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yfish 写道: |
Winx 写道: |
如果有一个患者, 不知自己受感染, 以为是伤风感冒, 即使出现症狀也不求医, 变成超级传播者, 如何?
刘剑伦
各位可以狗狗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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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个人。那时都没经验。有感冒就自动隔离吧。
平时各位感冒都去看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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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兴趣, 以下有一篇长文, 发现此事有很多疑点.
www.hkcnews.com/articl...B%E8%80%83
香港沙士源头──刘剑伦诸事考
撰文: 读者来论 | 发布日期: 06.01.20 | 最後更新: | 2020-01-10 21:31:15
64 岁的刘剑伦医生是香港沙士(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SARS)的源头病人,他从广州把沙士带来香港,在下榻的九龙京华酒店传染 10 多人,其中一部份人把病毒带入香港医院及社区,以人传人方式感染了 1755 香港人,当中 299 人被沙士夺去生命;另一部份在酒店受感染的人,把沙士带到全世界,感染多 1000 多人,令越南、新加坡、加拿大多伦多及台湾成为疫区【註1】。
中国一直有意否认沙士是由广州经香港传遍全世界,大部份有关刘的人证物证一早已被毁灭。据 2003 年 5 月 10 日出版的《壹周刋》封面故事【註2】所说:「本刊记者到刘剑伦生前当内科教授的广州中山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发现墙上介绍驻院医生的照片中,赫然空了一格。医院员工讲,那一格原是刘教授照片,为何现在硬生生给人剥下则不得而知。 刘教授在中山二院执教肾科廿多年,几年前退休仍一直在医院挂单诊症,但记者一问刘教授的事,全院上下都支吾以对。」 而在网上搜寻「刘剑伦」三字,就只能找到百度百科【註3】与及《财经 SARS 每周调查》2003 年 5 月 29 日刊登的〈香港「非典」寻根〉一文【註4】,其他找到的网页,不是歪曲事实,就是浪费时间的垃圾资讯。在百度百科沙士事件一条内,刘剑伦只有如下短短数句描述:「2 月 21 日,染病的广州中山大学附属第二医院(孙逸仙纪念医院)退休教授刘剑伦来港出席亲属的婚礼,并入住香港京华国际酒店 911 号房,并且将疾病传染给另外七名旅客。刘剑伦其后于 2月 22 日往广华医院急症室求诊并在 3 月 4 日不治去世。」而《财经》一文虽貌似严谨,但稍为推敲便发现疑点重重。
在百度搜寻「刘剑伦」的结果一方面,中国封锁资讯及放出大量与事实不符的讯息,混淆视聽;另一方面,刘的死令他到香港之行留下大量谜题,网上网下关於刘的传奇故事纷纷涌现(专责委员会,2004,第 2.4 段),企图为所有谜题提供合理解释。因此我们对刘的记忆,一早便已被扭曲或过份简化,防碍我们去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有见及此,有必要花点功夫,把有关刘这关键人物的大量资料去芜存菁,儘量找出事实真相。
(一) 专业
刘剑伦的专业,众说纷纭,有肾内科、肺部专家【註5】,呼吸内科 (Respiratory Medicine)【註6】,更有说他是微生物教授【註7】。他来香港前,在医院担任甚么职位,负责甚么项目,是中医还是西医,亦莫衷一是。
现时网上找到最早关於刘的新闻,是 2003 年 3 月 26 日《太阳报》,题为〈疫源穗教授在港举殡 家属仵工道士均戴口罩做仪式〉的报导【註8】,里面提到:「年逾六旬的死者刘剑伦,是广州中山大学附属第二医院肾科教授…」而根据 《危情百日 - 沙士中的广华》 一
