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對我最直接的沖擊便是對姑娘的趣味,我發現我以前找姑娘完全是中國趣味,因在中國,性最實用,當我因種種原因內心焦燥與苦悶,在燈下寫作時聽她撒個嬌就覺生活有點安慰,而她的相貌與身材多是為了引起我的性欲和保護欲。但到了美國,普通人生活變廣闊,安慰沒有用,生活需要自己去創造。
在美國,性占的比重不再那麼病態地多,我希望有個姑娘跟我一起使用工具建房子,而不是只在邊上給我擦汗叫老公,此時,原來的中國趣味紛紛瓦解,這時你才得知,一個幫手是多麼重要,若是她不能與你一起把床墊舉上車頂並捆住,你就只能自己去舉,但你一人很可能真的大風中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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