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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狂野時代》:這部"元電影",到底在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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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電影《狂野時代》上映,口碑引發兩極爭議。喜歡的觀眾驚歎於它奇崛的想象力;不喜歡的觀眾則認為是浪費時間。如何理解這部有些不一樣的院線電影?

自2015年《路邊野餐》橫空出世,來自貴州凱裡的年輕人畢贛便成為備受國內外電影界關注的作者導演。充滿詩性的視聽美學、陰郁潮濕的氣質、鬼魅混沌的時空,該片展露的種種特質讓眾多影迷、學者迫不及待地將其放置於蘇聯電影大師塔可夫斯基“詩電影”的坐標系中(畢贛本人也是塔可夫斯基的擁躉)。2018年底,畢贛推出了第二部長片《地球最後的夜晚》,這部獲得巨額投資、制作成本翻倍的電影既承接了畢贛對於時間和夢境的探索,也延續了其超現實的風格化表達。然而,將“一吻跨年”作為核心營銷賣點的《地球最後的夜晚》一經上映便被鋪天蓋地的質疑聲淹沒,口碑和票房急轉直下。當畢贛不得不直面大量不屬於自己作品的觀眾時,他的困境與無奈才得到真正地顯現。


時隔七年,畢贛攜新片《狂野時代》來到了第78屆戛納國際電影節,這部由易烊千璽、李庚希、舒淇、趙又廷、黃覺等一眾明星出演的作品將主角設置為“電影怪獸”,似有窮盡電影之本真的野心。國際獎項的認可難掩主流院線的失落,盡管《狂野時代》在個人表達上做出了諸多調整甚或妥協,但此片在國內的兩極化口碑仍未改變藝術影片在電影市場的尷尬處境。與此同時,評論界對於畢贛創作力退化的批評聲也愈加尖銳,也許,相較於如何收獲更多影迷,畢贛如今面臨的更緊要的問題,是如何留住曾經的觀眾。

撰文|回答

在時間中游蕩


畢贛的電影母題

相信最初與《路邊野餐》產生共鳴的觀眾,無一不被其情感、記憶、夢境的稠密和混雜打動。專注於對時間本體的探索與表達是畢贛電影最具作者性的體現。從具象化的表盤、輪胎、火車、瀑布,到以圓周為軌跡的鏡頭運動,再到人物超出現實邏輯的遭遇,在時間一層層的拆解與重塑中,畢贛創造了一個過去、現在和未來於同一平面共處、交織、纏繞的場域。畢贛作品的時間觀念源於《金剛經》裡的三句話:“現在之心不可得,過去之心不可得,未來之心不可得”,即時間難以被精確記錄,也不能被清晰劃分,如一條首尾相連、綿延流動的河流。




《路邊野餐》電影劇照。

在《路邊野餐》虛構的河畔小鎮蕩麥,畢贛用一段42分鍾的長鏡頭表現了主人公陳升與亡妻、侄子等人的相遇,他們處在與陳升相對的過往、當下和未來,卻在一個完整的鏡頭裡悉數出現,與陳升的生命產生宿命般的交織。在現實主義的創作方法中,長鏡頭經常被用來記錄完整的物理時間,而畢贛卻在一個鏡頭裡創造超維的時間軸,讓時間掙脫物質現實的約束。在這個兼具現實感與奇幻感的時空裡,陳升由尋找他人轉為與自我相逢,影片的情感張力與內在情緒不斷翻騰,物理時空發生的事件越失真,角色的內心情感就越深沉。而對於影片裡的人物來說,只有成為自由綿延的時間的一部分,才能掙脫時間的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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