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民主黨的真面目 |中環一筆
香港民主黨對歧視同中國內地人的行為意圖以歪理開脫違背了肯定香港人是中國人一份子的創黨初衷.
在去年7月立法會被暴徒暴力進入大肆破壞時,我發表了一篇名為「香港陷入死亡邊緣」的文章,評擊暴徒暴力及泛民政黨政客以謊言包庇暴力。(文章參見:香港已死,冊~衷諤 |中環一筆)
去年8月下旬,民主黨中央委員會及紀律委員會分別向我發信,指因有民主黨成員投訴我的文章內容損害民主黨聲譽,中委會及紀委會分別按黨章由中委會聆訊暫停我的黨籍及由紀委會跟進對我進行紀律處分。
民主黨中委會在去年8月22日就暫停我黨籍進行的簡短聆訊中,竟然在原有投訴我一篇文章的基礎上,臨時加了8篇我在一年內發表過的文章,並且在聆訊中表明民主黨中委要作的是政治決定,不容許我就文章內容事實答辯,就這樣暫停了我的黨籍。在接著9月11日的紀律委員會聆訊中,紀委會在投訴我的一篇文章基礎上也臨時另加上4篇我同年發表過的文章,以此為證據在不足1小時的聆訊後決定革除我的民主黨黨籍。
我在獲悉紀委員會革除黨籍決定、中央委員會未確認前,自己提出了退黨通知。
我的文章譴責暴徒肆意破壞暴力攻擊警察、譴責泛民政客謊言包庇暴力。民主黨不肯也不敢與暴力割席、認為我表達的立場損害民主黨聲譽,在1個月內匆匆把我逼出民主黨,我本來不想提;但是上月初民主黨中委蔡耀昌因堅持反歧視而被指與民主黨立場不同,被逼辭掉在民主黨的所有職務時,令我感覺對於民主黨這些年來的改變不吐不快。
批評食肆歧視內地客,蔡耀昌遭排擠
民主黨的基本信念是支持香港回歸中國實行一國唡制,肯定香港人是中國人民的一分子,信念的重要內容是崇尚人權、維護社會公義,消除任何歧視。事實上自回歸以來民主黨與其他民主黨派一直以中國人角度平等對待內地人,從港人內地所生子女居港權、到內地人在港所生子女的居留權,民主黨及泛民各黨派都一直支持。
但這種以內地人與港人同是中國人為基礎的基本信念,在近年慢慢消失。2014年佔中爆发、港稜捌穡愀鄹鞣好竦撐煽急涑閃說惺又泄⒌惺又醒胝縭擁惺幽詰厝恕⑾蚋鄱狼閾鋇惱瘟α俊6悅裰韉扯裕饗允潛稱嗣裰韉車拇吹吵踔約盎拘拍睢
上月初,身兼民主黨中央委員會成員的香港社區組織協會幹事蔡耀昌發表調查,指香港一些食肆以新冠肺炎疫情為由,張貼告示表明不接待內地人是歧視行為。蔡耀昌要求平機會調查,及要求政府修例,將歧視從中國內地來港的新移民及內地公民定為種族歧視。
對於蔡耀昌為內地人被歧視而發聲的行動,63位主要為年青黨員的民主黨人聯署發表聲明,轉移視缐,包庇及掩飾明顯不過的歧視行為。聲明把蔡耀昌的反歧視言論等同支持特首林鄭月娥拒絕在疫情時全面封關,指蔡耀昌的反歧視言論與民主黨堅持全面封關的政治立場出現重大矛盾。
對此黨內民主黨人的聲明,民主黨中央委員會跟進後作出決定,發出聲明指稱「因應疫情關系,面對政府無能,民主黨支持亦深信港人自救;商戶採取簜b矸酪嘰朧芫叻縵杖聳抗夤耍⒉簧婕叭魏紋縭有形N頤親鷸丶爸С鍾泄胤酪呔俁!
面對這種明顯針對內地人的歧視行為,民主黨竟然把責任推向政府,簡單說一句政府無能為借口,便把商戶針對性拒絕招待內地人合理化,為這種明顯的歧視行為解脫,扭曲為合理的防疫措施。民主黨支持的所謂合理防疫措施其實是支持對內地人的歧視行為。
如果那只是防疫措施,為什麼只針對內地人而不包括來港外國人、台灣人、澳門人?為了政治上反共與討好敵視內地人的選民的需要,而以這種低劣的理由來作為掩飾歧視內地人的遮羞布,香港第一大黨為了眼前政治利益而連自己創黨基本信念也拋諸腦後。
在去民主黨中委會暫停我黨籍及接著的紀委會革除我黨籍的聆訊中,我說了同樣的一段話。我說:民主黨創黨支持香港民主回歸,2010年民主黨反對「五區公投」、支持特區政府當時提出的政改方案,民主黨的領導人當年進入中聯辦與中方官員溝通;因而在同一年的7月1日遊行中,民主黨的遊行隊伍走出維多利亞公園便被各激進泛民黨派粗口辱罵,到達舊政府總部時更被人肢體衝擊推倒地上。我對中委會及紀委會說,陳莊勤仍然是2010年時民主黨的民主黨人,今天改變了的是民主黨而不是陳莊勤。
2010 年 5 月 24 日,民主黨時任主席何俊仁、副主席劉慧卿、立法會議員張文光,與中聯辦主任李剛、法律部部長馮巍、法律部副部長劉春華會面,是民主黨創黨以來首次跟中方官員正式會面。
自2014年佔中後臭溨的疫燒喑繆竺耐狻⒌惺又泄⒌惺又醒胝⑵縭幽詰厝恕⑾蚋鄱狼閾鋇惱慰袢壤順敝校愀鄣母骼嚇品好竦撐晌搜∑倍漵低揮諧雎返睦順敝屑 。恐怕在浪潮中走得不夠前而失去短暫政治利益的民主黨,喪失了的是2010年面對其他泛民黨派瘋狂攻擊時對理性政治選擇擇善固執的勇氣,放棄了的是對民主黨創黨基本信念的堅持。堅持創黨基本信念的蔡耀昌只是狂熱浪潮中孤獨的聲音,被排擠是必然的。
在中委會處理暫停我黨籍的聆訊中,一位叫袁海文的年青中委問我,既然我與民主黨的立場已如此不同,為什麼不退出民主黨?我對這位中委說我知道我並非現今民主黨的主流派,而是非主流;我以為我可以是民主黨的非主流,但到了這聆訊我才知道原來民主黨並不容許非主流存在。