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往前一步,这一机制的“初衷”,就是美国为其实施新的战略——大国竞争,在地区量身打造的一个以抗衡中国、创建一个排华贸易和产业系统为潜在目标的关键竞争工具。
是的,它具有鲜明的地缘政治色彩。在特朗普担任总统伊始,就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后,从他到拜登,都未再表露重新加入其后身——CPTPP的意愿。
但美国需要在印太地区拥有全面的战略工具,与中国周旋。
印太“四方安全对话(Quad)”侧重于政治、外交和军事,对于印太七国一些国家来说,还不想过早地在这些敏感领域显露与中国的“异志”倾向,与此同时,除了政治、外交和军事,美国需要在包括经济贸易产业链、供应链及价值链领域在印太与中国竞争,印太“七国集团”会议机制不仅填补了退出“TPP”的空白,而且根据形势发展变化,可能会进一步升级。
更异乎寻常的是,拜登新政府没有弃置前政府创建的印太“七国”机制,通过第16次会议的举行,强烈释放出其将继续推行该机制并利用其与中国竞争的意图。
就像当年的“七国集团”为因应石油危机而生、印太“四方安全对话(Quad)”为因应印度洋海啸而运作,最终都变成了重要的国际战略工具一样,当前仍停留于副外长级、以应对新冠疫情为由集结起来的印太七国会议,未来随着环境和条件的变化,如何进一步发展,显然有很大的“想象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