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深夜4点钟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预感,这种预感持续了大约几秒钟,然后我开始清醒过来,内心中再次安静下来。这时候,我开始看清这些天来的满世界的暴躁与疯狂----神马中国延安的面包车着火死XX伤XX人; 神马多伦多老板娘分尸;神马白石镇路人被骑警撞死;又神马哪个大导演跳楼哪个老妇想安乐死却死不成,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加西网,想起了我苟延残喘中还忘不了要爱着的加西人民......我甚至开始对我曾经爱过或依旧爱着又或还来不及爱的每一位加西同学都产生了更强烈的内疚和热爱。
当然,我来谈的就是加西。
玩加西也有几十个月了吧,回想一下,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浪荒废了许许多多干家务或向LD献殷勤的大好时间,然后怀着要把余生残存的口水(够肥沃不够?)都吐出来,献给3M同学的这块菜地里的激情奋勇吐水。结果几十个月下来我有幸见了几十个或尊贵或神秘或美丽或朴素素的大小高等灵长类物种,也与其中的不少活物建立了抹一抹唾沫星子不带走一丝口水的深厚感情。我不得不老实交代的是:狂浪地摸过那谁谁谁的DJB,WS地揩过那谁谁的油,更一脸死相S迷迷吃过那谁谁家的豆腐(麻婆香,重口味)
……
置身加西的江湖岁月,我常常忍不住想: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如果等到那一天,加西众友都成鸡皮鹤发耄耋之年的老朽,故朋零落,发落齿摇下六无耻,抚掌谈笑地时候,还能有多少快意恩仇在杀猪刀刃下滑落?
到底神马是爱?神马又是你?我又是谁?
爱所以艰难,常常落入窘境。
我挺喜欢史铁生的随想,也一直记得他病隙碎笔的结尾,我觉得就如他所思考的,如果最终,我们能够抛开疆土的划分,宗教的隔阂,种族的界限,这个世界可能会更有趣。但,有时候我又会发现,我或许根本不是那样。
来,让我们共同温习一下:
"我"在哪儿?在一个个躯体里,在与他人的交流里,在对世界的思考与梦想里,在对一棵小草的察看和对神秘的猜想里,在对过去的回忆、对未来的眺望、在终于不能不与神的交谈之中......所有的消息都在流传,各种各样的角色一个不少,唯时代的装束不同,尘世的姓名有变。每一个人都是一种消息的传达与继续,所有的消息连接起来,便是历史,便是宇宙不灭的热情。
最后,借用这位已逝的思考者的思考,献给加西,作为我对加西不变的爱的宣言:
这只花瓶是一只打不烂的魔瓶,它总能够自我修复,保持完整,热情此消彼长永不衰减。这出戏剧是只杀不死的九头鸟,一代代角色隐退,又一代代角色登台,仍然七情六欲,仍然悲欢离合,仍然是探索而至神秘、欲知而终于知不知,各种消息都在流传,万古不废。。。。。。。。。。
加西人民大团结万岁!
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
世界和平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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