過作者查證，一位最後僅取得法學碩士學位，還有一人的後續資料不詳[53]。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曾有網友透過ProQuest學術資料庫搜尋到1984年的論文在美國安娜堡（Ann Arbor）的相關出版資訊[54][註 5]。後來又有網友詳加詢問，其公司職員在2019年10月7日的回覆電郵中表示，這份論文設了「永久不得出售」的限制，或是因為作者的要求，或是由於其中的內容有版權限制；10月9日的電郵則詳細說明原因：這個書目屬於2009年英國一項特殊計畫送過去的資料，但是無論是學校或作者都從未以任何形式繳交論文給ProQuest[55][來源可靠？ 討論]。 -
- 時間: 2020-2-27 00:41立院公聽
2019年11月28日，立法委員陳學聖主持「確立違反學術倫理案件客觀公正之處理原則」公聽會[56][來源可靠？ 討論][註 6]，出席發言的有五位學者，且教育部、科技部、外交部、政治大學、國家圖書館均有官員到場說明。至於先前批評此公聽會為「私設刑堂」的民進黨團僅派助理旁聽，總統府方面則拒絕列席。
公聽會中，陳學聖除了解釋立法院公聽會不乏討論個案的先例，並提示大英圖書館電子論文系統的相關登錄是發生在2015年。他還強調，國外論文授權者須提供學位取得的佐證資料，但目前的查證不符合規定；不是圖書館裡有這本書，就證明作者有這個學位。
政大副校長王文傑指出，當年捯c繞羔嶸籩疲７講⑽奚蟛槿ā２逃⑽氖欽蠡丁咐┐笱永柯猛庋嘶毓謂獺苟萍齙氖ψ剩⒂山逃快�1984年8月核定比照副教授級補助；於是政大於9月間提交學位證書影本備查，並在12月8日將履歷表、證件等相關資料送審，而教育部則是在12月26日准許先行以副教授資格進行登記，（次年10月開會審議通過後）於1986年1月檢送副教授證書。整個過程是聘任，而非講師擔任三年後升等。（詳後）
前中州科技大學副校長歐崇敬對此說法表示懷疑，強調當年具有博士學位者都是由教育部直接核發副教授證，無需論文審查。而且蔡英文似乎是在還沒有副教授資格時就違法指導研究生。他要求提供可看出日期端倪、非屬密件的講師證和副教授證字號，以及拿出指導學生的口試申請單、法律與國貿系所的開課紀錄來佐證。歐崇敬還指出，論文若為1983年完成，其APA格式應為第2版，為何蔡英文的論文會出現第3、第4版[註 7]？
前台大新聞所所長彭文正首先重述林環牆的調查報告：蔡英文母校的圖書館怎麼都找不到她的論文，而且補發了唡份由不同人簽名的畢業證書也和校方的一般做法有所出入。他繼而提醒，10月8日官網上的聲明可能不是學校公告，而是連結了外部資訊。英國校方還有一筆48萬英鎊的匿名捐贈可能與教育部有關，因為曾在預算中明列為資助對象。此外，蔡英文在英國的那本標記1983的黑皮書並未被視為博士論文，那麼國圖為何就根據唡份無人簽名的文件把它當成1984的博士論文來收藏？尤其是蔡英文的學籍卡上標註1982年底因財務困難而退出學程，若只是加退選，需要特別記錄嗎？還有，先前公布1984年12月8日的人事公文資料，上面寫著「資審履歷表三份、證件壹冊計四件」，卻又手寫加入「及博士論文三冊」，文句不順[註 8]，而且公布的不是1984年、而是2019年才出現的黑皮書。
政大國關中心研究員嚴震生更指出，除了格式混亂之外，他在國圖公布的論文中找到444個拼寫錯字和許多斷字錯誤，不知英國大學和國家圖書館為何接受這種品質的博士論文？他希望，所有支持蔡英文的學者看了論文後再決定能否加以捍衛。台大社科院前副院長邱榮舉強調，博士論文一定會有嚴謹的格式和程序，如果基本格式都不懂，文章就可以丟到垃圾桶，連看都可以不要看。
國圖館方承認，他們在過去十年間核可收藏的國外論文都是校方整批捐贈。至於蔡英文的博士論文，雖無前例可循，但已透過大英圖書館電子論文系統查證書目；而作者除了個人授權書，還附上口試通過和學位授予通知書作為證明文件，但是國圖並未收到畢業證書。
教育部則比對確認了蔡英文當年提供的畢業證書與9月23日總統府公布的一致。至於涉及行政運作和個人隱私的資料，是依照「教師資格審定辦法」的規定持續保密，僅在行政救濟和司法訴追時才會對外提供。另外，教育部也說明蔡英文的副教授聘任案是在1985年10月開會審議通過的。
至於外交部對學術證件的驗證重點，僅在於確認文件是否為簽暑單位核發，但未涉及內容的審認[註 9]。而且如果沒有當事人同意，不會公開內部資料。
台大名譽教授賀德芬則提醒，目前有人用唡萬元就在淘寶網站上買到了精美的LSE博士學位證書。她還呼籲行政人員不要成為詐騙行為的共同正犯，而且要快點啟動司法程序，「只要我啟動程序，你就要解密。」
公聽會之後，學者林環牆透過臉書羅列出十大證據，依然認為蔡英文並沒有在1984年自倫敦政經學院取得法學博士學位[57]。而針對大量的拼字錯誤，蔡英文認為她使用的是傳統打字機，錯誤在所難免，並重申：「我的論文是真的，我的學位也是真的。」[58]
zh.wikipedia.org/wiki/...D%E9%96%80 -
- 時間: 2020-2-27 00:42彭文正反控誣告
2019年10月18日，彭文正與林環牆於倫敦召開國際記者會[59][來源可靠？ 討論][60]。
2019年12月4日，彭文正在《政經關不了》節目中表示，自己業已就誣告部分向蔡英文提出刑事訴訟，近期將再提出民事訴訟，而總統僅有刑事豁免權。他認為蔡英文可能還觸犯了學位授予法、公務人員服務法、選罷法，以及公文書登載不實、偽造文書、貪瀆、詐欺、圖利等罪[61][來源可靠？ 討論][62]。
2020年，關於彭文正向法院提出的確認蔡英文論文真假之術，法院基於此起訴要件只是單純的事實確認，無關實際法律關系的訴訟，因此駁回，本案可上訴。[63]對此彭文正做出了極為強烈的回應，質疑選後四天就判決，並要法官監察院見。[64]
175位博士查蔡英文「論文門」終於有驚人進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