书中刘智鹏的代序【註9】,刘剑伦为广州中山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按:原名中山医科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下简称「中山二院」)的肾科主管,一直与东华三院有医学上的交流接触。
中山二院内科主任伍卫曾在 2003 年 6月接受《有缐电视》访问。回顾当年 2 月广州沙士疫潮下一片恐慌,她感触落泪道:「北京又好,香港又好,重新爆发同一样嘢,仲要犧牲咁多无辜嘅生命,做乜悲剧会重演?我觉得好可惜。」——〈广州医生含泪控诉政府谎言〉《苹果日报》(2003 年 6 月 20 日)中国方面,2003 年 7 月30 日中山大学工会委员会出版的《中大教工》电子版,里面刊登了中山二院内科主任伍卫所撰写的〈与 SARS 作抗争: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的全文【註10】,她在文中提及刘剑伦是该院的肾内科副教授。另外,在伍卫文中亦有提到的肾内科副主任赖德源副教授,曾与刘合写题为〈抗菌药致肾损害的防治〉的论文【註11】,此论文确认伍卫文中有关刘的资讯为真,即刘与赖均为中山二院肾内科的医生。总结以上各项资讯,可确定刘剑伦为中山二院西医肾内科副教授。
(二) 如何感染沙士
同刘的专业一样,刘剑伦感染沙士的过程也有很多说法,传得绘形绘声,记忆中最曲折离奇的,莫过於说刘是被派来香港播毒;亦有说他本来到香港把培养好的沙士病毒交给其他人,过程中发生事故而被感染。
香港及世界卫生组织(下称 WHO)事後根据种种证据,确认刘是香港沙士疫情的源头病人,刘在 2003 年 2 月 21 日到香港时已身染沙士,是无容置疑的。但在 21 日或之前,刘是如何受感染沙士,郄变得不容易确定,因刘及其家人虽曾对广华医院(下或简称「广华」)的医生护士 (公开研讯纪录,2003 年 12 月 13 日,页 6 及42)说他数日前曾患有肺炎,惟刘一口咬定他不是那种肺炎(按:即当时广州爆发的非典型肺炎),在自行处方服用抗生素(levofloxacin and penicillin)後病情已好转,及自己是完全康复後才到香港(专责委员会,2004,附件A80)。刘是一位资深的肾内科医生,他的坚持,令人不禁产生疑问:刘在 21 日到香港後短短24 小时,由感染到发展成要立即入广华深切治疗部的肺炎,有可能吗?
要解答这问题,最直接方法就是到中山二院看刘剑伦的病历,但正如本文开首时所说,中共已把大部份有关刘的记录毁灭,所以我们只能从其他途径入手。
刘的同事,中山二院内科主任伍卫在其文中,提供了一些刘如何患病的缐索。中山二院在沙士爆发後,专门开设了发热门诊,负责诊断发热病人,当中理所当然潜伏了已受沙士感染的患者。由於沙士「传播途径是短距离接触……门诊医生与病人的面对面距离只有几十公分」,所以「发热门诊危险性更大。」 伍因此判断「肾内科刘剑伦副教授可能就是由於接诊 SARS 病人而病倒了。」广华医院深切治疗部顾问医生(主管)屈志亮医生给专责委员会的陈述书中【註12】亦有提到,刘剑伦曾说他是中山二院的退休教授,曾在该院的门诊帮手,此点与伍卫的说法吻合。在广华医院有关刘剑伦的医疗报告,更清楚写明,刘说他自己是在 2003 年 2 月 11-13 日接触过数名怀疑非典型肺炎(Atypical Pneumonia)病人。加上 WHO 在 2003 年 3 月 26 日得出结论 —— 当时中国的非典型肺炎就是沙士(WHO, July 2003),伍卫认为刘剑伦因在中山二院门诊接触到沙士患者而病倒,应是符合事实的判断。
根据後来 WHO 给出怀疑及可能已感染沙士个案的定义【註13】,只要病发时有肺炎徵狀,及病发前 10 日内,曾短距离接触怀疑是沙士病患者,即可判断为「怀疑已感染沙士个案」 (Suspect case);如加上 X 光片显示患上肺炎,则可再进一步判断为「可能已感染沙士个案」 (Probable case)。刘说自己在 2 月 11 日接触过非典型肺炎(按:即沙士)病人,2 月 15 日(即 4 日後)病发,出现「发烧、呼吸困难,乾咳,头痛,胸膜性胸痛 (pleuritic chest pain)」等肺炎病徵(专责委员会,2004,附件 H10),当时照的肺片显示「肺部左下区域有雾化 (haziness)」(专责委员会,2004,附件A80),刘在广州的肺炎完全符合 WHO 定义的「可能已感染沙士个案」。
