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婚姻与爱情孰重孰轻 (发表于17年前)

顶爷

当初是多么的相爱，婚后竟是这样形同路人，他们谁也没想到啊。很难想象，如果不是飞机和天气合伙似的夺去了徐志摩的生命，他们的婚姻将何以终？

陆小曼娇艳美丽，聪明伶俐，多才多艺，个性鲜明，我行我素，圆润通达。在过去那种女人只能逆来顺受、循规蹈矩的时代，她却能冲破礼教的防线，排除社会的舆论，挣脱家庭的束缚，勇敢地去追求真挚的爱情。她遇到徐志摩以后不顾一切，一起去跳舞，一起外出欣赏美景，一起唱戏义演，一起喝酒聊天，彼此袒露胸襟，说出自己最为隐秘的痛苦和喜悦，并且最终克服了重重困难，历经了种种曲折，并倚靠胡适、刘海粟、张海歆、唐瑛、杨杏佛、李祖德等社会名流的帮助而与和徐志摩结为伉俪，成为当时轰动北京乃至全国的一个大事件。

徐志摩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诗人，多情浪漫，注重精神，喜欢大自然，在爱情上是一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他想象中的爱人，不仅要长得漂亮，有风情，有知识，有教养，还要有被人称道的成就；不仅要为他生儿育女，料理家务，还要能够与他一起共同吟诗赏月。在他看来，陆小曼漂亮，有教养，有才气，见过世面，再加上他的爱情滋养，他的督促引导，陆小曼就一定会变成他理想中的夫人。他认为，只要她爱他，将来一定能让她与他志趣相投，志同道合，共同去取得大成就。

然而，婚后的现实却与想象大相径庭。陆小曼并不是乖巧依人的小鸟，她最看重的是个体生命的自由，特别注重自我感受，与徐志摩结婚后依旧我行我素，任凭自己自由自在，一个劲地过她的富贵生活，一味地投身社交界，不停地看戏，交朋友，极尽铺排，从不考虑是否支出得起，也不考虑或很少考虑徐志摩的内心感受与经济负担。同时，她对徐志摩怨言多多，诉苦说婚后的生活不甜蜜不幸福，结婚成了爱情的坟墓。她认为徐志摩所憧憬的爱，是虚无缥缈的爱，所希望的那种爱最好永远处于可望而不可及的境地，一旦结了婚，心中的那种幻想泯灭了，热情没有了，生活便变成白开水，淡而无味。她抱怨徐志摩干预她的生活，不要她打牌，不要她抽鸦片，对她管头管脚，她说她过不了这样有拘束的生活。

徐志摩对婚姻生活也极为不满。他在写给陆小曼的信中说，我们这对夫妻，说来也真是特别。一方面说，你我彼此相互地受苦与牺牲，不能说是不大；但另一方面说，既然如此相爱，何以又一再舍得相离？他是那么渴望和陆小曼并肩散一次步，或同出去吃一餐饭，或同看一次电影，也好叫别人看了羡慕，但几年来竟然没有一个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他埋怨陆小曼没有一天没有约会的，两人从没有过私生活……很显然，他在陆小曼身上既得不到精神上的契合，也得不到世俗的幸福。对于他们的婚姻，他心冷了，意冷了，麻木了，绝望了。

当初是多么的相爱，婚后竟是这样形同路人，他们谁也没想到啊。很难想象，如果不是飞机和天气合伙似的夺去了徐志摩的生命，他们的婚姻将何以终？

当徐志摩的死讯得到证实后，陆小曼一下昏厥过去，醒来后，嚎啕大哭，这时她真正悲痛到极点，害怕到极点，悔恨到极点。她想到徐志摩对她的种种好处：他总是耐着性子安慰她、怜惜他；她只要稍有不适即有徐志摩在旁的声声慰问，而如今她即使是痛死也再听不到徐志摩那叽咕小语了。她说她因为徐志摩的死，痛得流着鲜红的血，但这伤痕要用徐志摩的心血才能补得好……她以后在许多文章中都说自己欠徐志摩的，悔恨自己过去因身体不好嗜抽鸦片而对徐志摩关心不够，她说她对不起他。于是，她用自己的后半生来赎自己的罪，偿还自己的悔。徐志摩死后，她素服终身，谢绝娱乐场所和各种名人的邀请，闭门不出，终身不嫁，蓬头垢面，牙齿都掉光了，也一颗不镶。她桌上永远供着徐志摩的遗像，每天为他献上鲜花。更重要的是她一个人虽然势单力薄，但竭尽全力为出版《徐志摩全集》苦苦奋斗了二十年。到去世时，她上无片瓦，下无寸土，且无儿无女，留给人们不尽的叹惋和同情。

