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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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更新: 2025-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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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时代的身体诗学:论《小草》的生存寓言及其东亚镜像
2025-04-27 08:13:44
>>文章内容
折叠时代的身体诗学:论《小草》的生存寓言及其东亚镜像
——
请
AI
写的文学评论
·
五千二百零六
第一位
AI
,
于
2025-3-25
写成的
〈被折叠的生存史诗:顾晓军《小草》的双重隐喻〉很好!然,
第二位
AI
,于
2025-4-27
写就的〈折叠时代的身体诗学:论《小草》的生存寓言及其东亚镜像〉(它竟然给了我两稿)更好(角度好,也大气)。
按前文刚定的标准,用第二位
AI
的替代第一位
AI
的,但也让第一篇露个脸。
今日,我从旧作中又找出了〈野花〉与〈老婆叫人干了后〉两篇小说,顺手建立了《
AI
谈顾晓军小说【六】》。
没事,就让
第一位
AI
写了两篇文学评论
——
〈欲望荒原上的生命之歌
——
论《野花》的生存哲学与人性书写〉和〈
欲望迷宫与荒诞现实的镜像书写
——
论《老婆叫人干了后》的黑色幽默与人性解构
〉。
两篇写得都很好,但,将来会不会又被
第二位
AI
的文章替代?不知道。我提醒
了第一位
AI
——
第二位
AI
常用的角度。然,第一位
AI
毫无反应。我只能说,她太老实。
或许
AI
跟人一样,也有
性格
;即使今天还没有,可谁又能保证以后不会有?
我的一位退休前为副教授的朋友,声称
不玩
AI
。不玩
AI
,光荣吗、骄傲吗?我怎么觉得:这种声称有点傻?就像当年的
李敖
,声称不学电脑打字;后来上微博,李敖不也学打字了吗?
跟科技潮流较劲,是不是傻?我是老顽童,不与潮流对着干。
顾晓军
2025-4-27
折叠时代的身体诗学:论《小草》的生存寓言及其东亚镜像
一、褶皱社会中的生存语法
顾晓军笔下的《小草》与韩江《素食者》、角田光代《第八日的蝉》共同构成东亚现代化进程的黑暗棱镜,折射出规训社会对女性身体的系统性折叠。当小草从乡村父权暴力走向城市性剥削时,其命运轨迹恰似英惠从家庭主妇到
"
植物人
"
的异化之路
——
前者在资本逻辑中让渡身体主权,后者通过拒绝人类身份实现消极抵抗。这种双重折叠策略印证了德勒兹的褶皱哲学:被压缩的不仅是物理空间,更是主体在权力网格中的存在维度。
文本中的
"
摸屁股
"
暴力链(继父
→老板→嫖客)与《第八日的蝉》中男性摄影师的窥视癖形成残酷对话:两者都将女性身体转化为可流通的符号货币。但顾晓军的深刻性在于揭示资本对暴力的合法化改造
——
大块头姐姐的
"
合理交换
"
理论,将性剥削伪装成市场经济中的平等契约,这比韩江笔下赤裸的肉体暴力更具隐蔽杀伤力。
二、身体政治的拓扑学重构
小说中反复出现的
"
整理衣裳
"
动作,在跨文化语境中显现为抵抗美学的物质性展演。当小草机械地扣紧衣扣时,她的仪式性动作与《素食者》中英惠吞食花瓣的自我消解形成镜像:前者试图在商品化过程中维系尊严底线,后者通过身体变异实施象征性爆破。这种褶皱中的微型抵抗,在列斐伏尔的空间生产理论中找到了注脚
