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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R級片票房破15億 畫面太抓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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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萊塢電影導演中有“三奇”。


第一“奇”是大衛·芬奇。

對於他,我們再熟悉不過了。


他曾憑借《社交網絡》拿下奧斯卡最佳導演,還拍過《搏擊俱樂部》《紙牌屋》《本傑明·巴頓奇事》等經典作品。



第二“奇”是大衛·林奇。

他是好萊塢的鬼才導演,把形式主義玩到了極致,他的電影都是一個個詭異的夢,透過夢,他探討人潛意識的恐懼和欲望。

比如《藍絲絨》《穆赫蘭道》《內陸帝國》,都在努力呈現一個怪誕又急迫的本能世界。

第三“奇”是大衛·雷奇。

他是“三奇”中名氣和成就最小的,卻是經歷最離奇的。

早年雷奇就是個龍套演員,他曾在1988年客串出演了洪金寶主演的CBS劇集《過江龍》。

後來他轉型成了替身演員,5次擔任過布拉德·皮特的替身,其中就包括上文提到的《搏擊俱樂部》。



再後來,雷奇自己也出演了《創:戰紀》《黑客帝國》等作品。

淺嘗輒止之後,他又退居幕後,以動作導演的身份參與了《金剛狼2》《美國隊長3》等大片的制作。

在業內摸爬滾打幾十年後,雷奇終於憑借《疾速追殺》名聲大振。



之後又連續拍出了《極寒之城》《死侍2》《速度與激情:特別行動》等動作電影作品,成為時下最熱門的動作片導演。

雖然和芬奇、林奇相比,雷奇的成就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兒,但從龍套奮斗成大導演,他的奮斗歷程足夠打動人心。





所以2020年疫情最嚴重的時候,雷奇邀請好友布拉德·皮特拍攝自己的新片。

皮特是看著雷奇一路爬上來的,他早就想和老友真正合作一次,立刻答應了下來。



今年,兩人合作的新作終於和觀眾見面了,這就是《子彈列車》。

這是一部R級電影。

不久前,在北美上映,立刻拿到了北美票房冠軍,目前全球票房已經突破了2.2億美元(人民幣超15億)。



而口碑方面,它的豆瓣開分高達7.8分,短短幾天漲到了7.9分,幾乎預定了年度最佳cult片。

豆瓣網友評價很高:

“近期看過最好的片子了。”

“有多好看就有多離譜。”

還有這條: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電影。”





到底離譜在哪裡,又好看在哪裡?

今天皮哥就帶著大家一探究竟。

1、

把一部R級片,放到一個“養蠱游戲”裡,創意絕了

簡單來說,這是一部全程高能,沒有硬傷的爆米花爽片,觀影體驗十分解壓。

本片改編自日本小說家伊阪幸太郎的推理懸疑小說《瓢蟲》,講述的是一群殺手在封閉列車上展開殺戮的角逐游戲。



在改編時,雷奇就很有“自知之明”。

既然自己要拍的是一部R級片,那“獻丑不如藏拙”。

舍棄了復雜的推理和盤根錯節的故事,就給觀眾看飆車、爆炸、殺戮和飛舞的血漿,自己擅長的也是這個。





雷奇就刪繁就簡,舍棄了小說中許多精巧的情節設計,采用一鍋亂燉的方式。

他給觀眾拍了一個“養蠱”游戲。

何為蠱?

蠱是武俠小說中至毒至陰的物種,《諸病源候論》這樣講述制蠱的過程:

“多取蟲蛇之類,以器皿盛貯,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獨在者,即謂之為蠱。”

