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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倫大屠殺事件被視為波蘭與烏克蘭關系中最敏感、也最具爭議性的歷史傷痕之一，數十年來始終影響雙邊互信。


沃倫大屠殺是什麼事件？

1943年至1944年間，「沃倫大屠殺」（Volhynia massacres）遇害者近10萬人。沃倫大屠殺是烏克蘭民族主義者對波蘭第二共和國沃倫省的波蘭少數民族進行的種族滅絕行動，發生在納粹德國佔领波烙嬙備，自1943年2月到1944年2月之間。

屠殺事件在1943年夏天達到高潮，受害者主要是波蘭人，少量俄羅斯人、烏克蘭人、猶太人、亞美尼亞人、捷克人和其他居住在沃倫的少數民族，具體的受害人數量尚未確定，有歷史學家估計約5萬至12萬波蘭人被殺害，一般認為約在10萬人之譜。

波蘭媒體認為，納夫羅茨基選擇以此作為贈禮，顯示波蘭方面希望在支持烏克蘭對抗俄羅斯之際，也不迴避歷史記憶與責任問題，凸顯雙邊關系中「現實合作」與「歷史清算」並行的複雜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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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波蘭總統「贈送大禮」看烏克蘭納粹問題

波蘭總統納夫羅茨基（Karol Nawrocki）19日與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會晤時，贈送了一套詳載二戰期間烏克蘭民族主義份子，於現今烏克蘭西部地區對波蘭人等少數族裔進行的種族清洗的專書，是為「沃倫大屠殺」（Volhynia massacres），遇害者逾10萬人。普丁時常掛在嘴上的「烏克蘭去納粹化」究竟是什麼？西方媒體明明聲討「烏克蘭納粹問題」十餘年，在戰爭打響後卻又假裝不存在，所幸隨戰局推進，過去遭到屏蔽或者暫時隱藏下架的新聞片段，最近也都再度能在網路上搜得到了。


2014年5月3日，烏克蘭極右派縱火工會大樓釀48死，敖德薩一名婦女在外面做出反應。


波蘭放不下，烏克蘭閃躲飄

納夫羅茨基選擇波蘭國家記憶研究院（IPN）於2023年出版的《沃倫犯罪檔案彙编×P―okumenty Zbrodni Wołyńskiej，直譯）此作為贈禮，直觸波蘭與烏克蘭關系中最敏感、也最具爭議性的歷史傷痕之一，數十年來始終影響雙邊互信，甚至因為這件歷史爭議，去年烏克蘭前外交部長庫列巴（Dmitro Kuleba）去年8月底赴波蘭重大失言後閃辭。

時任波蘭副總理兼國防部長柯席尼亞克-卡密希（Władysław Kosiniak-Kamysz），更是在庫列巴辭職之後直言：「希望繼任的烏克蘭外交部長在處理烏波歷史問題時，能避免再說出類似於庫列巴的言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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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倫大屠殺是在烏克蘭班德拉（Stepan Bandera）運動下的「起義軍」（UPA）對波蘭第二共和國沃倫省的波蘭少數民族進行的種族滅絕行動，發生在納粹德國佔领波烙嬙備，自1943年2月到1944年2月之間。屠殺事件在1943年夏天達到高峰，受害者主要是波蘭人，少量俄羅斯人、烏克蘭人、猶太人、亞美尼亞人、捷克人和其他居住在沃倫的少數民族，具體的受害人數量尚未確定，歷史學家估計約有10萬波蘭人慘遭殺害。

綜合哥大政治學博士暨前立委周陽山、政大國關中心兼任研究員湯紹成研究，烏克蘭當代極端民族主義的思想根源，也追溯至二戰時期的班德拉運動，班德拉及他的組織在二戰期間與納粹德國存在明確的政治合作關系，甚至在《烏克蘭獨立宣言》中公開支持希特勒所倡導的「歐洲新秩序」。

班德拉運動本身帶有強烈的血緣排他性，可從前述種族清洗中和得知，然而，烏克蘭政府仍於2010年正式追授班德拉「國家英雄」稱號，被視為國家認同建構過程中，對納粹遺緒的高度政治性取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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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戰若只看「俄國侵略」非常表面

而當我們在看烏俄戰爭時，若不談2010年總統大選選情，就不會瞭解到烏克蘭各州民眾的治立場傾向。2014年春天，來自哈爾科夫、頓涅茨克、扎波羅熱、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赫爾松、尼古拉耶夫和敖德薩等地的民眾都在示威反對基輔2月時所發動、親西方的麥丹廣場政變（Euromaidan）。

2014年5月2日敖德薩工會大樓縱火案，在這起事件中，共有48名反對歐洲廣場運動的親俄民眾，慘遭烏克蘭新納粹份子活活燒死，接下來全國各地一連串的暴力事件表明，新政權湑r溉夢誑死枷萑胙�海之中，覇TＷ∪�力，覅ⅹ顿巴斯战争壹s搬嶗吹畝礪匏骨止ヂ襝祿鷸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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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在2019年4月18日、也就是總統大選前夕，接受《RBC-Ukraine》專訪時就班德拉表示：「班德拉的確是位英雄，這種看法本身並不奇怪，而且還很酷，因為他被認為曾為烏克蘭的自由奮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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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極端民族主義並未停留在過往歷史之中，而是在當代以「亞速營」的形式進入國家體制，原本作為志願武裝民團的亞速營，其意識形態與新納粹思潮之間關聯，自2014年以來，亞速營在烏東地區的行動更屢遭指控涉及戰爭罪行，尤其針對俄裔居民的暴力和凌虐行為，烏俄戰爭第二年由國防部納編為正規部隊，擴編後正式番號為「第三突擊旅」，今年又再度擴編成「第一亞速軍」。

亞速營／旅不僅持續使用帶有納粹象徵意涵的標誌，也與多個極右翼網絡保持密切聯系，雖然該組織對外不斷宣稱已去政治化，但普遍認為，其內部仍存在強烈的極右翼政治動員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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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日本媒體《Daily新潮》記者深度走訪馬立波（Mariupol），詢問有關亞速營的看法，結果最常得到的答案是「他們都是嗑藥的癮君子。」，當地毒品問題隨著亞速營到來後變得非常嚴重，民眾也時常看到亞速營公然偷竊，但店家也只能無可奈何。

亞速營喊了十餘年的抗俄保烏、去俄語化，組織民團、敵視俄裔，不要覺得這些事情很遙遠，在社群網路上已可見到有台灣人高喊「要將藍白吊路燈」、「開戰先打死藍白」，這些事情已經悄然出現在我們身邊生活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