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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sty年仅18岁,2019年曾参与香港理工大学冲突,她当时因未成年,被警方抄录个人资料后获放行,但因担心被捕,她在去(2020)年9月以侨生身份到台湾读大学。原以为抵台后能松一口气,但她很快遇上身份危机,因为她的护照明年夏天将过期,届时就会变成无身份人士。
Kristy表示,台湾行政手续官僚、死板,不能补交其他文件作替代,台湾公务员建议她回港补办,但她根本不能回去。她说,自己也不想承认香港抗争者沦为蔡英文竞选时的政治手段、筹码,但这是她的真实感受,“有点被遗弃”。
另一名在台的香港学生“生理盐水”则说,自己因反修例运动患上创伤后遗症(PTSD)、焦虑、躁狂等情绪病,去年他流亡台湾后开始找学校,但因为没有居留身份而申请不到学校,而无法就学又无从取得居留证,形成恶性循环。
“生理盐水”表示,在没有身份的一年半,他在台湾生活非常不便,小至买不到电话卡、考不到驾照,大至租房子要找人代签租约,以及无法打工帮补生计,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助。被问及希望台湾政府如何提供协助,他和很多流亡香港抗争者一样,都表现得消极和无奈。
事实上,这些香港抗争者流亡台湾后面临的困难很相似,多维新闻日前也曾报道,在6月9日反修例两周年当天,港独团体和台独团体曾在线上举办记者会,当时一名流亡台湾、化名为Hkerleftourhome的香港学生就表示,来台寻求庇护后,他曾找不到租房、买不到电话卡、生病不敢看医生、不确定自己下个月会否被迫离境,直到进入校园就学,才开始重建自己的生活,言谈中尽显无奈和痛苦。
香港抗争者原本抱持着逃来台湾后,就可以躲避法律制裁、过着有“民主自由”的日子的美梦,来台后却发现全是一场空,更有被蔡英文政府“欺骗”之感,其中一个问题就出在台湾根本没有完善的难民庇护机制。尽管从2019年开始,香港反对派领袖黄之锋等人就不断呼吁民进党政府制定《难民法》,黄之锋也来台寻求昔日“战友”民进党副秘书长林飞帆协助,但是都碰了软钉子,民进党政府仅回应既有的《港澳条例》已可处理,拒绝为香港抗争者制定《难民法》。
然而,现在流亡台湾的香港抗争者吐露的心声证明,台湾现有机制根本无法解决他们在就学、就业和生活等层面的困境。回看蔡英文当年口头上支持香港骚乱、支援民间输送物资、邀请黄之锋等人来台,却又拒绝制定《难民法》给予香港抗争者庇护,流露出了典型的“渣男”本色,占尽便宜却不愿负责。
蔡英文当年借着香港局势当选连任后,支持反修例运动的香港艺人杜汶泽在脸书(Facebook)发文呼吁蔡英文,“最重要是希望蔡总统可以救助流亡到台湾的香港人,香港手足不是condom(保险套)。”今天蔡英文有没有把香港抗争者“用完就丢”,装睡的人或许是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