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BC Marine Drive一人晚上開車從UBC回溫哥華方向,不曉得什麼時候後面追上了一警車,被 pulled over。警察下來說那人超速開了張罰單。隔日,那人去付款,辦事處的人卻說那張罰單無效,那人很好奇說為什麼,辦事處說那警察好幾年前在Marine Dr.附近因公殉職,是被超速車輛撞死的。
King Edward Ave. 夾Main St.相信很多人都發現在King Edward上,Main以西那有一棟很陰森的屋子,牆外被人寫著“巫婆”之類的恐怖字樣。沒錯,這是溫哥華一所著名的鬼屋。當年一家子看到房子便宜便買了住了進去,過幾天丈夫莫名奇妙的生病死了,兒子也失蹤,老婆也變成了瘋婆子最後也不知去向。後來有一牧師和他兒子住了進去,然後鎮壓住了裡面的鬼。在 41街靠近Victoria St.也有一所類似的鬼屋,具體情況不明。
29 Ave. Skytrain Station
不曉得有多少人晚上坐天車路過那,不管冬天還是夏天路過Slogan和29街時都會感到一股很重的陰氣。據說很久之前在那有一個年輕女子被奸殺,而且 聽說當時還有目擊者膽小怕事見死不救。可能那女子死不瞑目,陰魂一直在那附近游蕩。據說有些人晚上路過那都會聽到女人哭泣的聲音。可信度不詳,有心者晚上可以到那體驗。
Central Park網友分享:地點在Burnaby Central Park附近。 那天晚上下班回家,由於心情超郁悶,所以我沒搭車回家,而是步行從boundary走回metro附近。在經過central park的一條小路時。一個homeless向我要些飯錢,但是我身上只有卡,沒錢。我問他和我去快餐店給你買些吃的行嗎,他欣然接受了。
把食物給他後,他並沒說聲謝謝然後直接走人。卻對我說,這麼晚了一個人走這麼黑的小路不安全啊。我問他為什麼,他給我講了一個關於這條路的傳聞。
幾年前,一個亞裔女子同她白人男友在metro附近租了套房。起初過得還算幸福,可時間長了,雙方原本的脾氣秉性便暴露出來,女的很愛小打小鬧,稍微一 不高興就尋死覓活,一開始,男的還很怕她真的做出什麼傻事來,所以對她百依百順。可時間長了,換誰誰也煩啊,於是那白人男的在外面又有了第三者。畢竟紙保不住火,最終小三的事情被女的知道了,倆人便吵了起來,女的很傷心地離開了。
自此以後,那白人男的在也沒見過她,而這女的就莫名地失蹤了。直到幾個月後,一路人沿著小路遛狗,當那狗走到某一路段時,便向著一個地方狂吠。主人見事情有異,就沿著狗吠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附近蒼蠅多了起來,按理說溫哥華根本沒什麼蒼蠅的,最終,那路人真的在樹林裡發現一具女屍。由於女屍過度腐爛加上蛆蟲啃噬,法醫肯難當時很難鑒定這女屍到底死了多久,只有帶回做DNA驗證。確認完身份,明確死因為自殺後,本來以為就完事大吉了,可事情才剛剛開始。
首先,最先,那發現女屍的路人由於心臓病猝死於家中。而後,做DNA鑒定的法醫也莫名的染病而死。再後來,那條小路便有了鬧鬼的傳說,有人說那女的 自殺怨氣未了,徘徊在這條小路,凡是半夜路過此路的人都會隱隱約約地聽見女子哭泣的聲音,這時,你要看到一女的蹲在路邊千萬不要理她,否則性命堪虞。 後來,某一男子喝醉了在小路上閒逛,正巧看到一長發苗條女子蹲在路邊抽泣,那男的便起了歹意,上去就從背後包住她,可一撲撲了個空。那女的就像霧似的消失 了。但轉天早晨,那男的便死於家中,至今死因不明。再後來,很多人都說自己在那段小路遇到鬼了,但真假誰也不知道。。。
聽過homeless給我講的故事後,我毛骨悚然,也許別人會笑話我沒膽量。當然,白天肯定感覺不出什麼,但是如果晚上一人走在漆黑的小路上,難免不會想些什麼恐怖的事情。
所以,奉勸大家一句,先不論此故事真假,最好不要太晚回家,就算遇不到鬼,遇到壞人還是有可能的。
高貴林Riverview醫院高貴林的Riverview醫院曾經是精神病醫院,集各種陰森傳說於大成,有病人和醫護人員皆稱在院內感受到強大能量,感覺被不知來處的目光監視,無人處傳來腳步聲,東西會自己移動,門窗自己開關等。後來醫院在一片爭議聲中關閉,現在該建築是電影團隊最喜歡出外景的地點之一。
高貴林老陰宅高貴林某一house,來到溫哥華,發現這裡的建築都是成田子型的,這樣固然方便找路。可懂點風水的朋友的都知道,十字路口把角不住人的道理,尤其南北朝向。加上溫哥華一年四季陰雨連綿。這樣的屋子一定具陰,沒死過人還好說,否則,便會成為所謂的陰宅。
這棟house地點不說,總之是一棟很老的別墅了,現在有可能被拆重建了。