陆小曼所做的这一切是否太晚了呢？读完这本画传，我心里蓦然生起一种酸楚。我不想也不忍心对陆小曼品头论足，我想说的是我们能够从陆小曼的婚前婚后以及徐志摩死后的表现中捕捉到一些值得思索的东西。诚然，正如一位伟人说过的那样，没有爱情的婚姻是罪恶的婚姻，但徐志摩和陆小曼明明是有爱情的呀，明明是那般爱得不顾一切难舍难分呀！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没有把有爱情的婚姻经营得好。婚姻确实是一种艺术，一种需要认真创作、认真研读、认真排演，需要全身心投入但又不需要刻意表演的艺术。谁能演绎好这种艺术呢？

哈哈哈

一切都已太迟。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顶爷写道:

当初是多么的相爱，婚后竟是这样形同路人，他们谁也没想到啊。很难想象，如果不是飞机和天气合伙似的夺去了徐志摩的生命，他们的婚姻将何以终？

陆小曼娇艳美丽，聪明伶俐，多才多艺，个性鲜明，我行我素，圆润通达。在过去那种女人只能逆来顺受、循规蹈矩的时代，她却能冲破礼教的防线，排除社会的舆论，挣脱家庭的束缚，勇敢地去追求真挚的爱情。她遇到徐志摩以后不顾一切，一起去跳舞，一起外出欣赏美景，一起唱戏义演，一起喝酒聊天，彼此袒露胸襟，说出自己最为隐秘的痛苦和喜悦，并且最终克服了重重困难，历经了种种曲折，并倚靠胡适、刘海粟、张海歆、唐瑛、杨杏佛、李祖德等社会名流的帮助而与和徐志摩结为伉俪，成为当时轰动北京乃至全国的一个大事件。

徐志摩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诗人，多情浪漫，注重精神，喜欢大自然，在爱情上是一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他想象中的爱人，不仅要长得漂亮，有风情，有知识，有教养，还要有被人称道的成就；不仅要为他生儿育女，料理家务，还要能够与他一起共同吟诗赏月。在他看来，陆小曼漂亮，有教养，有才气，见过世面，再加上他的爱情滋养，他的督促引导，陆小曼就一定会变成他理想中的夫人。他认为，只要她爱他，将来一定能让她与他志趣相投，志同道合，共同去取得大成就。

然而，婚后的现实却与想象大相径庭。陆小曼并不是乖巧依人的小鸟，她最看重的是个体生命的自由，特别注重自我感受，与徐志摩结婚后依旧我行我素，任凭自己自由自在，一个劲地过她的富贵生活，一味地投身社交界，不停地看戏，交朋友，极尽铺排，从不考虑是否支出得起，也不考虑或很少考虑徐志摩的内心感受与经济负担。同时，她对徐志摩怨言多多，诉苦说婚后的生活不甜蜜不幸福，结婚成了爱情的坟墓。她认为徐志摩所憧憬的爱，是虚无缥缈的爱，所希望的那种爱最好永远处于可望而不可及的境地，一旦结了婚，心中的那种幻想泯灭了，热情没有了，生活便变成白开水，淡而无味。她抱怨徐志摩干预她的生活，不要她打牌，不要她抽鸦片，对她管头管脚，她说她过不了这样有拘束的生活。

徐志摩对婚姻生活也极为不满。他在写给陆小曼的信中说，我们这对夫妻，说来也真是特别。一方面说，你我彼此相互地受苦与牺牲，不能说是不大；但另一方面说，既然如此相爱，何以又一再舍得相离？他是那么渴望和陆小曼并肩散一次步，或同出去吃一餐饭，或同看一次电影，也好叫别人看了羡慕，但几年来竟然没有一个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他埋怨陆小曼没有一天没有约会的，两人从没有过私生活……很显然，他在陆小曼身上既得不到精神上的契合，也得不到世俗的幸福。对于他们的婚姻，他心冷了，意冷了，麻木了，绝望了。

