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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蘭辭》裡的統治者為啥稱天子,又稱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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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品味《木蘭辭》的話,讀者不難發現其中既寫道“歸來見天子”,同時亦有“可汗問所欲”。秉承中原概念的“天子”與來自草原傳統的“可汗”在《木蘭辭》中不但並存,而且還可以相互替代。這個有趣的現象恰恰反映了當時北魏王朝拓跋統治者的雙重身份——華夏人的“皇帝”,同時也是游牧民的“可汗”。




“胡風國俗,雜相糅亂”


拓跋鮮卑是草原上的游牧民,在奪取了後燕的大片土地之後,統治者既然不可能盡夷中原耕地為牧場,自然必須改變其統治策略,實行漢化。

從踏入中原之初,道武帝就建立台、省等官署,在地方上設置刺史、太守等官。道武帝又命尚書吏部郎鄧淵立官制,儀曹郎董謐制禮儀,三公郎王德定律令,太史令晁崇考天象,由吏部尚書崔宏總而裁之。拓跋珪又設立太學,“置五經博士生員千有余人”。天興二年(399)春,並任命世家大族崔逞(清河崔氏的另一位成員)為尚書,“使錄三十六曹”,官署更加完備。道武帝問博士李先:“天下有什麼好東西對人的神智有益?”李先說:“沒有比書籍更好的了。”於是道武帝下令征集書籍,送到平城(今山西大同),表現出對儒學的重視。

但是,當時的北魏君主是不是真的一門心思打算做中原的“皇帝”了呢,恐怕也不見得。就拿道武帝來說,他雖然注意吸收漢族人士進入政權,但其內心深處,還是堅守本民族習俗和文化。所以舊本《魏書》這樣概括:


“公卿方鎮皆故部落酋大,雖參用趙魏舊族,往往以猜忌夷滅。”

在這方面,崔逞之死便是一個例子。他替道武帝給東晉邊將寫回信,只不過是未按要求貶低對東晉皇帝的稱呼,就惹來了殺身之禍。相比之下,拓跋鮮卑人賀狄幹的遭遇顯得更加冤枉。此人早年被北魏派遣出使後秦,而被扣在長安(今陝西西安)。後秦的羌族統治者漢文化修養很高,史載姚萇臨終前告誡其子姚興,“撫骨肉以仁,接大臣以禮,待物以信,遇黔首以恩”。“仁”“禮”“信” “恩”四項均為儒家學說的精髓。因此賀狄幹滯留長安期間習讀書史,風度舉止“有似儒者”。今天看來,這本是件好事。誰知賀狄幹好不容易從長安歸來以後,拓跋珪“見其言語衣服,有類羌俗”,大為憤怒,大約將賀狄幹看作數典忘祖之輩,將其殺害。


實際上,在這位北魏開國皇帝眼裡,拓跋鮮卑“國俗敦樸,嗜欲寡少”,因此“不可啟其機心,而導其巧利”。在這種心態的主導下,北魏早期的典章制度就變得有些不倫不類。不但官號“多不依周漢舊名”,法度草創,“多不稽古”,到了405年,他幹脆廢除了尚書三十六曹。北魏早期的官僚制度因此帶上了明顯的游牧部落色彩,仍然保留部落聯盟時期的權力機構——諸部大人議事,拓跋珪不過把它由四部大人擴展為八部大夫而已。另外,北魏朝廷居然不給各地的官吏發工資。如此一來,官員縱然只是為了自己的生計,也只能努力貪污聚斂財物,形成了“征調賦斂,靡有止已”這樣的糟糕局面。

道武帝的做法,實則代表了整個拓跋統治集團的想法。甚至他的孫子太武帝(拓跋燾),仍然以“我鮮卑,常馬背中領上生活”為自豪,非常看不起崇尚“靜處”的魏晉“玄學”,更嘲笑宋文帝“年已五十,未嘗出戶,如三歲嬰兒”。偏偏在南北朝時期的中原士大夫看來,騎馬才是可鄙的行為,《顏氏家訓》就專門列有《誡兵》一章,聲稱“習五兵,便乘騎,正可稱武夫爾”。

因此,南宋時期著名思想家葉適就明確指出:

“劉(前趙)、石(後趙)、苻(前秦)、姚(後秦)與夫慕容(諸燕),雖曰種類不同,然皆久居中國,其豪傑好惡之情,猶與中國不甚相異。獨拓跋氏,則以真胡入主中原,純用胡俗,以變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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