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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上學讀牌,我總是課堂裡提問最多的學生。這種隨時發問和責疑的習慣,在過往的中國,搖搖晃晃的保留下來,真是件幸事
人類的歷史,依著
狩獵這條珠珞,能完整地串綴起來,就象春天的柳條,隨風搖曳出一串串的靚麗和風韻,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
說起野外生存,我們人類已經退化,比不上動物:每當看到山火起,森林裡的熊、山貓、鹿們都會探頭探腦出來觀察動靜。這是它們每天都在進行著的一門生存訓練和斗爭
在原始社會,男人靠武力來爭奪食物和配偶。如果他足夠強壯,他應該同時擁有多名性伙伴,狩獵和戰爭都有死亡的危險,他需要把他的種子最廣泛地散布出去。作為雄性,播種是一種生存本能
人類的歷史可以追溯到2.25億年前那一塊帶有鞋印的三疊紀石灰石。人類作為
狩獵者的歷史要比作為開始定居下來的農耕者的歷史長上40倍。在農業社會產生前,人類的天性就已經形成,並一直存留到今天,隨時露出崢嶸,穿插在文明社會的發展進程中。
雄性的播種本能,並不意味著人對自己本身的繁衍上,不去非常認真地選擇種系。雖然人類都是起源於非洲。目前地球上的各個人種,都是二十萬年前某一個非洲女性後裔,甚至可以追溯到同一個父親。但即便是一母所生的同胞,也良莠不齊,至今我都無法將南非的布須曼人,澳大利亞的土著或者叢林中的卑格米人,與英國的凱爾特人,德國的日耳曼人或法國的高盧人以及日本人,純血統的中國人之間劃上等號。這同人在培育馴化動物的時候,比如:良種馬、格斗犬一樣的道理。如果沒有詳盡的種系和血統的證明,那麼馬上就會變得一文不值。
選擇之道,武力角逐,於是狩獵技能就變得重要起來
(待續)
生活在狩獵中的人們,和野生動物相互斗智著,對獵物有著瘋狂的占有欲和貪婪的醵取欲:這是一個相對迷蒙的生存環境,食物的來源是如此的不穩定,人和動物斗、和其他部落斗、和同族的男人們爭斗,隨時為各種各樣的利益而弑殺---領地、洞穴、肉幹、女人、生存。勇於進攻的剛健好斗和極強的繁殖能力都是是生存所必需的優點,這是一個呼喚著英雄的年代,在四處尋找中覓食,在長途奔跑中運動,抵抗著敵人的侵襲,男人從來就是有著一夫多妻的天性,繁衍、復制著他的基因
而現代社會中,花身心以色換財、主動獻身的女人們,一個個前赴後繼、不知死活的互相爭斗掩殺,為了換取男人身上那一點稀有資源,也就沒啥可以奇怪的,從靈長目一路進化過來:只要進入沒有法律道德底線、弱肉強食的社會狀態,這種爭斗就會發生
記得上個月有人問蘇童一個愚蠢的問題:作為一個男性作家,你為何偏愛女性題材?他反問道:你覺得我寫得不夠好嗎?
曲指數來,能寫出李清照“生當為人傑”氣魄的女性,在中外文學的歷史長河裡,寥若晨星。
從謝道韞、朱淑真、蔡文姬、張愛玲、林徽因到奧斯丁、勃朗特姐妹、波拉·甘·艾倫 、埃米莉.迪金森、瑪格麗特·米切爾、西蒙·波娃,等等,這些都是一個個如雷貫耳的名字,就算她們把波瀾壯闊的時代斷層、罅隙作為作品中的場景,女性更多地還是習慣用白描手法細膩的去刻畫那些個顧影自憐、自怨自艾的內心世界。時勢動蕩、政局變遷、財經波浪,一般來說不是女性很敏感的觸覺范圍。但這本身也是基於性別各自的生理特點:男人的進攻性、追逐權力的野心與欲望,就象一個圓,這又回復到出發點:男人的狩獵本能
一旦一個人的視野變得瑣碎,她題材就會有局限性。《在路上》(on the road)是傑克.凱魯亞克寫的一本小說
,“每天都是一個新的世界,每天都有不同的開始。”這句話帶來的期待總是引領著我不甘寂寞,不停地去挑戰平靜安逸的生活
閉目遙想:遠古的游牧民族和獵人的領地,會有哪些場景發生呢?在崇山峻嶺中,人跡不通,懸崖峭壁層巒疊障、森林連著森林,松濤被迷霧籠罩,獵人需要有強壯的身體、足夠的智慧來應對每天面臨的山呼海嘯的蕩滌,血雨腥風的廝殺,萬馬奔騰的轟鳴和你死我活的拼搏。
從滾滾流淌的印度河文明到沉思默想的恒河之濱,從《梨俱吠陀》的拼音文字到佛教的傳播,從古希臘人的藝術到蒙古人的統治,每一個種族和每一段文明的的痕跡,總會讓我入迷駐足。海明威如果沒有經歷過和海浪搏擊的沖刷,絕對寫不出《老人與海》,如果他沒有到懷俄明和蒙大拿打野鴨,打麋子,到非洲獵動物,在基維斯島和別米尼島外捕魚的經歷,也不會說出
人,生來就不是為了被打敗的,人能夠被毀滅,但是不能夠被打敗”這樣的語句,生命的豐富多彩是不會坐在書房裡體味出來的
打獵去吧,讓我們放下無病呻吟的閉門造車,在人和自然融合的熔爐中,找回自己
(待續)
他是一個男人
他喜歡潛水、航海、打獵、射箭、騎馬、射擊
在我提筆開始描述他時,突然覺得自己筆端是如此的蒼白無力:對一個熟悉了好幾年的人,居然漠視了許久,從來沒有真正的端詳走進他的內心世界過
“人在野外,才感到自己的渺小”,他說
今天是六一兒童節。
在席勒的美學觀點裡<On the Aesthetic Education of Man>說::“
只有當人充分是人的時候,他才游戲;只有當人懂得游戲的時候,他才完全是人。” 要使人成為完整的人、自由的人,就應當尋求第三種沖動,即“
游戲沖動”。
(
席勒提出人有兩種“本能”或“沖動”:一種是“出自人的物質生存或出自他的感性的天性”的“感性沖動”;一種是“出自人的絕對生存或出自他的理性的天性”的“形式沖動”。
感性的人和理性的人便分別來自這兩種沖動。要使人成為完整的人、自由的人,就應當尋求第三種沖動,即“游戲沖動”。這種沖動,既不同於感性沖動,又不同於理性沖動,但卻介於兩者之間,可以使“兩種沖動在人身上同時起作用”。只有在這時人才是完整的、自由的)
我們希望在成人的視野裡,通過對玩兒的渴望,擁有那顆玫瑰色的赤子之心;在嘻笑歡樂中忘掉殘酷的現實;在流轉的光陰裡,保留一種隨時找回活力的眺望姿態;在爾虞我詐的人世間,在血雨腥風的江湖中自得其樂.我們不能返老還童,但在玩樂中我們都是夢回童年的孩子。玩樂它不是在懷舊,而是維新,是我們對於生命隨時隨地的一種渴望和追求。
逝將去汝,適彼樂郊;
樂郊樂郊,誰之永號?-------
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