当初是多么的相爱，婚后竟是这样形同路人，他们谁也没想到啊。很难想象，如果不是飞机和天气合伙似的夺去了徐志摩的生命，他们的婚姻将何以终？

当徐志摩的死讯得到证实后，陆小曼一下昏厥过去，醒来后，嚎啕大哭，这时她真正悲痛到极点，害怕到极点，悔恨到极点。她想到徐志摩对她的种种好处：他总是耐着性子安慰她、怜惜他；她只要稍有不适即有徐志摩在旁的声声慰问，而如今她即使是痛死也再听不到徐志摩那叽咕小语了。她说她因为徐志摩的死，痛得流着鲜红的血，但这伤痕要用徐志摩的心血才能补得好……她以后在许多文章中都说自己欠徐志摩的，悔恨自己过去因身体不好嗜抽鸦片而对徐志摩关心不够，她说她对不起他。于是，她用自己的后半生来赎自己的罪，偿还自己的悔。徐志摩死后，她素服终身，谢绝娱乐场所和各种名人的邀请，闭门不出，终身不嫁，蓬头垢面，牙齿都掉光了，也一颗不镶。她桌上永远供着徐志摩的遗像，每天为他献上鲜花。更重要的是她一个人虽然势单力薄，但竭尽全力为出版《徐志摩全集》苦苦奋斗了二十年。到去世时，她上无片瓦，下无寸土，且无儿无女，留给人们不尽的叹惋和同情。

陆小曼所做的这一切是否太晚了呢？读完这本画传，我心里蓦然生起一种酸楚。我不想也不忍心对陆小曼品头论足，我想说的是我们能够从陆小曼的婚前婚后以及徐志摩死后的表现中捕捉到一些值得思索的东西。诚然，正如一位伟人说过的那样，没有爱情的婚姻是罪恶的婚姻，但徐志摩和陆小曼明明是有爱情的呀，明明是那般爱得不顾一切难舍难分呀！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没有把有爱情的婚姻经营得好。婚姻确实是一种艺术，一种需要认真创作、认真研读、认真排演，需要全身心投入但又不需要刻意表演的艺术。谁能演绎好这种艺术呢？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顶爷写道:

当初是多么的相爱，婚后竟是这样形同路人，他们谁也没想到啊。很难想象，如果不是飞机和天气合伙似的夺去了徐志摩的生命，他们的婚姻将何以终？

陆小曼娇艳美丽，聪明伶俐，多才多艺，个性鲜明，我行我素，圆润通达。在过去那种女人只能逆来顺受、循规蹈矩的时代，她却能冲破礼教的防线，排除社会的舆论，挣脱家庭的束缚，勇敢地去追求真挚的爱情。她遇到徐志摩以后不顾一切，一起去跳舞，一起外出欣赏美景，一起唱戏义演，一起喝酒聊天，彼此袒露胸襟，说出自己最为隐秘的痛苦和喜悦，并且最终克服了重重困难，历经了种种曲折，并倚靠胡适、刘海粟、张海歆、唐瑛、杨杏佛、李祖德等社会名流的帮助而与和徐志摩结为伉俪，成为当时轰动北京乃至全国的一个大事件。

徐志摩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诗人，多情浪漫，注重精神，喜欢大自然，在爱情上是一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他想象中的爱人，不仅要长得漂亮，有风情，有知识，有教养，还要有被人称道的成就；不仅要为他生儿育女，料理家务，还要能够与他一起共同吟诗赏月。在他看来，陆小曼漂亮，有教养，有才气，见过世面，再加上他的爱情滋养，他的督促引导，陆小曼就一定会变成他理想中的夫人。他认为，只要她爱他，将来一定能让她与他志趣相投，志同道合，共同去取得大成就。

然而，婚后的现实却与想象大相径庭。陆小曼并不是乖巧依人的小鸟，她最看重的是个体生命的自由，特别注重自我感受，与徐志摩结婚后依旧我行我素，任凭自己自由自在，一个劲地过她的富贵生活，一味地投身社交界，不停地看戏，交朋友，极尽铺排，从不考虑是否支出得起，也不考虑或很少考虑徐志摩的内心感受与经济负担。同时，她对徐志摩怨言多多，诉苦说婚后的生活不甜蜜不幸福，结婚成了爱情的坟墓。她认为徐志摩所憧憬的爱，是虚无缥缈的爱，所希望的那种爱最好永远处于可望而不可及的境地，一旦结了婚，心中的那种幻想泯灭了，热情没有了，生活便变成白开水，淡而无味。她抱怨徐志摩干预她的生活，不要她打牌，不要她抽鸦片，对她管头管脚，她说她过不了这样有拘束的生活。

