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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kTok"洗脑"?每天3小时对中国人权印象变好

美国罗格斯大学非营利机构“网络传染研究所”(NCRI)近期一项新研究发现，中国字节跳动公司旗下热门社交媒体“TikTok”(抖音国际版)，相比其他知名影音平台，更难找到谴责或负面描述中国侵犯人权的影片。另一项研究更发现，每天使用TikTok达3小时以上的用户，对中国人权纪录的看法明显更正向。

《彭博》指出，NCRI研究团队在TikTok、美国Meta公司旗下Instagram和Alphamet公司旗下YouTube等影音平台创建24个新帐户，希望了解美国青少年的使用体验。他们在三大平台搜寻天安门、西藏、新疆、维吾尔族等关键词，并分别查看前300个列出的影片，每个影片都会由最多三名人员分类为亲中、反中、中立或无关。不过，团队强调，分类方式涉及主观判断，尽管他们努力降低偏见，但其中仍可能存在依据个人解释不同而产生的差异。

团队分析发现，在搜寻有关中国侵犯人权行为的关键字时，TikTok的算法显示出较正面、中立或不相关内容的比例，高于另两个平台，“反中”的内容也比另两个平台要少。进一步来看，搜寻西藏、天安门时，TikTok列出的亲中内容比例最高。例如，超过25%的《天安门》搜索结果被认为亲中，多为爱国歌曲、旅游促销或风景名胜，丝毫未提及1989年6月4日的天安门广场大屠杀。相比之下，Instagram上只有约16%的搜索结果亲中，YouTube上只有约8%。

在某些情况下，Instagram和YouTube的亲中内容比例高于TikTok。例如，对于“维吾尔族”和“新疆”，YouTube上约50%的搜索结果为正面内容，反而TikTok上不到25%。团队认为，这些内容可能是由国家行为者或附属于国家行为者的账户所上传。

NCRI主任兼科技长芬克斯坦(Joel Finkelstein)表示，TikTok与众不同之处在于，有关中国侵犯人权的准确信息在该平台上会被精准地排除。与该研究同时进行的另一项调查更发现，每天使用TikTok达3小时(含)以上的用户，对中国人权纪录的看法明显比非用户更正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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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TikTok发言人反驳上述研究成果，指该研究未经同侪审核，本身具有缺陷，目的是为了得出错误、预定的结论，不能反映真实用户的体验。 NCRI研究团队坦承，他们无法提供证明中国政府或TikTok员工故意操纵算法的确凿证据。

美国一所研究机构发现，TikTok上批评中国的视频明显比YouTube和Instagram少。 (法新社)

事实上，美国国会一直强烈担忧TikTok可被用于向年轻人为主的美国公民传播亲中信息。联邦调查局(FBI)局长瑞伊三月间在国会作证也警告，中国政府有能力影响TikTok，且极难被察觉。美国总统拜登今年稍早已签署法令，要求字节跳动公司在明年1月19日前出售TikTok，否则就会在美国遭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