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各國和布魯塞爾夾在中美雙方的博弈中,常年左右為難。現在開始正視「川普2.0」的現實,經濟政策的調整其實已經晚了很多步。
輿論上「惡魔化」川普和美國的政策,僅僅是給予德國歐洲企業失敗的不在場證明。因為德國國家和企業長年疏忽了自身結構上的問題,工業依賴俄羅斯的廉價能源和廣大的中國市場,短期的利潤讓政策不斷失焦,陷入無法自拔的陷阱。也是因為歐洲各大國這幾年陷入國家補助的競爭,歐盟立定關鍵工業的戰略,僅僅是將經濟策略聚焦於國家「給不給錢」的問題,再次幫助企業推卸了自身在改革上的責任。
國家補貼本身並非錯誤的措施,但是歐洲在沒有策略的情況之下,僅僅認為拷貝中國和美國的工業政策便能夠維持競爭中的優勢。當然,美國的封鎖主義本身也有重大瑕疵,但是制度競爭一詞在零和邏輯之下,留下很窄的框架,讓歐洲仍然持續固執地不對症下藥。
因此,極右派在歐美的崛起,目前不需要特殊的選戰策略,政府多年錯誤的經濟措施,就能夠在國內加深人民選擇極端措施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