广华医院急症室顾问医生吴振华医生曾在 2003 年 12 月专责委员会公开研讯中这样说:「因为他之前是一个广州教授,又曾在医院工作,而且他说数天前曾患上(按:不知名)肺炎,但我心里想,数天前患上肺炎,没有理由这么快便会康复,应该没有那么快便会康复……」(公开研讯纪录,2003 年 12 月 13 日, 页 75)
伍卫在其文中亦提及,中山二院在多次尝试後,「发现使用四环素类以及氨基糖甙类抗生素的大部分病人的肺部病灶开始消散、吸收,体温开始下降,气促减轻血氧饱和度恢复到 90%以上。」而众所周知,香港是用利巴韦林(Ribavirin)及类固醇(Steroid)去医治沙士。刘剑伦为自己处方的 levofloxacin 及 penicillin 并非医治沙士的药物,假如真可以六日内医好沙士,中山二院早就採用了。
退一万步,假设刘真是在 2 月 21 日在香港受感染,但在众多的调查及档案中,完全无记录指出刘在 21 日何时曾近距离接触过沙士患者,刘坚持的说法反而是无法被证实的。
以上各段可归纳出:
1)刘是 2 月中在中山二院门诊诊治沙士病人时感染沙士。
2)无论是沙士还是其他肺炎,刘都不大可能在短短六日内康复。
3)刘为自己处方的,并非医治沙士的药物。
4)所以刘由 2 月 15 日病发,到 2 月 21 日抵港时,一直是沙士病人。
5)刘身染沙士,把沙士病毒由广州带来香港。
6)无证据证明刘的说法可信。
(三)刘到香港前是否已知身患沙士
如前所述,刘剑伦一直坚称自己在广州患的肺炎并不是沙士,他在 2 月 21 日乘跨境巴士到香港後,立即入住京华酒店,然後在妹夫陪同下在香港四处购物,到晚上才返回酒店。他的太太、女儿、妹妹及妹夫,在香港均不时陪伴在侧。(专责委员会,2004,附件A67 及A80)从他抵港後的种种行径,可以看出他在那一刻,是确信自己并没有感染沙士的。除非刘亲自承认,又或请坟场新闻总编尸永青先生到阴间访问刘剑伦,再或中共突然解封还原刘剑伦的档案,否则我们没法肯定,刘剑伦来港前是否已知自己是沙士病人。但从各方面搜集到的资料,刘剑伦对自己病情的判断及患病期间所作的决定,都是自相矛盾的。
要了解刘剑伦的决定,就要先了解当时的背景。伍卫在其文中提及,中山二院在 2003 年2月 4 日年初四开始沙士爆发,岭南楼12、13 及 15 楼的呼吸内科、肾内科14及深切治疗部(ICU)的医务人员,包括医生、护士、实习医生、护理员、配餐员,甚至司机,都因曾接触过不知名肺炎病人而相赍病倒,「抗生素无明显效果,部分病人病情进展很快,导致呼吸衰竭,需要机械通气支持呼吸,已经有少数病人死亡」,因此中山二院一早就已经实施严格的隔离措施。而当时所有忘我参与救援的医生,对沙士都如临大敌。例如在2 月 4 日早晨,呼吸内科李建国主任打电话给伍卫说:「昨天,在岭南楼 12 楼工作的护士有 3 人发热,今天又有5人发热,千万别是染上了 SARS【註15】啊!」又例如 2 月6日年初六,李建国主任病倒,初期病情不算很重的李主任【註16】就已经住院。再如内科住院总医生袁沃亮在 2 月 8 日年初八晚上告诉伍卫,他「这些天有些低热,刚才已经去作胸部 X 缐检套、因为太忙,还来不及看结果。」
当时中山二院成立了沙士治疗小组,成员不单包括呼吸内科及肾内科的医生,亦包括「心血管内科、消化内科、血液内科」的教授,及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教授。连中山二院的「儿科黄绍良教授、神经外科锺伟健医生」都知道沙士的情况。
再回看刘剑伦,他当时在发热门诊帮忙,因而感染了在当时来说不知名的非典型肺炎。据他给广华医院的病历,他知道他当时染上肺炎,及在广州照了至少一张 X 光片,2 月 17 日那张肺片显示左下区域有雾化(haziness)。(专责委员会报告,2004,附件 A67及 A80) 以刘剑伦当时的情况,他应该如呼吸内科李建国主任般立即入院,接受隔离观察及治疗。但刘从没提过这一点,只说自己处方另一隻抗生素治疗肺炎。在整个岭南楼 12 楼都在沙士的阴影笼罩下,刘凭甚么那么肯定自己没有感染沙士呢?而明知沙士极易传染其他人,及会演变成呼吸衰竭,甚至引至死亡,但无药可医,刘身为资深专业的医生,应知人命关天,为甚么不採取保守的做法,先入院隔离观察呢?是刘故意隐瞒自己染病吗?当时中山二院岭南楼12 楼到底发生了甚么事呢?