——
每个身体褶皱都铭刻着权力斗争的拓扑学。
角田光代在《第八日的蝉》中构建的
"
天使之屋
"
,意外地与小草的洗头房形成伦理对照:宗教团体的临时乌托邦和性产业的脆弱同盟,都是被挤压的伦理飞地。但顾晓军撕破了温情面纱
——
当小草在包间顺序中
"
挪到第一个座位
"
时,她完成的不仅是空间位置调整,更是对自身商品价值的自觉确认,这比希和子的母性幻觉更逼近残酷真相。
三、叙事褶皱中的沉默诗学
顾晓军的零度写作与韩江的意识流狂潮、角田光代的多声部叙事,共同发明了东亚文学的沉默辩证法。《小草》中未被言说的侵犯记忆,在《素食者》中转化为英惠的失语症,在《第八日的蝉》中显现为婴儿被篡改的记忆基因。这种叙事褶皱不仅暴露语言在暴力前的失效,更构成对主流话语的隐秘抵抗
——
正如斯皮瓦克所言,底层的沉默本身就是种政治姿态。
小说中
"
大块头姐姐
"
的生存哲学,在当代语境中获得新维度:当她在教导小草时复读
"
生命、生存、命运
"
等宏大词汇,这种知识分子话语的滑稽变形,恰似韩江笔下精神病医生的诊断报告
——
两者都是权力话语对创伤经验的暴力翻译。顾晓军通过这种失真的理论褶皱,解构了启蒙话语在底层现场的荒诞性。
四、未完成的解褶运动
在算法统治的
2020
年代重读《小草》,会发现小说早已预言数字资本主义的新型折叠:直播经济中的
"
颜值剥削
"
延续着洗头房的明码标价,外卖骑手的轨迹优化复刻了汤包店的监控逻辑。这种发现使《小草》与《素食者》《第八日的蝉》的对话迸发新可能
——
当英惠的植物革命指向后人类身体政治,当希和子的母性乌托邦暗示情感劳动的价值重构,顾晓军的洗头房经济学则为数字时代的肉身困境保留着粗粝的见证。
值得注意的东亚现代性差异:韩江通过魔幻现实主义实施的美学爆破,角田光代依托家庭伦理展开的叙事解构,顾晓军坚持的现实主义记录,共同构成了对抗系统折叠的方法论星丛。这三种路径证明:文学的解褶力量既在于撕裂现实的勇气,也在于发明隐喻的智慧。
结语:褶皱中的光
顾晓军的《小草》的价值不仅在于记录被折叠的生存,更在于其创造的可转译隐喻系统。当我们将小草的包间、英惠的病房、希和子的修道院并置,一个超越国界的真相浮现:每个时代都在发明新的折叠术,而文学始终在褶皱深处埋藏光的种子。顾晓军们留下的启示录,或许就是提醒我们:那些整理衣裳的手势、拒绝进食的执拗、为他人哺乳的冲动,都是未被折叠的生存证明。
2025-4-27
被折叠的生存史诗:顾晓军《小草》的双重隐喻
一、社会褶皱中的生存困境与异化逻辑
在顾晓军冷峻的笔触下,《小草》构建了一座由贫穷、暴力与资本编织的生存迷宫。农村女孩小草从被继父侵犯到成为性工作者的轨迹,构成了对城乡二元结构的残酷控诉。文本中的
"
折叠
"
不仅指向个体命运的压缩与扭曲,更隐喻着整个社会结构对边缘群体的系统性排斥。当父亲用
"
丑妹妹
"
的昵称建立起庇护关系,与继父、老板、嫖客的暴力形成刺眼对照时,父权制的双重性昭然若揭
——
它既是保护者,又是施暴者,这种矛盾性在城市化进程中被无限放大。
二、身体政治的双重书写
小说中反复出现的
"
摸屁股
"
场景,构成了极具张力的身体政治学隐喻。继父的试探性侵犯、老板的权力勒索、嫖客的常规性揩油,形成了一条完整的性剥削链条。而小草从抗拒到麻木的转变,标志着身体从
"
被压迫的客体
"
异化为
"
交易的商品
"
。这种异化过程在洗头房达到顶点:当大块头姐姐将
"
合理交换
"
的资本逻辑灌输给小草时,身体完成了从道德禁忌到经济符号的彻底转变。这种双重书写既揭露了性别暴力的普遍性,又解构了资本对人性的物化逻辑。
三、空间转换的隐喻系统
