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恐袭案] 第一批"逃去"大理的人,如今已经去昆明了
五年前,她拖着两个行李箱落脚在大理下关的一个小巷子里。
那时候的她刚刚从北京辞职,文案狗干到焦虑脱发,每天挤地铁像是一场逃生游戏。
她说,大理像梦,她要留下来,哪怕只是一年。
那时候,大理是很多人的梦。
有人说,大理是被文艺青年捧红的精神桃花源,也有人说它是城市中产的“理想生活样板间”。
总之,那几年,逃离北上广的人,走了两条路:一种是归隐山林,一种是奔赴大理。
“慢生活”“洱海边”“不内卷”成了新的标签,仿佛只要到了大理,就能从繁忙世界中脱身,拥有另一种人生。
人们开客栈、卖咖啡、做线上课程、写公众号、做短视频,看上去一切都有序又自由。

但梦想的反面,往往是消费。
当越来越多人将“诗和远方”作为一种生意经营,当洱海边的风景被一次次拍进滤镜后上传网络,大理不再纯粹。
房价上涨,街道喧闹,慢生活变成了慢挣钱、慢焦虑。

曾经被逃离的那种城市节奏、商业竞争、人情冷暖,又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他们的生活里。
原来,哪儿都不是理想乡。
生活的真相是:当你想靠逃离来获取自由,那份自由本身就注定脆弱。
你带着问题去了另一个地方,却发现问题并没有留下,而是跟着你一起搬了家。
更现实的,是孩子上学、看病报销、社保缴纳、职业发展,这些被当初视为“俗事”的东西,才是决定我们能不能长久生活下去的底层逻辑。
这时候,昆明成了下一个“出口”。
比大理多一点便利,比一线城市少一点焦虑,昆明像是一个温和的中间地带,不喧哗,不逼人,但足够支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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