更令人惊訝、香港传媒亦一直没有报导的是,据专责委员会报告附件 A67,刘剑伦在来港前一日,即 2 月 20 日,再照了一次 X 光片,显示他肺部雾化的区域增加了!而 2004 年 1 月 14 日,医院管理局 SARS 疫症检讨委员会主席夏佳理先生书面回覆专责委员会的提问时(专责委员会,2004,附件 X1),亦引用了衞生署一封 2003年 8 月 18 日的信件内的第 27 段,有关刘剑伦分别在 2 月 17 日及20 日共照了唡张 X 光片。该唡张 X 光片显示,刘的肺炎不单没有如他所坚称的在来港前已完全康复,反而是一直在恶化中!
刘剑伦作为资深专业的医生,亦没理由不知道肺炎不太可能在短短一星期内康复。刘处方给自己的唡种抗生素,都是不对症的,由 2 月 15 日病发到 20 日这 5 日间,他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差,会一直发高烧,呼吸急促,胸痛及血含氧量越来越低,他只会感到越来越辛苦,绝无理由会感到自己药到病除,龙精虎猛!
从各方面来看,刘坚信自己没有染上沙士,而且来港前肺炎已完全康复,是脱离现实、没有事实根据的。刘要不就是自欺欺人,要不就是故意隐瞒;唡种情况,刘皆知道自己已染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极严重的肺炎,而假如 2 月 20 日的 X 光片属实,更令人怀疑刘当时已知自己已染上沙士。
从刘剑伦身上,我们或许见到人性最自私、最醜陋的一面。
(四) 刘借参加婚礼来港求医 ?
刘剑伦一方面知道服用的抗生素无效,身体越来越差,另一方面则认为自己已完全康复,在如此矛盾的心理狀态下,他当时用了甚么冠冕堂皇的藉口,支持他硬撑着与家人一同来香港?为的就只是参加亲戚的婚礼?刘的真正动机到底是甚么呢?
正因刘当时的决定启人疑窦,有报章曾揣测刘是想借机来港求医。但正如广华屈志亮医生在公开研讯时所说:「在很多客观的事实上……告诉过我们,那病人不是来广华医院治病。因为如果那病人是来治病,他不会来找我们深切治疗部的,此其一;第二,亦有很多客观环境看到那个病人,基本上他亦没有预备到任何的防禦措施。他来了之後,相对来说,是吃饭、和家人逛街,到第二天之後来的时候,包括他的家人,他的 relative,即他的妹妹、他的太太和他的女儿,也没戴口罩或甚么的。」(公开研讯纪录,2003 年 12月 16 日,页 102)
另外,广华深切治疗部署理病房经理郭丽燕女士,在公开研讯时亦转述了刘剑伦唡父女的对话:「如果你的血氧量不是那么低,我便和你返回内地就医」。(公开研讯纪录,2004 年1 月 6 日,页15)
因此求医一说,并没有客观证据支持。但在缺乏进一步证据的情况下,我们的确无法知道刘剑伦来港的真正动机,或者刘只是单纯的想和所有家人亲戚聚一聚,又或只是想到香港看看,又或……千百种可能,我们实在不应再作猜测。
总结
从已披露的证据中,我们可见到刘剑伦患病後所做的一切,全部无法自圆其说。作为专业的医生,患病後不跟随医院的做法,自我隔离观察;病情日益严重,郄自欺欺人,说自己已完全康复;身患重病,郄不怕舟车劳顿,千里迢迢到香港只为观光探亲。由於刘剑伦的所作所为过份自相矛盾,在整理及分析证据的过程中,无法不令人怀疑,有部份医疗纪录曾被篡改,及有人作证时隐瞒实情。
儘管怀疑,但能力所限,此部份无法证实,唯有悬而不决,按下不表。
沙士在广东省本已爆发多月,但中国封锁疫情,甚至可看到有误导香港决策阶层的蛛咝马迹,令香港上下疏於防範;香港决策阶层亦不了解国情,无法勘破关键,捨人命拼经济。多方的愚蠢自私,香港尤如无掩鸡笼,终酿成 299 名香港人无辜丧命的悲剧。如今武汉爆发疫情,中国故技重施,完全没有吸取当年教训,视人命如草芥。而香港人有否变得聪明,懂好好保护自己吗?