雷奇當年跟著香港劇組一起混過,他最熟悉這個“養蠱”的套路,特意在片中加入了一條帶有劇毒的非洲樹蛇。





這條蛇對推進劇情作用並不大,它是象征物,代表這個列車上實行的叢林法則,也暗示整個養蠱的過程。

簡單說,就是將一群各懷鬼胎的殺手,困在一個實行叢林法則的列車中,任他們自生自滅。



明白了這一點,你就不必再糾結影片中具體的故事情節(導演也沒指望你看懂),只需要明白,這是個誰能活到最後的游戲就夠了。

片名《子彈列車》起得也很巧妙。

子彈和列車都是帶有速度感的東西,雷奇就是用片名直白地告訴你,這是一部動作爽片。

在《黑客帝國》有經典的“子彈時間”,即慢動作時刻,本片中的“子彈時間”比比皆是。



而全片都在飛馳的列車上進行,影片的節奏,也變得飛快而緊密。



子彈和列車,同樣代表速度,但一小一大,一慢一快,一個是特寫,一個是背景。

整部電影的每個空間,似乎都被速度感給填滿,張力立刻撐起來了。





我們再看看,踏上列車的9位殺手都有誰。

第一位,布蘭特·皮特飾演的殺手,代號“瓢蟲”。

導演雷奇過去是皮特的替身,也是他多年的摯友,他或許是最了解皮特的男人。

在他的鏡頭下,皮特是神光炯炯,凜凜有威。

全片他既有西方帥哥那種硬朗的外形和性感的小表情,又有東方俠客般的飄逸,在列車的各個車廂裡,他是神魂馳蕩,留下了萍蹤浪跡,讓觀眾看得目眩神迷。





這個老男人,越老越有魅力了。

小說裡指出瓢蟲身上有七個斑點,代表背負了人世間的七種苦難。

如果往深刻了拍,完全可以拍成《七宗罪》,但雷奇志不在此,“瓢蟲”在影片中僅僅是個代號。

瓢蟲接到簡單的任務,要去新幹線上尋找一個銀色箱子帶下車即可,結果他一踏上車就被迫卷入了這場“養蠱”游戲中。



第二位,代號“父親”的木村。

他的兒子被人從高樓推下,命若懸絲,他被迫踏上這趟列車,尋找背後的始作俑者,也卷入了這場爭斗。





第三位,木村的父親,代號“長老”。

他得知兒子在車上遇險,也踏上了這列火車,表面上是為了營救兒子和孫子,更重要的是為了迎戰一個可怕的敵人。

原來長老當年是黑幫要員,一位不速之客闖入,將其他成員全部殺死,長老僥幸逃脫,他一直等待報仇的機會。



而那位不速之客也是本片的大boss,代號“白死神”,他也要登上這趟列車。



不得不說,“白死神”的面具很中二。



“白死神”的女兒,代號王子,她也在列車上,她從小被父親冷落,要和父親討個說法。



加起來,已經有了五位。

“白死神”還雇傭了幾個殺手,個個都有著離奇的身世。


其中負責搞笑的是雙胞胎兄弟“檸檬和橘子”。



胖的叫橘子,瘦的叫檸檬,他們一白一黑,完全不像雙胞胎,在影片中副業是殺人,主業負責搞笑





“白死神”還派一個殺手叫“毒蜂”,裝扮成玩偶躲在列車上,她擅長下毒。



還有一個龍套殺手叫“惡狼”。



他結婚時,婚禮上眾人中毒,七竅流血死亡。





惡狼在婚禮上碰到瓢蟲,就懷疑是他下的毒,因此也踏上列車來復仇。



這趟列車從東京發出開往京都,途經很多站,每一站都只停留一分鍾。





殺手們在途中上上下下,死死傷傷,窗外是車聲粼粼,霓虹如火,窗內是子彈穿梭,刀光無眼。

雷奇在劇情處理上特別任性,或者說全片壓根兒沒啥靠譜的劇情,非要說有,那麼殺戮就是各個情節,直接相互勾連的纜索。

比如“王子”把木村的孩子從高樓推下,僅僅是為了引誘他踏上列車,幫自己完成殺戮;



