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做了两件事。一是搞清楚了论坛里最有用的三个词:顶,恭喜排队,和去你大爷的。
另一件事就是除杂草。记得看过一篇写留学生经历的文章,提到除草时不能蹲着,要跪着,但事实上长期跪着也不行,于是我就跪一会儿,蹲一会儿。
主要有两种杂草,一种是蒲公英大Weed,还有一种是香菜形状的clover。
韩国邻居下午两点钟出门前,还特意好心地告诉我一定要斩草除根才行,拿把小刀如同挖野菜那样,然后看了看clover的面积,呵呵了一下,离开了。
下午六点钟,他们回来,看见我,说,还忙着呢?又呵呵了一下,离开了。
虽然已经是那个时间,但阳光却依然充足,照在草地上,一副美好的景象,给人以幸福感。但我完全不这么认为。
我十分确信,在我每胡乱拔掉一小株野草的同时,就有一个人在我背后偷偷地种下十株,然后我一站起来,他就巧妙地躲藏起来。我之所以这么确信,是因为我每站起来的一瞬间,就有一个阴影从我眼前晃过,而且时间越来越长,以致于好像瞬间天就黑了一样。
我逐渐发现,我根本不是在一片草地上,而是在一个菜园子里,我虽然曾经那么喜欢对抗僵尸的植物,但我现在做的,只是尽一切可能毁坏它们,已经无所谓什么杂草还是正派青草,我能做的就是胡乱地拔断它们,然后等着几天后与它们再次相见。
我不停地在这个菜园子里走来走去,任凭那个混蛋在我背后种下更多的杂草,然后眼前不断地出现瞬间的黑暗,白天与黑夜交替变换,黑夜里还有点点繁星。
我开始变得心不在焉起来,我不在乎什么野草了,随他们去吧,我开始想别的事情,想那些最神奇的语言:顶,恭喜排队,去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