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6日早上在馬拉維使館,又遇到了VECTOR,來自危地馬拉的小伙子,很帥的外表。我記得頭天晚上在CHACHACHA 遇到他的時候,他跟我說KU NI CHI WA(日語,你好),我很不快地回敬他,I AM NOT KU NI CHI WA,然後他很幽默地讀我說,SO YOU MUST BE “ NI HAO“!然後自嘲到,這是他第一次沒分清中國人,把我當日本人了。
VECTOR來自危地馬拉,一個和中國完全沒外交關系的國家,但VECTOR對中國很向往,告訴我他今年12月要去中國,“為什麼要去?“ ,當他答復我提的問題時,故意壓低聲音說,FOR INVADING CHINA(入侵中國)。看到我開心地笑了,他又很神秘對我說,”危地馬拉外交部長是我舅舅,我這次帶著20個學生參觀中國,同時要和中國的官員談中危建交的可能性。“看到我大笑,他非常認真地說,”我不騙人,中國早該是我們的友幫國家了,YOU WILL SEE!“
8月7日晚上9點半,我跌跌撞撞地KUPENJA LODGE,一個位於NHKATA鎮子公路邊而被LP這本“旅行聖經”稱為能在那裡享受到美妙晚餐的小旅店,旅店經理睜大了眼睛望著我這個背著兩個大包,提著個紙箱的“ASIAN BACKPACKER”,看到我座在沙發累的上3分鍾不說一句話,就主動給我了杯RED TEA,然後默默把我的行李放進儲藏室。再過5分鍾,我才說了第一句話“DO YOU HAVE A ROOM TONIGHT? “ ”YES,WE DO“,他簡單而快速的回答著。
8月8日,早上6點鍾被蚊子蟄醒(蚊帳也不管用,抵擋不了馬拉維湖上蚊子的進攻),就一個走到湖邊,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GOOD MORNING“,跟我打招呼的人是個藍眼睛歐洲人,正在湖邊上游泳,”WELCOME TO NHKATA BAY“,此時的他正在湖裡歡快地游泳呢。
早上9點,吃完早飯後,我一個人步行來到了TOWN CENTER,說它是TOWN,我看都比不上中國北方的一個VILLAGE,典型的非洲鎮子,路兩旁成群的小販,商店旁臓亂的水溝,振耳的音樂不知從哪個小屋子裡傳出來。我先來到碼頭邊,看到ILALA船運公司的售票處沒一個人,“COME HERE AT 4 CLOCK AFTERNOON,THEY MAY BE HERE“ 旁邊的一個老人這麼告訴我。
無奈,我又返回“TOWN“,想尋找能上網的地方,未果。然後又想找一個能有電源插頭的咖啡館,這樣我能邊喝咖啡邊用自己帶的PC寫日記,居然走了4家咖啡店,都沒找到一個一個有外接電源的餐館(這裡一半以上的房子根本沒電,而另外一半房子是有電接通,但由於電價太貴,當地人用不起電),不怕!THIS IS AFRICA,我這麼安慰自己!
7月8日晚上我再次看到ROBERT的時候,他正在他的INTERNET吧裡驅趕他的四只母雞,原來其中的一只居然跳到客人的椅子上拉了泡屎,弄得正在上網的西班牙姑娘大聲尖叫。身高1米90的ROBERT一個勁朝客人道歉,“SORRY,SORRY,THIS TIME,NO CHARGE FROM YOU“。而她的妻子JESISCA正在忙著用濕布擦幹客人椅子上的雞糞,不知為什麼,我的內心無比感動,這是一生來見到的最讓我感到浪漫的愛情篇章了!
六點,我再次點了LODGE廚師做的CHICKEN AND RICE,這是我在這次非洲旅行中吃的最好的晚餐之一(LP書上說的真的很有道理呢)。
你是以色列人嗎?
晚上九點,ROBERT來找我,說TOWN裡的一個BAR正在舉辦一個周末音樂會,於是我就跟他去了,進城事實上也就步行12分鍾,就到了TOWN了,走進那家叫KILO的BAR一看,嚇我一跳,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那麼多白人,有男的,也有女的,都聚集在吧台前喝酒聊天,或者在外面的院子裡觀看當地一個樂隊組合的表演。“他們都是KAYAK的愛好者,來這裡一呆就是一周,白天去馬拉維湖裡KAYAK(劃艇的意思),晚上來BAR聚會,你在街道上是看不到這些人的,我和JENNEY,都是住在這兒,看到那個拿相機給樂隊拍照的姑娘了吧,她就是JENNEY,來自紐約,在這裡當支援者,都住NHKATA BAY 16年了”ROBERT 這麼跟我說。
吃完早飯,已經9點了,我無奈又來到ROBERT的INTERNET BAR,他告訴我,ANYTIME,IT CAN APPER,這樣,又等到下午2點,還是沒看到船,我就又在旅店沙發上睡了一覺。下午5點半,我終於聽到了遠處湖面上傳來的機器轟鳴聲,那條“神聖”的ILALA的白色渡輪終於出現了。但仔細一看,嚇我一跳,見船上的甲板,走道,甚至煙囪旁的旋梯上擁擠滿了黑壓壓的人和貨,奇怪是這至少上千的乘客居然沒把這條船壓沉。我趕緊背上自己的包,朝碼頭走去,15分鍾後到碼頭才感覺到,這個鎮的經濟和商業活動和這條船的到來緊密相聯。到碼頭的馬路兩側擠滿了各式小販,向來來往往的乘客兜售著他們的商品,而下船的乘客很多當地人間扛著大包,看來是從外面販運到這裡的貨物,有幹魚,啤酒,面粉,甚至木炭。而進出船艙的唯一一個門被黑人乘客擁堵著,沒人能進去,也沒人能出來。大批乘客居然從更高的二層甲板扒著欄杆向下跳。THIS IS AFRICA,我告戒自己要冷靜。想起了朋友的話,上公共汽車時,如果大家都遵守秩序,我也會排隊,但如果大家都搶座位,我第一個擠上去。於是,立刻找到個挑夫,給了他150KWACHA,讓他幫我扛著2個背包跟著我拼命向船艙裡擠,半小時後,伴著汗水和吃奶的氣力,我終於進入了船的最高層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