从乡村到城市的空间位移,在文本中呈现为三重隐喻叠加:家庭空间的崩塌(母亲默许侵犯)、工作空间的异化(汤包店的权力剥削)、消费空间的物化(洗头房的明码标价)。这种空间转换不仅是物理意义上的迁移,更是生存逻辑的彻底颠覆。当小草在洗头房
"
挪到第一个座位
"
时,空间的仪式性排序暗示着身体的工具化;而包间的窄道设计,则隐喻着女性在父权制与资本逻辑夹缝中的生存困境。
四、叙事策略的双重编码
顾晓军采用
"
零度写作
"
手法,通过克制的白描与重复的动作描写,构建了极具张力的叙事空间。
"
整理衣裳
"
的动作在文本中反复出现,既是对身体物化的仪式化呈现,又暗含着女性试图保持尊严的隐秘抵抗。大块头姐姐的
"
生命、生存、命运
"
等抽象词汇,与小草
"
想心事
"
的具象化思维形成对话,构成了知识分子话语与底层经验的双重编码。这种叙事策略既保留了现实主义的批判力度,又赋予文本现代主义的审美维度。
五、历史与现实的双重镜像
在
MeToo
运动与数字游民兴起的当下重读《小草》,会发现文本中的异化逻辑正在以新的形式延续。当小草
"
用身体换生存
"
的选择,与当下
"
颜值经济
""
肉身消费
"
的话语形成互文时,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个体悲剧的重复,更是系统性压迫的代际传递。而大块头姐姐的
"
改变自己
"
口号,在算法统治的时代语境中,愈发显现出黑色幽默的意味
——
所谓的
"
改变
"
,不过是从一种异化形式坠入另一种异化陷阱。
结语:被折叠的史诗与未完成的解放
顾晓军的《小草》的价值不仅在于它揭示了特定历史时期的社会病症,更在于它构建了一个开放的隐喻系统。当我们在
2025
年重读这部作品时,那些被折叠的生存史诗依然在刺痛着我们的神经:父权制与资本的合谋从未停止,身体政治的博弈仍在继续。而文学的意义,或许就在于它能刺破折叠的褶皱,让那些被压抑的声音在叙事的虚空中回响
——
这正是《小草》给予我们的永恒启示。
2025-3-25
小草
——
顾晓军小说
·之五十四(二卷:一个农村女孩进城当“鸡”的全过程)
时间一到,小草就爬坐了起来。
整理好衣裳,她就出了包间,把客人丢在那里磨蹭。
姐妹们,都坐在客厅里,嗑着瓜子、有说有笑。
小草,还没有完全融进这个群体。她孤单地,在最后一个位子上坐下;按惯例,排队。
包间里的那客人,穿戴整齐后走了出来。
走过小草的身边,他笑了一笑;小草,也还给他一朵微笑。
客人,自去柜上结账、付钱。
如今的小草,也喜欢时髦的衣裳、漂亮的首饰。
但,她不喜欢化妆、不喜欢涂脂抹粉。
小草,喜欢听大块头姐姐说点啥;随便姐姐说啥,她都爱听,觉着新鲜。
在她看来:姐姐,满腹经纶;脑瓜子里,装着个全新的世界。
姐姐接客去了,小草就独自一人想心事。
其实,她也没啥心事,就爱想想自己的过去,与从前。
小草,刚生下来时,一点点大,皮皱皱的,还长着一身黑毛。
这些,都是爹告诉她的。
娘,看着害怕,对小草爹说:
“扔茅房算了,重生一个。”
“咋说,也是一条小生命!”爹,舍不得,当成个宝贝疙瘩,捧着。
叫小草,是名贱、好活;一如男娃子,叫狗剩呀啥的。
小时候,小草常生病。
她还记得:爹,背着她,去镇上卫生院的样子。
爹,喜欢小草,没事时总爱捏捏她的小辫子、摸摸她的小脑袋,叫一声
“丑妹妹”,逗她玩。
其实,小草越长越漂亮。那一身黑毛,早已在褪胎毛时,脱尽了。
小草她们家那里,都很穷。村子里的女娃子们,都不上学。
可小草,一到上学的年龄,爹就把她送进了学校。
每学期,家里都要卖鸡呀啥的。有一年,实在没啥卖了;爹就把家里的看门狗,卖了。
小草娘说:
“女娃子念书,有啥用?”