徐志摩对婚姻生活也极为不满。他在写给陆小曼的信中说，我们这对夫妻，说来也真是特别。一方面说，你我彼此相互地受苦与牺牲，不能说是不大；但另一方面说，既然如此相爱，何以又一再舍得相离？他是那么渴望和陆小曼并肩散一次步，或同出去吃一餐饭，或同看一次电影，也好叫别人看了羡慕，但几年来竟然没有一个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他埋怨陆小曼没有一天没有约会的，两人从没有过私生活……很显然，他在陆小曼身上既得不到精神上的契合，也得不到世俗的幸福。对于他们的婚姻，他心冷了，意冷了，麻木了，绝望了。

当初是多么的相爱，婚后竟是这样形同路人，他们谁也没想到啊。很难想象，如果不是飞机和天气合伙似的夺去了徐志摩的生命，他们的婚姻将何以终？

当徐志摩的死讯得到证实后，陆小曼一下昏厥过去，醒来后，嚎啕大哭，这时她真正悲痛到极点，害怕到极点，悔恨到极点。她想到徐志摩对她的种种好处：他总是耐着性子安慰她、怜惜他；她只要稍有不适即有徐志摩在旁的声声慰问，而如今她即使是痛死也再听不到徐志摩那叽咕小语了。她说她因为徐志摩的死，痛得流着鲜红的血，但这伤痕要用徐志摩的心血才能补得好……她以后在许多文章中都说自己欠徐志摩的，悔恨自己过去因身体不好嗜抽鸦片而对徐志摩关心不够，她说她对不起他。于是，她用自己的后半生来赎自己的罪，偿还自己的悔。徐志摩死后，她素服终身，谢绝娱乐场所和各种名人的邀请，闭门不出，终身不嫁，蓬头垢面，牙齿都掉光了，也一颗不镶。她桌上永远供着徐志摩的遗像，每天为他献上鲜花。更重要的是她一个人虽然势单力薄，但竭尽全力为出版《徐志摩全集》苦苦奋斗了二十年。到去世时，她上无片瓦，下无寸土，且无儿无女，留给人们不尽的叹惋和同情。

陆小曼所做的这一切是否太晚了呢？读完这本画传，我心里蓦然生起一种酸楚。我不想也不忍心对陆小曼品头论足，我想说的是我们能够从陆小曼的婚前婚后以及徐志摩死后的表现中捕捉到一些值得思索的东西。诚然，正如一位伟人说过的那样，没有爱情的婚姻是罪恶的婚姻，但徐志摩和陆小曼明明是有爱情的呀，明明是那般爱得不顾一切难舍难分呀！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没有把有爱情的婚姻经营得好。婚姻确实是一种艺术，一种需要认真创作、认真研读、认真排演，需要全身心投入但又不需要刻意表演的艺术。谁能演绎好这种艺术呢？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顶爷写道:

当初是多么的相爱，婚后竟是这样形同路人，他们谁也没想到啊。很难想象，如果不是飞机和天气合伙似的夺去了徐志摩的生命，他们的婚姻将何以终？

陆小曼娇艳美丽，聪明伶俐，多才多艺，个性鲜明，我行我素，圆润通达。在过去那种女人只能逆来顺受、循规蹈矩的时代，她却能冲破礼教的防线，排除社会的舆论，挣脱家庭的束缚，勇敢地去追求真挚的爱情。她遇到徐志摩以后不顾一切，一起去跳舞，一起外出欣赏美景，一起唱戏义演，一起喝酒聊天，彼此袒露胸襟，说出自己最为隐秘的痛苦和喜悦，并且最终克服了重重困难，历经了种种曲折，并倚靠胡适、刘海粟、张海歆、唐瑛、杨杏佛、李祖德等社会名流的帮助而与和徐志摩结为伉俪，成为当时轰动北京乃至全国的一个大事件。

徐志摩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诗人，多情浪漫，注重精神，喜欢大自然，在爱情上是一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他想象中的爱人，不仅要长得漂亮，有风情，有知识，有教养，还要有被人称道的成就；不仅要为他生儿育女，料理家务，还要能够与他一起共同吟诗赏月。在他看来，陆小曼漂亮，有教养，有才气，见过世面，再加上他的爱情滋养，他的督促引导，陆小曼就一定会变成他理想中的夫人。他认为，只要她爱他，将来一定能让她与他志趣相投，志同道合，共同去取得大成就。