這房子的主人是一個孤老太太,由於兒女都在外省有自己的企業,所以平時不方便回家。老人雖然吃穿不愁且有大房子住,可陪伴她的只有一只從小養到大的黑 貓。可不幸的是,畢竟貓的壽命有限,能活15年就算成精了。最終,黑貓死於家中,而老太太也由於傷心過度,睡了一覺在也沒有醒來。而後,這所房子被老人的子女賣給一中國夫婦。
起初入住時,這對年輕夫婦感覺不錯,周圍很安靜的,view也不錯。可沒過幾個月,家裡的小娃娃有時哭個不停,有時卻自己傻呵呵地望著天花板笑。而 後,夫婦長長在半夜裡可以聽到喵嗚的貓叫聲,弄得人起雞皮疙瘩。過了一段時間,夫婦感覺事情不對,便請了個風水先生幫忙看了下。先生一看便看出了機關,說這房子具陰,娃娃笑是由於有“人”逗他開心,哭是因為小孩子害怕動物,可由於之前的房主是善終,死時並沒什麼怨氣,所以不會害人。但畢竟是陰宅,凡是住陰宅的人無論事業,還是愛情都多多少少會受些不好的影響。夫婦聽後,臉色有些難看,沒過多久,這房子便再次易主了。
後來,這房子便空了,有人說半夜回家時會看到一位老奶奶坐在搖椅上抱著她那黑貓呵呵地笑著。
新西敏菲沙河New West Fraser河的岸邊。這個故事是發生在網友一個朋友身上的,以下用第一人稱:
那天,我朋友告訴我他前些日子交了個女朋友,想請我幫他把把關(其實說白了就是臭炫耀自己)。下午6點,我准時到他家幫他忙活晚餐,終於7點差不多完成了。過了十幾分鍾,聽到門鈴聲,朋友便去開門了。第一眼看到那女生,感覺長得蠻不錯的,很文靜,說不上漂亮,但也強過外面那些庸脂俗粉。於是,我們坐下來一起邊吃邊聊,看得出我朋友著實很喜歡那女生,可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說不上來哪不對勁,總之她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飯後,朋友提起出去散散心。於是我們三人便漫步於岸邊上,由於我不想當電燈泡,便謊稱自己想去喝點咖啡。朋友也領會我的意思了,便高興地讓我滾蛋了。
此時已經晚上8點多了,太陽幾乎已消失在地平線上,天色慢慢地變暗,偶爾微風徐徐吹來給人一種很爽快的感覺。喝著自己手中的咖啡,看他倆坐在河岸的長椅上,是羨慕,是祝福,多少也有些嫉妒吧。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20分鍾也許。只見我朋友慌慌張張地跑到我面前,拉起我就走。弄得咖啡灑了我一身,我問他怎麼了,他也不回我,只是讓我快點和他回家。到家後,他才把事情原委說出來,原來,他和他女友坐在長椅上聊天時,突然手機響了,朋友接過電話,裡面傳來一熟悉的聲音“是XX嗎,明天我不上班,陪我去逛街好嗎,早上去你家找你”。而那聲音,正是他女朋友的聲音。那麼,坐在他旁邊的那位是誰,他自己都不知道,也不敢去想。這時,門鈴聲響了,我倆嚇得誰也不敢去開,過了一會,門外傳來了乓乓的敲門聲,漸漸地聲音變弱了,最終消失了。
翌日,我准備回家,可打開他家大門發現門外的地攤全都濕了,就像剛從河裡撈上來的破抹布似的。
後來,我問了一位先生,先生說那是水鬼抓交替,虧了那天的一個電話,否則,不知道我朋友的下場會是什麼。
現在想想都感覺可怕,夜深了,總感覺我身邊的人自己到底認識不認識?
溫哥華酒店老酒店故事多也成慣例。比如West Georgia街900號那棟古老的溫哥華酒店(Hotel Vancouver,現在是費爾蒙酒店)就曾有過“不尋常”的故事。
溫哥華酒店開張於1939年,是由加拿大國家鐵路公司建造的許多法式酒店中的一所(該公司的其它代表還有路易斯湖畔的那棟貴得要死的費爾蒙酒店)。當然,溫哥華酒店後來在1990年代重新翻修過,弄了一個銅屋頂,並刷成綠色。
高貴的酒店,連“鬼居民”也是一位高貴優雅的紅衣女子(不是白衣就是紅衣),據說是住在14樓,但有時候也會在大堂出現。通常是被發現乘電梯到14樓,然後優雅地飄過走廊,進入廢棄不用的、上了鎖的房間……
據說有一對日本夫婦就曾打電話到前台查詢他們訂的14樓的房間是否重復被訂,因為進去的時候發現一位紅衣女子在內。
還聽說這名“紅衣女子”是1940年代該酒店的常客,一位溫哥華的社會名流。為了不打擾“她”,我就不寫名字了。總之,該女客不幸於1944年死於車禍(又是車禍)。比較有意思的是,該酒店居然為了對“她”表示尊重,特用她的名字命名了一款雞尾酒……
Orpheum Theatre這座1927年落成劇院中曾經發生過一件慘案,一名雜技演員在特技表演過程中不幸身亡。自此之後,據說他的幽魂變成了劇院的常客,許多人曾看見過詭異的光團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