比如“白死神”一邊派殺手“毒蜂”殺死了自己的兒子,一邊又派“橘子和檸檬”去保護自己的兒子。





比如“惡狼”去找“瓢蟲”復仇,結果被自己扔出的刀反彈回去扎死。



比如擅長下毒的“毒蜂”最後反被毒物害死。



兩個倒霉蛋甚至還擺了個“死亡pose”。



比如檸檬和木村前面都中彈而死。








後來導演又用一個敷衍的理由讓他們原地復活。



而這個胖子更是打不死的小強,從飛馳的雷車上掉下來愣是死不了。





主演皮特呢,主角光環也是滿格。

全程被毒蛇咬,被針扎刀捅蛇咬,全都毫發無傷。







最後列車解體了,他在空中翻轉720度後依然是帥氣依舊。



皮特最後帶著傷痕裝,和美女共賞夕陽余暉。



而大反派“白死神”,前期猛如虎,最後一槍把自己崩死了。



反派的女兒“王子”,前期是腹黑蘿莉,最後直接被檸檬開的車撞死了。

總結起來,本片就是導演想讓誰活誰能活,想讓誰死,觀眾看的就是一個爽,你如果死摳背後的邏輯,那就輸了。

2、

香港電影的“插班生”,學去了港片的精髓

盡管是一部無腦的爆米花電影,但《子彈列車》在各個方面做得都很出色。

雷奇果然是浸淫好萊塢和香港影壇多年,好東西都被他學去了。



在敘事上,他模仿了蓋·裡奇的多線敘事。



各路殺手,人均一條故事線,盤根錯節,卻錯落有致,最後幾條線擰成了一個毛線球,雷奇也不試圖解開,直接快刀剪亂麻搞定。



在對白風格上,他模仿了昆汀的話癆式風格,最集中體現就是檸檬和橘子兩個搞笑殺手。

兩人一邊是殺人如麻,一邊卻喜歡看動畫片《托馬斯小火車》,兩人在列車上全程喋喋不休地吵架,甚至為之前一次任務殺了幾個人而互相叫板起來,十分搞笑



在動作戲上,他模仿了成龍影片裡的雜耍式打斗。

列車空間狹窄,但道具豐富,堪稱“成龍快樂車”。

影片的幾乎全部打戲都在其中完成,每一招每一式都讓人想到成龍電影,看來雷奇沒少在港片中取經。



在故事情節上,雷奇也偷師阿加莎,拍了一次“爽片版”《東方快車謀殺案》,只負責作案,不負責打掃作案現場。

從影像風格上,雷奇也是極盡炫技之能事。

故事發生在日本,整個影片在字幕處理上,就很有日本動漫的特色,中二又熱血。





而整部影片,他使用了長鏡頭、閃回、旋轉鏡頭、變焦鏡頭等特效技術,觀影像坐在過山車上,飛天遁地的,大大增加了娛樂性。









從深度來講,這類爆米花電影似乎沒有深度可言,但是熟諳東亞文化的雷奇也是綿裡藏針地調侃了日本的文化。

比如說日本人號稱有工匠精神,可是新幹線的安檢環節卻如此不嚴格,讓一堆殺手帶著槍支彈藥上車為非作歹;

比如日本人不喜歡打擾別人,影片中列車上已經發生了好幾起命案,但車上的日本乘客,仍然是心無旁騖地坐在座位上讀書。

比如日本人特別講禮貌,影片中也多次調侃。

瓢蟲和檸檬打斗的時候,有乘客警告他們安靜一點,兩人立刻停止打斗,回之以微笑;







瓢蟲和橘子在車廂打斗時,乘務員經過,他們立刻微笑停戰,甚至還買了一瓶礦泉水表示友好。





總的來看,《子彈列車》所有的元素都談不上新鮮,每個環節都能看到明顯的模仿痕跡。

但是其他人的模仿,往往是元素簡單的疊加,東抄一筆,西挪一塊,最後的效果是,各種元素之間橫亙著砂礫一般硌人的割裂感,比如前年上映的《蕎麥瘋長》。

而《子彈列車》呢,導演雷奇有分寸感,知進退,他明白情節方面應該遮羞,動作方面應該放飛。

幾個元素之間應該進行無縫的粘合,縫縫補補後打上實用主義的柔光,整部作品看上去就完美無瑕了。







過去十年,我們的媒體上總是侃侃而談電影如何創新,審美如何提高,十年過去了,中國電影並沒有實質的進步,歸根結底就是我們缺少大衛·雷奇這樣的工匠導演。

他用《子彈列車》也告訴我們,一部成功的商業片,不必拍得十分高明,只要努力夯實基礎,揚長避短,一樣可以大放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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