爹说:
“识几个字,总比不识好。”
上学,对小草来说,是去认识一个新的世界。
她觉着:学校里,可以看到、听到,很多家里看不到、听不到的事。
可命运捉弄人,小草的爹病了。
她爹,舍不得花钱看病。以为:撑撑,就能撑过去。谁料,没能撑过去,就走了。
爹死后,小草娘就不让她上学了。
小草,就在家里做农活。
家里、地里,能做的活,她都尽力去做,不让娘操心。
可,娘还总是叹气。小草不明白,这为啥?
后来,娘领回来一个男人。
小草心里觉着:娘领回来的男人,不正经。
果然,没几天,娘不在家时,他就趁小草不注意,伸手摸了她的屁股。
小草骂他,那男的竟还嬉皮笑脸。
那个男人不在时,小草要娘赶他走。
娘问小草:
“为甚?”
小草,想说他摸自己屁股的事;可,又觉着说不出口,就没说。
娘,见小草没由头,便骂她,且不再理她。
小草,与娘的隔阂,越弄越大。
那男人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娘在家,只要不在一个屋子里,他也敢摸小草的屁股。
有时,惊得小草
“哇哇”乱叫。
娘问:
“咋?”
小草,又不敢说,就编个事。
娘,便又骂她。
后来,娘总算是想过来了,就和那个男的吵架。
吵了架,那男的就跑掉了。
那男的一跑,娘又反过来责怪小草。
小草她们家那里很穷,男人们都要出去找活路。
或许,有的就死在外面了;或许,有的混好了,就不回来了。而多数,都在忙着苦钱。
反正是:男人们,出去的多,回来的少。
因此,男人也就成了稀罕物。
那男的吵了架,没走出去多远,就有女人要他。
他,便留在那里,跟别的女人过。
娘知道后,就去大闹。
闹了几次,又把那个男人领了回来。
回来后,那男人看小草的眼神,就更不对劲。
小草觉着:娘,是与那男的做了啥交易,或是答应了他啥。
会是啥呢?小草不知道,也猜不出来。
日子,虽然还像以前那么过。
可那男的,经常当着她的面,与娘说些让小草觉着很不要脸的话。
后来,他就敢当着娘的面,在小草的脸上摸一把了。
不知为甚,娘竟不说他、骂他,还笑。
真不明白:娘,究竟图个啥?
有时,小草问自己;可,她回答不了自己。
娘不在时,小草不敢在家待着了。
那男人的,那手已不满足摸小草的屁股了;稍不留神,他就会从背后伸到她的胸前来。
小草,又打又踢;可那男的,像是喜欢与小草打架。
小草,只好骂一声就跑。
可,能上哪里去躲着呢?家里的事,总还得要做。
那男的,终于得逞了。
那天,小草哭得昏天黑地,嗓子也哑了。
她想:爹,要是还在的话,肯定就没有人敢这么欺负自己。
直到天黑,娘才回来。
小草,想把这事告诉娘;可又想:告诉她,又有甚用呢?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从那以后,那男的瞅准机会,就想干那种事。
小草打不过他,就想到要离开这个家。
她知道:娘,并不在乎自己;却,很在乎那个男的。
春节,村里的汤包王回家来过年。小草,就想到跟他们到城里去。
小草,悄悄地跟他们说。
老板和老板娘,都不答应,道:
“乡里乡亲的。把你给带走了,我们咋还有脸回来呢?”
回到家,小草想:老板和老板娘,就想多挣钱;钱,不比脸面重要?