然而，婚后的现实却与想象大相径庭。陆小曼并不是乖巧依人的小鸟，她最看重的是个体生命的自由，特别注重自我感受，与徐志摩结婚后依旧我行我素，任凭自己自由自在，一个劲地过她的富贵生活，一味地投身社交界，不停地看戏，交朋友，极尽铺排，从不考虑是否支出得起，也不考虑或很少考虑徐志摩的内心感受与经济负担。同时，她对徐志摩怨言多多，诉苦说婚后的生活不甜蜜不幸福，结婚成了爱情的坟墓。她认为徐志摩所憧憬的爱，是虚无缥缈的爱，所希望的那种爱最好永远处于可望而不可及的境地，一旦结了婚，心中的那种幻想泯灭了，热情没有了，生活便变成白开水，淡而无味。她抱怨徐志摩干预她的生活，不要她打牌，不要她抽鸦片，对她管头管脚，她说她过不了这样有拘束的生活。

徐志摩对婚姻生活也极为不满。他在写给陆小曼的信中说，我们这对夫妻，说来也真是特别。一方面说，你我彼此相互地受苦与牺牲，不能说是不大；但另一方面说，既然如此相爱，何以又一再舍得相离？他是那么渴望和陆小曼并肩散一次步，或同出去吃一餐饭，或同看一次电影，也好叫别人看了羡慕，但几年来竟然没有一个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他埋怨陆小曼没有一天没有约会的，两人从没有过私生活……很显然，他在陆小曼身上既得不到精神上的契合，也得不到世俗的幸福。对于他们的婚姻，他心冷了，意冷了，麻木了，绝望了。

当初是多么的相爱，婚后竟是这样形同路人，他们谁也没想到啊。很难想象，如果不是飞机和天气合伙似的夺去了徐志摩的生命，他们的婚姻将何以终？

当徐志摩的死讯得到证实后，陆小曼一下昏厥过去，醒来后，嚎啕大哭，这时她真正悲痛到极点，害怕到极点，悔恨到极点。她想到徐志摩对她的种种好处：他总是耐着性子安慰她、怜惜他；她只要稍有不适即有徐志摩在旁的声声慰问，而如今她即使是痛死也再听不到徐志摩那叽咕小语了。她说她因为徐志摩的死，痛得流着鲜红的血，但这伤痕要用徐志摩的心血才能补得好……她以后在许多文章中都说自己欠徐志摩的，悔恨自己过去因身体不好嗜抽鸦片而对徐志摩关心不够，她说她对不起他。于是，她用自己的后半生来赎自己的罪，偿还自己的悔。徐志摩死后，她素服终身，谢绝娱乐场所和各种名人的邀请，闭门不出，终身不嫁，蓬头垢面，牙齿都掉光了，也一颗不镶。她桌上永远供着徐志摩的遗像，每天为他献上鲜花。更重要的是她一个人虽然势单力薄，但竭尽全力为出版《徐志摩全集》苦苦奋斗了二十年。到去世时，她上无片瓦，下无寸土，且无儿无女，留给人们不尽的叹惋和同情。

陆小曼所做的这一切是否太晚了呢？读完这本画传，我心里蓦然生起一种酸楚。我不想也不忍心对陆小曼品头论足，我想说的是我们能够从陆小曼的婚前婚后以及徐志摩死后的表现中捕捉到一些值得思索的东西。诚然，正如一位伟人说过的那样，没有爱情的婚姻是罪恶的婚姻，但徐志摩和陆小曼明明是有爱情的呀，明明是那般爱得不顾一切难舍难分呀！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没有把有爱情的婚姻经营得好。婚姻确实是一种艺术，一种需要认真创作、认真研读、认真排演，需要全身心投入但又不需要刻意表演的艺术。谁能演绎好这种艺术呢？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顶爷写道:

当初是多么的相爱，婚后竟是这样形同路人，他们谁也没想到啊。很难想象，如果不是飞机和天气合伙似的夺去了徐志摩的生命，他们的婚姻将何以终？

陆小曼娇艳美丽，聪明伶俐，多才多艺，个性鲜明，我行我素，圆润通达。在过去那种女人只能逆来顺受、循规蹈矩的时代，她却能冲破礼教的防线，排除社会的舆论，挣脱家庭的束缚，勇敢地去追求真挚的爱情。她遇到徐志摩以后不顾一切，一起去跳舞，一起外出欣赏美景，一起唱戏义演，一起喝酒聊天，彼此袒露胸襟，说出自己最为隐秘的痛苦和喜悦，并且最终克服了重重困难，历经了种种曲折，并倚靠胡适、刘海粟、张海歆、唐瑛、杨杏佛、李祖德等社会名流的帮助而与和徐志摩结为伉俪，成为当时轰动北京乃至全国的一个大事件。

