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內容
2020-05-26 07:4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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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太陽的光輝>
太陽的光輝
普照了大地
萬物都安慰
日出早上來
日落晚回歸
你給我光華 ,
你給我安慰
日出日入忙
億萬個光輝 。
任勞又任怨
日日都上來
工作永無休
你辛勞誰知
只有亞拔王
另一寫法
太陽 它的光輝,
光輝普照了大地,
一切萬物 它都安慰,
日出時 早上來,
日落時 晚回歸 。
太陽 你給我光華
太陽 你給我安慰 ,
日出日入 每天忙著 ,
發出 億萬個光輝
你任勞 而又任怨 ,
日日 都出來照大地 ,
工作 工作永無了期 ,
你的辛勞 有誰知 ?
想是 只有亞拔王。
因為我的一首"太陽的光輝"網友說似林庚先生的新詩,故而發掘出來求得一知:
林庚先生的新詩格律理論從其出發點看就存在某種悖謬。但是,寫作的問題根本上是一個實踐問題,那麼從一個錯誤的理論前提出發有沒有可能歪打正著,在實踐上結出豐碩的成果,從而可以使我們對理論前提的悖謬忽略不計呢?接下去讓我們來看看林庚先生在他的格律理論指導下的新詩創作。這首《秋之色》是林庚先生談格律問題時引用過的,在林先生的格律詩創作裡有一定的代表性,它暴露的問題也是比較典型的:
像海樣地生出珊瑚樹的枝
像橄欖的明淨吐出青的果
秋天的熟人是門外的歲月
當凝靜的原上有零星的火
清藍的風色裡早上的凍葉
高高的窗子前人忘了日夜
你這時若打著口哨子去了
無邊的顏料裡將化為蝴蝶
我們先從這首詩的詞語入手。這首詩共8行88字,但是形容詞卻多達6處(“青的”、“凝靜的”、“零星的”、“清藍的”、“高高的”、“無邊的”),還有1處名詞當形容詞用(“珊瑚樹的”),1處形容詞當名詞用(“明淨”),1處動詞當形容詞用(“凍葉”),1處名詞作副詞用(“海樣地”),平均每行超出一處。就是說,詩中起形容、限制作用的詞語幾達全詩篇幅的三分之一。這是一個非常高的比例。而我們知道,形容詞的密度與詩歌的表現力成反比,同時形容詞還妨礙一首詩形成硬朗的風格和堅定的效果。布羅茨基曾回憶他早年的詩友埃夫吉尼"萊因對他說過的話,“倘若你在你寫的詩上鋪一張能夠隱去全部形容詞和動詞的魔布,撤走這塊布後,白紙上應該留下密密麻麻的名詞”。
太陽的光輝
普照了大地
萬物都安慰
日出早上來
日落晚回歸
你給我光華 ,
你給我安慰
日出日入忙
億萬個光輝 。
任勞又任怨
日日都上來
工作永無休
你辛勞誰知
只有亞拔王
另一寫法
太陽 它的光輝,
光輝普照了大地,
一切萬物 它都安慰,
日出時 早上來,
日落時 晚回歸 。
太陽 你給我光華
太陽 你給我安慰 ,
日出日入 每天忙著 ,
發出 億萬個光輝
你任勞 而又任怨 ,
日日 都出來照大地 ,
工作 工作永無了期 ,
你的辛勞 有誰知 ?
想是 只有亞拔王。
因為我的一首"太陽的光輝"網友說似林庚先生的新詩,故而發掘出來求得一知:
林庚先生的新詩格律理論從其出發點看就存在某種悖謬。但是,寫作的問題根本上是一個實踐問題,那麼從一個錯誤的理論前提出發有沒有可能歪打正著,在實踐上結出豐碩的成果,從而可以使我們對理論前提的悖謬忽略不計呢?接下去讓我們來看看林庚先生在他的格律理論指導下的新詩創作。這首《秋之色》是林庚先生談格律問題時引用過的,在林先生的格律詩創作裡有一定的代表性,它暴露的問題也是比較典型的:
像海樣地生出珊瑚樹的枝
像橄欖的明淨吐出青的果
秋天的熟人是門外的歲月
當凝靜的原上有零星的火
清藍的風色裡早上的凍葉
高高的窗子前人忘了日夜
你這時若打著口哨子去了
無邊的顏料裡將化為蝴蝶
當代藝術的形式只是媒介和借口,更多地欣賞在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