2003年沙士袭港,香港成为疫埠,全民戴口罩防疫,现在的武汉不明肺炎,会否历史重演?《大学缐》资料照片附录一: 刘有否警告广华医护人员自己身染「非常致命疾病」?
在网上仍可找到多家外媒报导刘剑伦到广华求医的情况,部份会说刘剑伦曾警告在场广华医护人员:「我已身染非常致命疾病!」(I have contracted a "very virulent disease".)而 WHO 在 "Update 95 - SARS: Chronology of a serial killer" (沙士:一个连环杀手的年表)中亦有类似说法【註17】,郄指明刘是对深切治疗部的医护人员说。(WHO, July 2003) 但既然刘剑伦一直否认自己是沙士病人,又怎会突然承认自己有非常致命疾病呢?
专责委员会亦曾就有关问题询问医院管理局 SARS 疫症检讨委员会,主席夏佳理先生在回覆中指出,最早有类似说法的,是 2003年 3 月 27 日《南华早报》内一篇题为 "The virus that stole across the globe"的报导。(专责委员会,2004,附件 X1,页 4)香港第二届立法会议员李柱铭在公开研讯中,曾问过数名广华医生及护士相同的问题,他在询问屈志亮医生後,作出总结:「OK, fair enough。因为每位到来的证人都说他没有说过 "virulent disease"这句话。……」屈医生再作补充:「如果在深切治疗部,相信应该没有。」(公开研讯纪录,2003 年 12 月 16 日,页 15)在〈广华医院在接收刘剑伦入院後向医院管理局作出的报告〉这份原始文件内,亦没有提到这么重要的一句说话。(专责委员会,2004,附件 H10)
以目前搜隻到的资料来看,这句说话似是误传的机会较大。
附录二: 刘剑伦是如何把沙士传染给酒店住客及访客
WHO 在世界卫生报告中提到【註18】,一直无法完全明白,刘剑伦是如何在京华酒店9楼,把沙士传染给至少16 位同层住客及访客。
据曾浩辉医生所讲:「⋯⋯到後来的时候,发觉越来越多人受感染,而且都是在教授住的房间附近,加上世卫专家来的时候亦找到一些残馀基因在房门,如果以现在的证据看来,在电梯中透过按钮感染,机会应该小很多。」(公开研讯纪录,2004 年 2 月 7 日,页280)
除了在房门找到残馀基因,曾亦说:「世卫专家⋯⋯发现是,在教授房间前面的地毡上找到一些病毒的残馀基因」,他然後分析:「这会否是一个特别的因素而令到当时 9 楼有很多人染病呢?譬如说走过污染过的地毡,进了房间,可能脱鞋时感染到,还是病毒可能随气流从门缝中进入房间而感染到呢?这方面暂时是在推测阶段,不过,找到的是酒店房间前面的地毡的因素。」(公开研讯纪录,2004 年 2 月 7 日,页 280)
前卫生署署长陈冯富珍医生亦曾猜测:「我们事後才知道不是「执房」的问题,而是经过唡个调查後,也包括世界卫生组织独立组来调查,我们有理由估计,他在走廊,或者在电梯大堂等地方,可能呕过或吐过痰之类,而往来的人就此感染到了。」(公开研讯纪录,2004 年 1 月 13 日,页 184)
附註:
6 医院管理局,2003,《医院管理局 SARS 疫症检讨委员会报告书》第 4.7 段,页 45
10 按:一般在网上找到此文的版本,多与人民网的
〈内科医生抗非典手记〉大同小异。人民网版本没有提及刘剑伦,及隐去了中山二院岭南楼沙士爆发时的大部份情况。
14 按:肾内科与呼吸内科同在岭南楼 12 楼
15 按:WHO 在 2003 年 3 月 15 日才把这种严重非典型肺炎正式命名为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SARS),可见伍卫此文於 3 月 15 日後完成。顺带一提,中国一直没
跟随 WHO,仍然称沙士为非典型肺炎,或简称非典。
16 按:伍卫在後记中提到,呼吸内科李建国主任要到 3 月 24 日才完全康复,病了差不多唡个月。
17 我们有发电邮问 WHO 资料来源,但到目前为止,仍未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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