徐志摩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诗人，多情浪漫，注重精神，喜欢大自然，在爱情上是一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他想象中的爱人，不仅要长得漂亮，有风情，有知识，有教养，还要有被人称道的成就；不仅要为他生儿育女，料理家务，还要能够与他一起共同吟诗赏月。在他看来，陆小曼漂亮，有教养，有才气，见过世面，再加上他的爱情滋养，他的督促引导，陆小曼就一定会变成他理想中的夫人。他认为，只要她爱他，将来一定能让她与他志趣相投，志同道合，共同去取得大成就。

然而，婚后的现实却与想象大相径庭。陆小曼并不是乖巧依人的小鸟，她最看重的是个体生命的自由，特别注重自我感受，与徐志摩结婚后依旧我行我素，任凭自己自由自在，一个劲地过她的富贵生活，一味地投身社交界，不停地看戏，交朋友，极尽铺排，从不考虑是否支出得起，也不考虑或很少考虑徐志摩的内心感受与经济负担。同时，她对徐志摩怨言多多，诉苦说婚后的生活不甜蜜不幸福，结婚成了爱情的坟墓。她认为徐志摩所憧憬的爱，是虚无缥缈的爱，所希望的那种爱最好永远处于可望而不可及的境地，一旦结了婚，心中的那种幻想泯灭了，热情没有了，生活便变成白开水，淡而无味。她抱怨徐志摩干预她的生活，不要她打牌，不要她抽鸦片，对她管头管脚，她说她过不了这样有拘束的生活。

徐志摩对婚姻生活也极为不满。他在写给陆小曼的信中说，我们这对夫妻，说来也真是特别。一方面说，你我彼此相互地受苦与牺牲，不能说是不大；但另一方面说，既然如此相爱，何以又一再舍得相离？他是那么渴望和陆小曼并肩散一次步，或同出去吃一餐饭，或同看一次电影，也好叫别人看了羡慕，但几年来竟然没有一个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他埋怨陆小曼没有一天没有约会的，两人从没有过私生活……很显然，他在陆小曼身上既得不到精神上的契合，也得不到世俗的幸福。对于他们的婚姻，他心冷了，意冷了，麻木了，绝望了。

当初是多么的相爱，婚后竟是这样形同路人，他们谁也没想到啊。很难想象，如果不是飞机和天气合伙似的夺去了徐志摩的生命，他们的婚姻将何以终？

当徐志摩的死讯得到证实后，陆小曼一下昏厥过去，醒来后，嚎啕大哭，这时她真正悲痛到极点，害怕到极点，悔恨到极点。她想到徐志摩对她的种种好处：他总是耐着性子安慰她、怜惜他；她只要稍有不适即有徐志摩在旁的声声慰问，而如今她即使是痛死也再听不到徐志摩那叽咕小语了。她说她因为徐志摩的死，痛得流着鲜红的血，但这伤痕要用徐志摩的心血才能补得好……她以后在许多文章中都说自己欠徐志摩的，悔恨自己过去因身体不好嗜抽鸦片而对徐志摩关心不够，她说她对不起他。于是，她用自己的后半生来赎自己的罪，偿还自己的悔。徐志摩死后，她素服终身，谢绝娱乐场所和各种名人的邀请，闭门不出，终身不嫁，蓬头垢面，牙齿都掉光了，也一颗不镶。她桌上永远供着徐志摩的遗像，每天为他献上鲜花。更重要的是她一个人虽然势单力薄，但竭尽全力为出版《徐志摩全集》苦苦奋斗了二十年。到去世时，她上无片瓦，下无寸土，且无儿无女，留给人们不尽的叹惋和同情。

陆小曼所做的这一切是否太晚了呢？读完这本画传，我心里蓦然生起一种酸楚。我不想也不忍心对陆小曼品头论足，我想说的是我们能够从陆小曼的婚前婚后以及徐志摩死后的表现中捕捉到一些值得思索的东西。诚然，正如一位伟人说过的那样，没有爱情的婚姻是罪恶的婚姻，但徐志摩和陆小曼明明是有爱情的呀，明明是那般爱得不顾一切难舍难分呀！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没有把有爱情的婚姻经营得好。婚姻确实是一种艺术，一种需要认真创作、认真研读、认真排演，需要全身心投入但又不需要刻意表演的艺术。谁能演绎好这种艺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