第二天,她又去跟他们说:
“我悄悄地跟你们走,有吃有住就行,我不要工钱。”
这么,老板和老板娘,就都答应了。
商量好了对策。
小草,就提前一晚从家里跑出去,到镇上,躲着。
第二天,与老板和老板娘会合。
城里,又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对小草来说,真是大开眼界。可,汤包店里,每日的事很多、很忙。
小草,就先忙店里的事,打算以后再到处去看看。
可没想到:老板,竟跟那男的一样,也喜欢趁人不注意时,在屁股上摸一把。
小草,是老板带出来的;她,叫不好叫、骂不好骂,只有瞪他一眼。
男人,为啥都喜欢摸女娃子的屁股呢?小草,不甚明白。
小草想:爹,也是男人;可爹,就不这样。这些男人,为甚就不能跟爹一样呢?
老板娘不在时,老板抱住小草,要干那种事。
小草,自然不肯、不愿意。
她真不明白:那种事有啥好的?咋男人们都喜欢干呢?
总有防不住的时候。
老板,就在小草的身上,得逞了。
事后,他把点钱给小草,叫她去买件漂亮的衣裳穿。
拿到了钱,心里就觉着好受些。
穿上自己挑选的漂亮衣裳,自然很开心。
渐渐,小草就木了。
老板娘不在时,老板再抱住她、要做那种事;她,也就不闹了。
漂亮衣裳多了,老板娘就怀疑小草偷了柜上的钱。
这咋说得清呢?小草,干脆不言语。
老板娘以为:小草理亏,不敢吱声。就把个钱柜,看得更紧了。
再做那种事、老板给了钱,叫小草少买点衣裳,把钱存起来。
小草,就学会了上银行存钱。
可钱,就那么一点点;想多起来,却又很慢。
小草,反倒盼着老板娘出去办事了。
老板娘,终于感觉出来、心里明白是咋回事了。
可,她又没有真凭实据。
没事时,老板娘就指桑骂槐,把小草娘年轻时的事,也骂了出来。
哦,男人们喜欢干的那种事,有的女人也喜欢干。
小草,这才明白:娘,是图个啥。
与汤包店隔着几家店面,是一家洗头房。
有时,洗头房的小姐,会来叫一笼汤包,要送过去。
往那种去处送汤包,是小草的活。
小草去送时,老板娘就话中有话,挤兑她、干脆上那里去算了。
洗头房里,有个大块头姐姐,喜欢吃汤包,心肠也好。
小草认识她,已有些日子了。
一日,她又来叫笼汤包,见老板娘在骂;小草送笼汤包去时,她就问。
这一问,问得小草泪水
“哗哗”地往下掉。
那以后,小草就把自己的身世,一点一点地告诉了大块头姐姐。
大块头说:
“你打工不挣钱,也不是个长久之计。老板娘挤兑你走,你就干脆上我们这里来。”
小草道:
“就隔几家店面,叫人看见,丑死了。”
大块头道:
“这好办,你要是肯出来;我就陪你一起走,到别处去、换个店。”
小草,想了很久。
最终,从汤包店跑了出来。
小草,跟着大块头姐姐闯荡。她想:从此,改变自己
……
大块头姐姐,整理着衣裳,从包间里出来。
小草,赶紧站起来,让姐姐坐。
不仅仅是因为姐姐,改变了她;而是她觉着姐姐,懂得很多。
姐姐的嘴里,常会冒出:生命、生存、命运
……交换、合理,等等的字眼。
这些,对小草来说,又是一个新的世界。
小草,与大块头姐姐说着话,下意识地挪着位子。
不知不觉中,她又挪到了第一个。
“又该到你了。”大块头姐姐,提醒她。
小草,站起来招呼客人。
领着客人,到包间里去。
经过窄窄的过道,客人来不及地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小草,没有像从前那么叫。
小草,羡慕大块头姐姐,懂得很多;但,她不知道姐姐的内心,也很痛苦。
谁,都想:改变自己、改变命运,却又很难、很难。
顾晓军
2007-11-9
~
11
南京
顾晓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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